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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班做势”的拓展阅读资料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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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班做势的成语解释

拿班做势ná bān zuò shì释义 势:姿势。装模作样的意思。

班在有哪些成语

班班可考 班驳陆离 班功行赏 班行秀出班荆道故 班荆道旧 班马文章 班门弄斧班门调斧 班师得胜 班师回朝 班师回俯班师振旅 班香宋艳 班衣戏采 班衣戏彩科班出身 拿班作势 拿班做势 三班六房一班半点 一班一辈 一班一级 鹓班鹭序捉班做势 弄斧班门 屈艳班香 仕女班头秀出班行 按步就班 按部就班 虎体鹓班

跟拿有关的词语

跟拿有关的词语比较常见的有这些: 狗拿耗子拿班做势拿粗挟细拿腔作调拿腔做势拿云握雾拿手

做的笔画顺序怎么写

做的笔画顺序如下:
做:[ zuò ] 
部首:亻    笔画:11    五行:金    五笔:WDTY
基本解释:
1. 进行工作或活动 :~活。~事。~工。~手脚(暗中进行安排)。
2. 写文 :~诗。~文章。
3. 制造 :~衣服。
4. 当,为 :~人。~媒。~伴。~主。~客。看~。
5. 装,扮 :~作。~功。~派。
6. 举行,举办 :~寿。~礼拜。
7. 用为 :芦苇可以~造纸原料。
8. 结成(关系) :~亲。~朋友。
组词详解:
1,小题大做[ xiǎo tí dà zuò ]:指拿小题目作大文章。 比喻不恰当地把小事当作大事来处理,有故意夸张的意思。
2,做事[ zuò shì ]:担任有固定的职务;工作 
3,做小伏低[ zuò xiǎo fú dī ]:形容低声下气,巴结奉承。
4,身做身当[ shēn zuò shēn dāng ]:指自己做事自己承当。
5,假戏真做[ jiǎ xì zhēn zuò ]:指戏演得逼真或把假的事情当作真的来做。
6,拿班做势[ ná bān zuò shì ]:装模作样摆架子
7,做贼心虚[ zuò zéi xīn xū ]:虚:怕。 指做了坏事怕人知道,心里老是不安。
8,白日做梦[ bái rì zuò mèng ]:大白天做梦。 比喻根本不能实现的梦想。

含有势的成语有哪些

势如破竹势穷力竭势倾天下势不两立势不可挡来势汹汹大势所趋大势已去其势汹汹气势磅礴声势浩大形势逼人倚势凌人仗势欺人气势汹汹因势利导以势压人声势汹汹乘势使气附势趋炎鹤势螂形、挟势弄、势成骑虎势均力敌势不可当势倾朝野势在必行势力之交势不可为、势不可遏、势穷力蹙、势穷力屈、势如劈竹势焰熏天势如水火势欲熏心、势穷力尽、势不容缓、势不两全、势不并立、势合形离、势不两存、势钧力敌、势若脱兔见势不妙爱势贪财气势熏灼、因势乘便、声势烜赫、窃势拥、待势乘时、倚势欺人、家势中落、趋势附热、趁势收篷、趁势落篷、形势之途、声势熏灼、声势赫奕、倚势挟、病势尪羸、人多势众时移势迁人单势孤时移势易、尊势重、党坚势盛计穷势迫力均势敌力钧势敌、豪势要、时异势殊、力屈势穷力分势弱力蹙势穷、声生势长、情见势竭、官轻势微、情见势屈、形格势禁、计穷势蹙、力敌势均、形劫势禁、形禁势格、众寡势殊、风风势势、声张势厉 、兵无常势拿腔做势鼎足之势狗仗人势破竹之势审时度势倚财仗势装腔作势虚张声势狗傍人势狗仗官势趋炎附势倚官仗势有钱有势天下大势随时度势社威擅势乘时乘势虎狼之势揆理度势揆情审势揆时度势审几度势、失时落势、倚官挟势、逐名趋势、趋附势、趋时奉势趋时附势、有财有势、有有势、贪财慕势、审时定势、挟倚势、神龙失势、装腔做势、趋炎奉势、犄角之势、拿班做势、做张做势、抱法处势、大张声势、掎角之势、拿腔作势拿班作势、捉班做势、并威偶势、摄威擅势、审曲面势、失张冒势、时势造英雄……
拓展资料:
一、势
读音:[shì]
部首:力 
释义:
1.势力:~。人多~众。仗~欺人。
2.一切事物力量表现出来的趋向:来~。~如破竹。
3.自然界的现象或形势:山~。地~。水~汹涌。
4.政治、军事或其他社会活动方面的状况或情势:局~。大~所趋。
5.姿态:手~。姿~。
6.雄性生殖器:去~。
二、成语例举
1.势如破竹
[拼音] shì rú pò zhú
[释义] 形容作战或工作节节胜利,毫无阻碍。  
[出处] 《晋书·杜预传》:“今军威已振;譬如破竹;数节之后;皆迎刃而解。”
2.大势所趋
[拼音] dà shì suǒ qū
[释义] 整个形势发展 的趋向:国家的统一是~,人心所向。趋:向,往。    
[出处] 宋·陈亮《上孝宗皇帝第三书》:“天下大势之所趋;非人力之所能移也。”
3.人多势众
[拼音] rén ō shì zhòng
[释义] 声势力量大。    
[出处] 清·曹雪芹《红楼梦》第十回:“话说金荣困人多势众,又兼贾瑞勒令赔了不是,给秦钟磕了头,宝玉方才不吵闹了。”
4.装腔作势
[拼音] zhuāng qiāng zuò shì
[释义] 故意做作,装出某种情态:我们应该老老实实地办事,不要靠~来吓人。    
[出处]明·西湖居士《郁轮袍·误荐》:“穷秀才装腔作势;贤王子隆礼邀宾。”

中国古典名著中有与死后不赊中的乡下人一样因死前两盏长明灯而闭不上眼睛的人是谁,出自哪部作品

儒林外史(第五回·王秀才议立偏房 严监生疾终正寝)
话说众回子因汤知县枷死了老师夫,闹将起来,将县衙门围的水泄不通口口声声只要揪出张静斋来打死。知县大惊,细细在衙门里追问,才晓得是门子透风。知县道:“我至不济,到底是一县之主。他敢怎的我?设或闹了进来,看见张世兄,就有些开交不得了。如今须是设法,先把张世兄弄出去,离了这个地方上才好。”忙唤了几个心腹的衙役进来商议。幸得衙门后身紧靠着北城,几个衙役先溜到城外,用绳子把张、范二位系了出去。换了蓝布衣服、草帽、草鞋,寻一条小路,忙忙如丧家之狗,急急如漏网之鱼,连夜找路回省城去了。古
这里学师、典史俱出来安民,说了许多好话。众回子渐渐的散了。汤知县把这情由细细写了个禀贴,禀知按察司,按察司行文书檄了知县去。汤奉见了按察司,摘去纱帽,只管磕头。按察司道:“论起来,这件事,你汤老爷也忒孟浪了些!不过枷责就罢了,何必将牛肉堆在枷上?这个成何刑法?但此刁风也不可长。我这里少不得拿几个为头的来,尽法处置。你且回衙门去办事,凡事须要斟酌些,不可任性!”汤知县又磕头说道:“这事是卑职不是。蒙大老爷保全,真乃天地父母之恩,此后知过必改。但大老爷审断明白了,这几个为头的人,还求大老爷发下卑县发落,赏卑职一个脸面。”按察司也应承了。知县叩谢出来回到高要。过了些时,果然把五个为头的回子,问成奸民挟制官府,依律枷责,发来本县发落。知县看了来文,挂出牌去。次日早晨大摇大摆出堂,将回子发落了。主
正要退堂,见两个人进来喊冤,知县叫带上来问。一个叫做王二,是贡生严大位的紧邻。去年三月内严贡生家一口才过下来的小猪走到他家去,他慌送回严家。严家说,猪到人家,再寻回来,最不利市。押着出了八钱银子把小猪就卖与他。这一口猪在王家已养到一百多斤,不想错走到严家去,严家把猪关了。小二的哥子王大走到严家讨猪。严贡生说猪本来是他的,你要讨猪,照时值估价,拿几两银子来,领了猪去。王大是个穷人,那有银子?就同严家争吵了几句,被严贡生几个儿子,拿拴门的闩、赶面的杖,打了一个臭死,腿都打折了,睡在家里。所以小二来喊冤。知县喝过一边。带那一个上来,问道:“你叫做甚么名字?”那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禀道:“小人叫做黄梦统,在乡下住。因去年九月上县来交钱粮,一时短少,央中向严乡绅借二十两银子,每月三分钱,写立借约送在严府,小的却不曾拿他的银子。走上街来遇着个乡里的亲眷,说他有几两银子借与小的,交个几分数,再下乡去设法,劝小的不要借严家的银子。小的交完钱粮就同亲戚回家去了。至今已是大半年,想起这事,来问严府取回借约。严乡绅问小的要这几个月的利钱。小的说:‘并不曾借本,何得有利?’严乡绅说小的当时拿回借约,好让他把银子借与别人生利。因不曾取约,他将二十两银子也不能动;误了大半年的利钱,该是小的出。小的自知不是,向中人说,情愿买个蹄、酒上门取约。严乡绅执意不肯,把小的的驴和米,同稍袋都叫人短了家去,还不发出纸来。这样含冤负屈的事,求太老爷做主!”知县听了,说道:“一个做贡生的人忝列衣冠,不在乡里间做些好事,只管如此骗人,其实可恶!”便将两张状子都批准,原告在外伺候。主
早有人把这话报知严贡生。严贡生慌了,自心里想:“这两件事都是实的,倘若审断起来,体面上须不好看。走为上计的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卷卷行李,一溜烟急走到省城去了。斋
知县准了状子,发房出了差。来到严家,严贡生已是不在家了。只得去会严二老官。二老官叫做严大育,字致和。他哥字致中,两人是同胞弟兄,却在两个宅里住。这严致和是个监生,家有十多万银子。严致和见差人来说了此事,他是个胆小有钱的人,见哥子又不在家,不敢轻慢,随即留差人吃了酒饭,拿两千钱打发去了。忙着小厮去请两位舅爷来商议。主
他两个阿舅姓王,一个叫王德,是府学廪膳生员;一个叫王仁,是县学廪膳生员。都做着极兴头的馆,铮铮有名。听见妹丈请,一齐走来。严致和把这件事,从头告诉一遍,“现今出了差票在此,怎样料理?”王仁笑道:“你令兄平日常说同汤公相与的,怎的这一点事就吓走了?”严致和道:“这话也说不尽了。只是家兄而今两脚站开,差人却在我这里吵闹要人。我怎能丢了家里的事出外去寻他?他也不肯回来。”王仁道:“各家门户,这事究竟也不与你相干。”王德道:“你有所不知。衙门里的差人,因妹丈有碗饭吃,他们做事只拣有头发的抓。若说不管,他就更要的人紧了。如今有个道理,是‘釜底抽薪’之法:只消央个人去把告状的安抚住了,众人递个拦词便歇了。谅这也没有多大的事。”王仁道:“不必又去央人,就是我们愚兄弟两个,去寻了王小二、黄梦统,到家替他分说开。把猪也还与王家,再折些须银子给他,养那打坏了的腿;黄家那借约,查了还他。一天的事都没有了。”严致和道:“老舅怕不说的是。只是我家嫂,也是个糊涂人,几个舍侄,就像生狼一般,一总也不听教训。他怎肯把这猪和借约拿出来?”王德道:“妹丈,这话也说不得了。假如你令嫂,令侄拗着,你认晦气,再拿出几两银子折个猪价,给了王姓的;黄家的借约,我们中间人立个纸笔与他,说寻出作废纸无用,这事才得落台,才得个耳根清静。”当下商议已定,一切办的停妥。知
严二老官连在衙门使费,共用去了十几两银子。官司已了。古
过了几日,整治一席酒,请二位舅爷来致谢。两个秀才拿班做势,在馆里又不肯来。严致和吩咐小厮去说:“奶奶这些时心里有些不好,今日一者请吃酒,二者奶奶要同舅爷们谈谈。”二位听见这话方才来。严致和即迎进厅上,吃过茶叫小厮进去说了。丫鬟出来请二位舅爷,进到房内。抬头看见他妹子王氏,面黄肌瘦,怯生生的,路也走不全,还在那里自己装瓜子、剥粟子,办围碟。见他哥哥进来,丢了过来拜见。奶妈抱着妾出的小儿子,年方三岁,带着银项圈,穿着红衣服,来叫舅舅。二位吃了茶。一个丫鬟来说:“赵新娘进来拜舅爷。”二位连忙道:“不劳罢。”坐下说了些家常话,又问妹子的病,“总是虚弱,该多用补药。”说罢,前厅摆下酒席,让了出去上席。斋
叙些闲话,又提起严致中的话来。王仁笑着问王德道:“大哥,我到不解,他家大老那宗笔下,怎得会补起廪来的?”王德道:“这是三十年前的话。那时,宗师都是御史出来,本是个吏员出身,知道甚么文章!”王仁道:“老大而今越发离奇了!我们至亲,一年中也要请他几次,却从不曾见他家一杯酒。想起还是前年出贡竖旗杆,在他家扰过一席。”王德愁着眉道:“那时我不曾去。他为出了一个贡,拉人出贺礼,把总甲、地方都派分子;县里狗腿差是不消说,弄了有一二百吊钱,还欠下厨子钱。屠户肉案子上的钱,至今也不肯还。过两个月在家吵一回,成甚么模样!”严致和道:“便是我也不好说。不瞒二位老舅,像我家还有几亩薄田,日逐夫妻四口在家里度日,猪肉也舍不得买一斤。每常小儿子要吃时,在熟切店内买四个钱的,哄他就是了。家兄寸土也无,人口又多,过不得三天,一买就是五斤,还要白煮的稀烂。上顿吃完了,下顿又在门口赊鱼。当初分家也是一样田地,白白都吃穷了。而今端了家里花梨椅子,悄悄开了后门,换肉心包子吃。你说这事如何是好?”二位哈哈大笑。笑罢,说:“只管讲这些混话,误了我们吃酒。快取骰盆来。”当下取骰子送与大舅爷:“我们行状元令。”两位舅爷,一个人行一个状元令,每人中一回状元,吃一大杯。两位就中了几回状元,吃了几十杯。却又古怪:“那骰子竟像知人事的,严监生一回状元也不曾中。二位拍手大笑。吃到四更鼓尽,跌跌撞撞,扶了回去。主
自此以后,王氏的病渐渐重将起来。每日四五个医生,用药都是人参、附子,并不见效。看看卧床不起,生儿子的妾,在旁侍奉汤药极其殷勤。看他病势不好,夜晚时抱了孩子在床脚头坐着哭泣。哭了几回,那一夜道:“我而今只求菩萨把我带了去,保佑大娘好了罢。”王氏道:“你又痴了,各人的寿数那个是替得的?”赵氏道:“不是这样说。我死了值得甚么!大娘若有些长短,他爷少不得又娶个大娘。他爷四十多岁只得这点骨血,再娶个大娘来,各养的各疼。自古说:‘晚娘的拳头,云里的日头。’这孩子料想不能长大。我也是个死数,不如早些替了大娘去,还保得这孩子一命。”王氏听了,也不答应。赵氏含着眼泪,日逐煨药煨粥,寸步不离。知
一晚,赵氏出去了一会,不见进来。王氏问丫鬟道:“赵家的那里去了?”丫鬟道:“新娘每夜摆个香桌在天井里,哭求天地。他仍要替奶奶,保佑奶奶就好。今夜看见奶奶病重,所以早些出去拜求。”王氏听了,似信不信。次日晚间,赵氏又哭着讲这些话。王氏道:“何不向你爷说,明日我若死了,就把你扶正做个填房?”赵氏忙请爷进来,把奶奶的话说了。严致和听了这一番话,连三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清早就要请二位舅爷说定此事,才有凭据。”王氏摇手道:“这个也随你们怎样做去。”主
严致和就叫人极早请了舅爷来,看了药方,商议再请名医。说罢,让进房内坐着。严致和把王氏如此这般意思说了,又道:“老舅可亲自问声令妹。”两人走到床前,王氏已是不能言语了,把手指着孩子,点了一点头。两位舅爷看了,把脸本丧着,不则一声。须臾,让到书房里用饭,彼此不提这话。吃罢,又请到一间密屋里。严致和说起王氏病重,吊下泪来,道:“你令妹自到舍下二十年,真是弟的内助!如今丢了我,怎生是好?前日还向我说,岳父、岳母的坟也要修理。他自己积的一点东西,留与二位老舅,做个遗念。”因把小厮都叫出去,开了一张橱,拿出两封银子来,每位一百两,递与二位:“老舅休嫌轻意!”二位双手来接。严致和又道:“却是不可多心。将来要备祭桌,破费钱财,都是我这里备齐,请老舅来行礼。明日还拿轿子接两位舅奶奶来,令妹还有些首饰,留为遗念。”交毕,仍旧出来坐着。斋
外边有人来候,严致和去陪客人去了。回来见二位舅爷哭得眼红红的。王仁道:“方才同家兄在这里说,舍妹真是女中丈夫,可谓王门有幸。方才这一番话,恐怕老妹丈胸中,也没有这样道理,还要恍恍忽忽,疑惑不清,枉为男子。”王德道:“你不知道,你这一位如夫人关系你家三代。舍妹没了,你若另娶一人,磨害死了我的外甥,老伯、老伯母在天不安,就是先父母也不安了。”王仁拍着桌子道:“我们念书的人,全在纲常上做工夫,就是做文章,代孔子说话,也不过是这个理。你若不依,我们就不上门了!”严致和道:“恐怕寒族多话。”两位道:“有我两人做主。但这事须要大做。妹丈,你再出几两银子,明日只做我两人出的,备十几席,将三党亲都请到了,趁舍妹眼见,你两口子同拜天地祖宗,立为正室,谁人再敢放屁!”严致和又拿出五十两银子来交与,二位义形于色去了。古
过了三日,王德、王仁果然到严家来,写了几十副帖子,遍请诸亲六眷。择个吉期,亲眷都到齐了,只有隔壁大老爹家,五个亲侄子一个也不到。众人吃过早饭,先到王氏床面前,写立王氏遗嘱。两位舅爷王于据、王于依都画了字。严监生戴着方巾,穿着青衫,披了红绸;赵氏穿着大红,戴了赤金冠子,两人双拜了天地,又拜了祖宗。王于依广有才学,又替他做了一篇告祖先的文,甚是恳切。告过祖宗,转了下来,两位舅爷叫丫鬟在房里请出两位舅奶奶来。夫妻四个,齐铺铺请妹夫、妹妹转在大边,磕下头去,以叙姊妹之礼。众亲眷都分了大小。便是管事的管家、家人、媳妇、丫鬟、使女,黑压压的几十个人,都来磕了主人、主母的头。赵氏又独自走进房内,拜王氏做姐姐。那时王氏已发昏去了。行礼已毕,大厅、二厅、书房、内堂屋,官客并堂客,共摆了二十多桌酒席。吃到三更时分,严监生正在大厅陪着客,奶妈慌忙走了出来,说道:“奶奶断了气了!”严监生哭着走了进去,只见赵氏扶着床沿一头撞去,已经哭死了。众人且扶着赵氏灌开水,撬开牙齿灌了下去,灌醒了时,披头散发满地打滚,哭的天昏地暗,连严监生也无可奈何。管家都在厅上,堂客都在堂屋候碱,只有两个舅奶奶在房里,乘着人乱,将些衣服、金珠首饰一掳精空,连赵氏方才戴的赤金冠子滚在地下,也拾起来藏在怀里。严监生慌忙叫奶妈抱起哥子来,拿一搭麻替他披着。那时衣衾棺椁都是现成的,入过了殓,天才亮了。灵枢停在第二层中堂内。众人进来参了灵,各自散了。主
次日送孝布,每家两个。第三日成服。赵氏定要披麻戴孝,两位舅爷断然不肯,道:“‘名不正,则言不顺。’你此刻是姊妹了,妹子替姐姐只带一年孝,穿细布孝衫,用白布孝箍。”议礼已定,报出丧去。自此,修斋、理七、开丧、出殡,用了四五千两银子,闹了半年,不必细说。主
赵氏感激两位舅爷入于骨髓,田上收了新米,每家两石;腌冬菜每家也是两石;火腿每家四只;鸡、鸭、小菜不算。古
不觉到了除夕。严监生拜过了天地祖宗,收拾一席家宴。严监生同赵氏对坐,奶妈带着哥子,坐在底下。吃了几杯酒,严监生吊下泪来,指着一张橱里向赵氏说道:“昨日典铺内送来三百两利钱,是你王氏姐姐的私房。每年腊月二十七八日送来,我就交与他。我也不管他在那里用。今年又送这银子来,可怜就没人接了!”赵氏道:“你也莫要说大娘的银子没用处,我是看见的。想起一年到头逢时遇节,庵里师姑送盒子,卖花婆换珠翠,弹三弦琵琶的女瞎子不离门,那一个不受他的恩惠?况他又心慈,见那些穷亲戚,自己吃不成也要把人吃,穿不成的也要把人穿。这些银子够做甚么!再有些也完了。倒是两位舅爷,从来不沾他分毫。依我的意思,这银子也不费用掉了,到开年,替奶奶大大的做几回好事。剩下来的银子料想也不多,明年是科举年,就是送与两位舅爷做盘程,也是该的。”严监生听着他说,桌子底下一个猫就扒在他腿上。严监生一靴头子踢开了。那猫吓的跑到里房内去,跑上床头。只听得一声大响,床头上掉下一个东西来,把地板上的酒坛子都打碎了。拿烛去看,原来那瘟猫,把床顶上的板跳蹋一块,上面吊下一个大篾篓子来。近前看时,只见一地黑枣拌在酒里,蔑篓横睡着。两个人才扳过来,枣子底下,一封一封桑皮纸包着。打开看时,共五百两银子。严监生叹道:“我说他的银子,那里就肯用完了!像这,都是历年聚积的,恐怕我有急事好拿出来用的。而今他往那里去了!”一回哭着,叫人扫了地,把那个干枣子装了一盘,同赵氏放在灵前桌上,伏着灵床子又哭了一场。因此,新年不出去拜节,在家哽哽咽咽不时哭泣,精神颠倒,恍惚不宁。知
过了灯节后,就叫心口疼痛。初时撑着,每晚算帐直算到三更鼓。后来就渐渐饮食不进,骨瘦如柴,又舍不得银子吃人参。赵氏劝他道:“你心里不自在,这家务事,就丢开了罢!”他说道:“我儿子又小,你叫我托那个?我在一日少不得料理一日。”不想春气渐深,肝木克了脾土,每日只吃两碗米汤,卧床不起。及到天气和暖,又勉强进些饮食,挣起来,家前屋后走走。挨过长夏,立秋以后病又重了。睡在床上,想着田上要收早稻,打发了管庄的仆人下乡去,又不放心,心里只是急躁。主
那一日,早上吃过药,听着萧萧落叶打的窗子响,自觉得心里虚怯,长叹了一口气,把脸朝床里面睡下。赵氏从房外同两位舅爷进来问病,就辞别了到省城里乡试去。严监生叫丫鬟要扶起来,强勉坐着。王德、王仁道:“好几日不曾看妹丈,原来又瘦了些,喜得精神还好。”严监生请他坐下,说了些恭喜的话,留在房里吃点心,就讲到除夕晚里这一番话。叫赵氏拿出几封银子来,指着赵氏说道:“这倒是他的意思,说姐姐留下来的一点东西,送与二位老舅,添着做恭喜的盘费。我这病势沉重,将来二位回府,不知可会的着了。我死之后,二位老舅照顾你外甥长大,教他读读书,挣着进个学,免得像我一生,终日受大房里的气!”二位接了银子,每位怀里带着两封,谢了又谢,又说了许多的安慰的话,作别去了。古
自此严监生的病一日重似一日,再不回头。诸亲六眷都来问候。五个侄子穿梭的过来,陪郎中弄药。到中秋已后,医家都不下药了。把管庄的家人,都从乡里叫了上来。病重得一连三天不能说话。晚间,挤了一屋的人,桌上点着一盏灯。严监生喉咙里痰响得一进一出,一声不倒一声的,总不得断气,还把手从被单里拿出来,伸着两个指头。大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你莫不是还有两个亲人不曾见面?”他就把头摇了两三摇。二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莫不是还有两笔银子在那里,不曾吩咐明白?”他把两眼睁的的溜圆,把头又狠狠摇了几摇,越发指得紧了。奶妈抱着哥子,插口道:“老爷想是因两位舅爷不在跟前,故此记念。”他听了这话,把眼闭着摇头,那手只是指着不动。赵氏慌忙揩揩眼泪走近上前,道:“爷,别人都说的不相干,只有我晓得你的意思!”只因这一句话,有分教:争田夺产,又从骨肉起戈矛;继嗣延宗,齐向官司进词讼。不知赵氏说出甚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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