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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啄皇孙”的拓展阅读资料(2)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燕啄皇孙”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燕啄皇孙的典故是真的吗?、燕晓组成的成语、一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的意思、成语什么什么燕什么、骆宾王批评武则天的诗是、求所有三国中所有的讨伐檄文与骂战的如(诸葛亮骂王朗)的。与经典的讨伐檄文等

燕啄皇孙的典故是真的吗?

出处:“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见《汉书.外戚传下.孝成赵皇后》。解释:用于表示后妃谋害皇子。典故:西汉绥和二年(前7年),汉成帝没有病而突然死亡。皇室及大臣都归罪于当时的皇后赵飞燕和其妹妹赵昭仪,说她们是抱着篡谋反的目的,残杀汉皇室继承人来危害汉室江山。史称,在汉成帝死之前,在当时流行一首童谣:“燕燕,尾涎涎(xian),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燕借指赵飞燕,“尾涎涎”,是说羽毛尾巴光润。皇帝常与富平侯张放微服出宫,在河阳公主家遇上的赵飞燕,所以说“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根”是说的宫门。“燕飞来”自然是说赵飞燕进宫了。以下是说赵飞燕谋害皇子了。赵飞燕姊妹自然逃不脱受惩罚,但“燕啄皇孙”却成了宫妃残害皇族的著名典故了。

一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的意思

意思是:先帝的坟土尚未干透,我们的幼主却不知被贬到哪里去了!
出处:《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
原文(精选):
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
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翻译:
诸位或者是世代蒙受国家的封爵,或者是皇室的姻亲,或者是负有重任的将军,或者是接受先帝遗命的大臣。
先帝的话音好像还在耳边,你们的忠诚怎能忘却?先帝的坟土尚未干透,我们的幼主却不知被贬到哪里去了!
如果能转变当前的祸难成为福祉,好好地送走死去的旧主和服事当今的皇上,共同建立匡救王室的功勋,不至于废弃先皇的遗命,那末各种封爵赏赐,一定如同泰山黄河那般牢固长久。
如果留恋目前的既得利益,在关键时刻犹疑不决,看不清事先的征兆,就一定会招致严厉的惩罚请看明白今天的世界,到底是哪家的天下。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光宅元年(684),武则天废去刚登基的中宗李显,另立李旦为帝,自己临朝称制;正想进一步登位称帝,建立大周王朝,这就引起一些忠于唐室的大臣勋贵的愤怒。
身为开国元勋英国公李绩嗣孙的李敬业,以已故太子李贤为号召,在扬州起兵,建立匡复府,自任匡复府上将、扬州大都督。骆宾王被罗致入幕府,为艺文令,军中的书檄,均出自他的手笔,本文即作于此时。
赏鉴:
这篇檄文立论严正,先声夺人,将武则天置于被告席上,列数其罪。借此宣告天下,共同起兵,起到了很大的宣传鼓动作用。
据《新唐书》所载,武则天初观此文时,还嬉笑自若,当读到“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句时,惊问是谁写的,叹道:“有如此才,而使之沦落不偶,宰相之过也!”可见这篇檄文煽动力之强了。
本文亦称《讨武曌檄》,但武则天自名“曌”是在光宅五年武后称帝以后的事,可知乃后人所改,现仍用本题。

成语什么什么燕什么

燕安酖毒
指沉溺于安逸享乐,犹如饮毒酒自杀。
燕安鸩毒
贪图安逸享乐等于饮毒酒自杀。同“燕安酖毒”。
燕巢飞幕
燕子把窝做在帐幕上。比喻处境非常危险。同“燕巢于幕”。
燕巢幕上
燕子把窝做在帷幕上。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巢幙上
燕子把窝做在帐幕上。比喻处境非常危险。同“燕巢于幕”。幙,同“幕”。
燕巢危幕
燕子把窝做在帷幕上。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巢卫幕
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巢于幕
燕子把窝做在帐幕上。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俦莺侣
比喻年轻的女伴。也比喻相爱的青年男女。同“燕侣莺俦”。
燕处焚巢
燕子处在焚烧着的窝里。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处危巢
燕子处在焚烧着的窝里。比喻处境非常危险。
燕岱之石
比喻庸才下品。
燕妒莺惭
形容女子貌美,燕见之生妒,莺对之自惭。
燕额虎头
形容相貌威武。借指武将、勇士。同“燕颔虎头”。
燕尔新婚
原为弃妇诉说原夫再娶与新欢作乐,后反其意,用作庆贺新婚之辞。形容新婚时的欢乐。
燕歌赵舞
①古燕赵人善歌舞,泛指美妙的歌舞。②用以形容文辞美妙。
燕颔虎颈
颔:下巴颏。旧时形容王侯的贵相或武将相貌的威武。
燕颔虎头
形容相貌威武。借指武将、勇士。

骆宾王批评武则天的诗是

  是一篇檄文,《讨武曌檄》,如下:
  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
  骆宾王
  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辟,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廷之遽衰。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帝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奋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遗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移檄州郡,咸使知闻。
  这篇檄文立论严正,先声夺人,将武则天置于被告席上,列数其罪。借此宣告天下,共同起兵,起到了很大的宣传鼓动作用。据《新唐书》所载,武则天初观此文时,还嬉笑自若,当读到“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句时,惊问是谁写的,叹道:“有如此才,而使之沦落不偶,宰相之过也!”可见这篇檄文煽动力之强了。 本文亦称《讨武曌檄》,但武则天自名“曌”是在光宅五年武后称帝以后的事,可知乃后人所改,现仍用本题。
  译文:那个非法把持朝政的武氏,不是一个温和善良之辈,而且出身卑下。当初是太宗皇帝的姬妾,曾因更衣的机会而得以奉侍左右。到后来,不顾伦常与太子(唐高宗李治)关系暧昧。隐瞒先帝曾对她的宠幸,谋求取得在宫中宠的地位。选入宫里的妃嫔美女都遭到她的嫉妒,一个都不放过;她偏偏善于卖弄风情,象狐狸精那样迷住了皇上。终于穿着华丽的礼服,登上皇后的宝座,把君王推到乱伦的丑恶境地。加上一幅毒蛇般的心肠,凶残成性,亲近奸佞,残害忠良,杀戮兄姊,谋杀君王,毒死母亲。这种人为天神凡人所痛恨,为天地所不容。她还包藏祸心,图谋夺取帝位。皇上的爱子,被幽禁在冷宫里;而她的亲党羽,却委派以重要的职位。呜呼!霍光这样忠贞的重臣,再也不见出现;刘章那样强悍的宗室也已消亡了。“燕啄皇孙”歌谣的出现,人们知道汉朝的皇统将要穷尽;孽龙的口水流淌在帝王的宫庭里,标志着夏后氏王朝快要衰亡。 我李敬业是大唐的老臣下,是王公贵族的长子,奉行的是先帝留下的训示,承受着本朝的优厚恩典。宋微子为故国的覆灭而悲哀,确实是有他的原因的;桓谭为失去爵禄而流泪,难道是毫无道理的吗!因此我愤然而起来干一番事业,目的是为了安定大唐的江山。依随着天下的失望情绪,顺应着举国推仰的心愿,于是高举正义之旗,发誓要消除害人的妖物。南至偏远的百越,北到中原的三河,铁骑成群,战车相连。海陵的粟米多得发酵变红,仓库里的储存真是无穷无尽;大江之滨旌旗飘扬,光复大唐的伟大功业还会是遥远的吗!战马在北风中嘶鸣,宝剑之气直冲向天上的星斗。战士的怒吼使得山岳崩塌,云天变色。拿这来对付敌人,有什么敌人不能打垮;拿这来攻击城市,有什么城市不能占领! 诸位或者是世代蒙受国家的封爵,或者是皇室的姻亲,或者是负有重任的将军,或者是接受先帝遗命的大臣。先帝的话音好像还在耳边,你们的忠诚怎能忘却?先帝的坟土尚未干透,我们的幼主却不知被贬到哪里去了!如果能转变当前的祸难成为福祉,好好地送走死去的旧主和服事当今的皇上,共同建立匡救王室的功勋,不至于废弃先皇的遗命,那末各种封爵赏赐,一定如同泰山黄河那般牢固长久。如果留恋目前的既得利益,在关键时刻犹疑不决,看不清事先的征兆,就一定会招致严厉的惩罚。
  请看明白今天的世界,到底是哪家的天下。这道檄文颁布到各州郡,让大家都知晓。

求所有三国中所有的讨伐檄文与骂战的如(诸葛亮骂王朗)的。与经典的讨伐檄文

  一、孔明骂王郎
  孔明在车上大笑曰:“吾以为汉朝大老元臣,必有高论,岂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诸军静听:昔日桓、灵之世,汉统陵替,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傕、汜等接踵而起,迁劫汉帝,残暴生灵。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吾素知汝所行:世居东海之滨,初举孝廉入仕;理合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愿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昭烈皇帝继统西川。吾今奉嗣君之旨,兴师讨贼。汝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行伍之前,妄称天数耶!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汝即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老贼速退!可教反臣与吾共决胜负!”王朗听罢,气满胸膛,大叫一声,撞死于马下。后人有诗赞孔明曰:“兵马出西秦,雄才敌万人。轻摇三寸舌,骂死老奸臣。”
  二、陈琳讨伐曹操的檄文《为袁绍檄豫州文》
  陈琳字孔璋,素有才名;灵帝时为主簿,因谏何进不听,复遭董卓之乱,避难冀州,绍用为记室。当下领命草檄,援笔立就。其文曰: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
  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制朝,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
  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之明表也。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蹙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
  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操便放志: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制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
  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 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
  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
  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
  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三、曹操发矫讨董卓
  檄文曰:
  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四、 东汉·陈琳《檄吴将校部曲文》
  年月朔日,子尚书令,告江东诸将校部曲,及孙宗亲中外。盖闻祸福无门,惟人所召。夫见机而作,不处凶危,上圣之明也。临事制变,困而能通,智者之虑也。渐渍荒沈,往而不反,下愚之蔽也。是以大雅君子,于安思危,以远咎悔;小人临祸怀佚,以待死亡,二者之量,不亦殊乎?孙小子,未辩菽麦,要领不足以膏齐斧,名字不足以ㄜ简墨,譬犹っ卵,始生翰毛,而便陆梁放肆,顾行吠主,谓为舟楫足以距皇威,江湖可以逃灵诛,不知天网设张,以在纲目,爨镬之鱼,期于消烂也。若使水而可恃,则洞庭无三苗之墟,子阳无荆门之败,朝鲜之垒不刊,南越之於不拔。昔夫差承阖闾之远迹,用申胥之训兵,栖越会稽,可谓强矣。及其抗衡上国,与晋争长,都城屠于句践,武卒散于黄池,终于覆灭,身罄越军。及吴王濞,骄恣屈强,猖猾始乱,自以兵强国富,势陵京城,太尉帅师,甫下荥阳,则七国之军,瓦解冰泮。濞之骂言未绝于口,而丹徒之刃已陷其胸。何则?天威不可当,而悖逆之罪重也。且江湖之众,不足恃也。自董卓作乱,以迄于今,将三十载。其间豪桀纵横,熊据虎寺,强如二袁,勇如吕布,跨州连郡,有威有名,十有馀辈。其馀锋捍特起,视狼顾,争为枭雄者,不可胜数。然皆伏婴钺,首腰分离,云散原燎,罔有子遗。近者关中诸将,复相合聚,续为叛乱,阻二华,据河渭,驱率羌胡,齐锋东向,气高志远,似若无敌。丞相秉钺鹰扬,顺风烈火,元戎启行,未鼓而破,伏尸千万,流血漂卤,此皆天下所共知也。是后大军所以临江而不济者,以韩约、马超,逋逸迸脱,走还凉州,复谷鸣吠;逆贼宋建,僭号河首,同恶相救,并为唇齿;又镇南将军张鲁,负固不恭,皆我王诛所当先加。故且观兵旋旆,复整六师,长驱西征,致天下诛。偏将涉陇,则建、约枭夷。旌首万里,军人散关,则群氐率服,王侯豪帅,奔走前驱。进临汉中,则阳平不守,十万之师,土崩鱼烂,张鲁逋窜,走入巴中,怀恩悔过,委质还降。巴夷王朴胡,ク邑侯杜,各帅种落,共举巴郡,以奉王职。钲鼓一动,二方俱定,利尽西海,兵不钝锋。若此之事,皆上天威明,社稷神武,非徒人力所能立也。圣朝宽仁覆载,允信允文,大启爵命,以示四方。鲁及胡,皆享万户之封。鲁之五子,各受千室之邑。胡子弟,部曲将校,为列侯将军已下,千有馀人。百姓安堵,四民反业,而建、约之,皆为鲸鲵,超之妻孥,焚首金城,父母婴孩,覆尸许市。非国家钟祸于彼,降福于此也,顺逆之分,不得不然。夫鸷鸟之击先高,攫鸷之势也。牧野之威,孟津之退也。今者枳棘翦扌干,戎夏以清,万里肃齐,六师无事,故大举天师百万之众,与匈奴南单于呼完厨,及六郡鸟桓、丁令、屠各、湟中羌,霆奋席卷,自寿春而南;又使征西将军夏侯渊等,率精甲五万,及武都氐羌、巴汉锐卒,南临汶江,扌益据庸蜀;江夏襄阳诸军,横截湘沅,以临豫章。楼船横海之师,直指吴会,万里克期,五道并入,之期命,于是至矣。丞相衔奉国威,为民除害,元恶大憝,必当枭夷。至于枝附叶从,皆非诏书所特禽疾,故每破灭强敌,未尝不务在先降后诛,拔将取才,各尽其用。是以立功之士,莫不翘足引领望风响应。昔袁术僭逆,王诛将加,则庐江大守刘勋,先举其郡,还归国家;吕布作乱,师临下邳,张辽、侯成,率众出降;还讨眭固,薛洪、つ尚,开城就化;官渡之役,则张、高奂,举事立功;后讨袁尚,则都督将军马延、故豫州刺史阴夔、射声校尉郭昭,临阵来降;围守业城,则将军苏游,反为内应,审配兄子,开门入兵;既诛袁谭,则幽州大将焦触,攻逐袁熙,举事来服。凡此之辈数百人,皆忠壮果烈,有智有策,折冲讨难,芟敌搴旗,静安海内,岂轻举措也哉!诚乃天启其心,计深虑远,审邪正之津,明可否之分,勇不虚死,节不苟立,屈伸变化,唯道所存,故乃建丘山之功,享不訾之禄。朝为仇虏,夕为上将,所谓临难知变,转祸为福者也。若夫说诱甘言,怀宝小惠,泥滞苟且,没而不觉,随波漂流,与俱灭者,亦甚众多,吉凶得失,岂不哀哉!昔岁军在汉中,东西悬隔,合肥遗守,不满五千。亲以数万之众,破败奔走。今乃欲当御雷霆,难以冀矣。夫天道助顺,人道助信,事上之谓义,亲亲之谓仁。盛孝章,君也。而诛之;孙辅,兄也,而杀之。贼义残仁,莫斯为甚!乃神灵之逋罪,下民所同雠。辜仇之人,谓之凶贼。是故伊挚去夏。不为伤德,飞廉死纣,不可谓贤。何者?去就之道,各有宜也。丞相深惟江东旧德名臣,多在载籍,近魏叔英秀出高峙,著名海内,虞文绣砥砺清节,耽学好古;周泰明当世后彦,德行修明,皆宜膺受多福,保子孙。而周盛门户,无辜被戮,遗类流离,湮没林莽,言之可为怆然。闻魏周荣虞仲翔各绍堂构,能负析薪,及吴诸顾陆旧族长者,世有高位,当报汉族,显祖扬名,及诸将校,孙婚亲,皆我国家良宝利器,而并见驱迮,雨绝于天。有斧无柯,何以自济?相随颠没,不亦哀乎!盖凤鸣高冈,以远罗,贤圣之德也。宁之鸟,巢于苇苕,苕折子破,下愚之惑也。今江东之地,无异苇苕,诸贤处之,信亦危矣。圣朝开弘旷荡,重惜民命,诛在一人,与众无忌,故设非常之赏,以待非常之功,乃霸夫烈士奋命之良时也,可不勉乎!若能翻然大举,建立元勋,以应显禄,福之上也。如其未能,算量大小,以存易亡,亦其次也。夫系在足,则猛虎绝其蹯;蝮蛇在手,则壮士断其节。何则?以其所全者重,以其所弃者轻。若乃乐祸怀宁,迷而忘复,暗大雅之所保,背先贤之去去就,忽朝阳之安,甘折苕之末,日忘一日,以至覆没,大兵一放,玉石俱碎,虽欲救之,亦无及已。故令往购募爵赏科条如左。檄到,详思至言,如诏律令。(《文选》,又略见《艺文类聚》五十八)
  五、
  六、骆宾王《为徐敬业讨武曌檄》
  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疾,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庭之遽衰。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山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公等或居汉地,或叶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
  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七、《亥革命军奉天讨满檄文》
  中华开国四千六百零九年八月日,中华民国军政府檄曰:   夫春秋大九世之仇,小雅重宗邦之义,况以神明华胄,匍匐犬羊之下,盗憎主人,横逆交逼,此诚不可一朝居也。惟我皇汉遗裔,弈叶久昌,祖德宗功,光被四海。降及有明,遭家不造,蕞尔东胡,曾不介意。   遂因缘祸乱,盗我神器,奴我种人者,二百六十有八年。凶德相仍,累世暴殄,庙堂皆豕鹿之奔,四野有豺狼之叹。群兽嘻嘻,羌无远虑。慢藏诲盗,遂开门揖让,裂弃土疆,以苟延旦夕之命,久假不归,重以破弃。是非特逆胡之罪,亦汉族之奇羞也。幕府奉兹大义,顾瞻山河,秣马厉兵,日思放逐,徒以大势未集,忍辱至今。天夺其魄牝鸡司晨,块然胡雏,冒昧居摄,遂使群小俱进,黩乱朝纲,斗聚金璧,以官为市,强敌见而生心,小民望而蹙额。犬羊之性,好食言而肥,则复有伪收铁道之举,丧误国,劫夺在民。愤毒之气,郁为云雷。由鄂而湘而粤而川,扶摇大风,卷地俱起。土崩之势已成,横流之决,可翘足而俟。此真逆胡授命之秋,汉族复兴之会也。   幕府总摄机宜,恭行天罚,惧义帅所指,或未达悉,致疑畏之徒,遇事惶惑,僻远诸彦,莫知奋起,用先以独立之义,布告我国人曰:   在昔虏运方盛,则以野人生活,弯弓而斗,睒目舚舌,习为豺狼,是以索伦凶声,播越远近。入关之初,即择其强梁,遍据要津,而令吾民输粟转金,豢其丑类,以制我诸夏。传且九叶,则放诞淫侈,夤缘苟偷,以取高位。枯骨盈廷,人为行尸,故太平之战,功在汉贼,甲午之役,九庙俱震。   近益岌岌,祖宗之地,北削于俄,南夺于日,庙堂阒寂,卿相嘻嘻,近贵以善贾为能,大臣以卖国相长,本根已斩,枝叶瞀乱。虎皮蒙马,聊有外形。举而蹴之,若拉枯朽,是虏之必败者一。   昔三桂启关,汉家始覆,福酋定鼎,益因缘汉贼,为之佐命。稍浴汉风,遂事羁縻,维时中邦,大势已去,义士窜伏,迂儒小生,勿能自固,遂被迫胁,反颜事仇,渐化腥羶,遂忘大义,合薰于莸,以逆为正,孑孑贪夫,时效小忠。虏遂奄然高踞,骄吸民脂,浸淫二百年,汉族义师,屡蹶不起,爰及洪王,几复汉土,曾胡左李,以本族之彦,倒行逆施,遂使虏危而复安,久留不去,此实孝孙之已醉,非逆胡之可长也。方今大义日明,人心思汉,觥觥硕士,烈烈雄夫,莫不敬天爱祖,高其节义。虽有缙绅,已污伪命,以彼官邪,皆舆金辇璧,因货就利,鄙薄骄虚,毋任艰巨。虏实不竞,汉臣复匮,盲人瞎马,相与徘徊,是虏之必败者二。   邦国迁移,动在英豪,成于众志,故杰士奋臂,风云异气,人心解体,变乱则起。十稔以还,吾族巨子,断脰决腹者,已踵相接。徒以民习其常,毋能大起,虏遂起持其间,因以苟容,迁延至今,乃以立宪改官,诈为无信,借款收路,重陷吾民,星星之火,乘风燎原。川湘鄂粤之间,编户齐民,奔走呼号,一夫奋臂,万姓影从,颓波横流,败舟航之,是虏之必败者三。   昔我皇祖黄帝,肇造中夏,奄有九有。唐虞继世,三王奋迹,则文化彬彬,独步宇内,煌煌史册,逾四千年。博大宽仁,民德久著,衡之西欧,则逊其条理已耳。先觉之民,神圣之胄,智慧优渥,宜高踞土疆,折冲宇宙,乃锐降其种,低首下心,以为人役,背先不孝,丧国无勇,**不义,潜德幽光,望古遥集。瞻我生身,吊景惭魂。返性则明,知耻则勇,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则汉族之当兴者一。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国有至尊,是曰人。平等自由,乐天归命。以生为体,以法为界,以和为德,以众为量。一人横行,谥曰独夫,凉彼武王,遂有典刑。满虏僭窃,更益骄恣,分道驻防,坐食齐民,厚禄高官,皆分子姓。胁肩谄笑,武断朝堂,国土国,断送唯意。束我言论,遏我大群,扰我闾阎,诬我善良,锄我秀士,夺我民业,囚我代表,杀我议员,天地晦盲,民声销沉。牧野洋洋,檀车煌煌,复我自由,还我家邦,则汉族之当兴者二。   海水飞腾,雄强参会,弱国孱种,夷为犬豕。民有群德,朝有英彦,威能达旁,乃竞争而存耳。惟我中华,厄于逆虏,根本参差,国力遂糜。虏更无状,鱼馁肉败,腥闻四布,遂引群敌,乘间抵隙,边境要区,割削尽去,拊背扼吭,及其祖庙,卧榻之间,鼾声四起,耳目蔀覆,手足絷维,遂使我汉土堂奥尽失,民气痿痹,将破碎颠连,转餍封豕,不去庆父,鲁难未已,廓而清之,骏雄良材,握手俱见,万几肃穆,群敌销声,则汉族之当兴者三。   维我四方猛烈,天下豪雄,既审斯义,宜各率子弟,乘时跃起,云集响应。无小无大,尽去其害,执讯获丑,以奏肤功。维我伯叔兄弟,诸姑姊妹,既审斯义,宜矢其决心,合其大群,坚忍其德,绵系其力,进战退守,与猛士俱。维尔失节士夫,被逼军人,尔有生身,尔亦汉族,既审斯义,宜有反悔,宜速迁善,宜常怀本根,思其远祖,宜倒尔戈矛,毋逆义师,毋作奸细。维尔胡人,尔在汉土。尔为囚徒,既审斯义,宜知天命,宜返尔部落,或变尔形性,愿化齐民,尔则无罪,尔乃获赦宥。幕府则与四方俊杰,为兹要约曰:“自州县以下,其各击杀虏吏,易以选民,保境为治。又每州县,兴师一旅,会其同仇,以征伐,击杀虏吏。肃清省会,共和为政,幕府则大选将士,亲率六师,犁庭扫穴,以复我中夏,建立民国。”幕府则又为军中之约曰:“凡在汉胡苟被逼胁,但已事降服,皆大赦勿有所问。其在俘囚,若变形革面,愿归农牧,亦大赦勿有所问。其有挟众称戈,稍抗颜行,杀无赦;为间谍,杀无赦;故违军法,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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