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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油子”的拓展阅读资料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老油子”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我住在我舅家,我舅妈老是说我还老挑毛病,难道我就没有好的一面吗,为什么、老油子比喻什么人、关于油的组词、带你去老悠子是啥意思?、老杆子是什么意思?、把世故圆滑的人喻为、骆驼祥子的摘抄、中国姓氏中“油”姓的详细资料?等

我住在我舅家,我舅妈老是说我还老挑毛病,难道我就没有好的一面吗,为什么

有本事,你不住你舅家,舅妈挑你毛病很正常

老油子比喻什么人

指处事经验多而油滑的人。也可作“老油条”.

关于油的组词

白脱油、柏油路、柏油、柏油马路、板油、北海油田、碧油车、碧油幢、柏油纸、碧油油、白色油兵、油子碧车用汽油、油、、柴米油盐、蚕蛹油、茶油、菜油、赤油、重油、菜子油、铛油、柴油、大油、打油歌、打油火、大庆油田、锭子油、动物油、豆油、地蜡石油、打油诗、灯油、石油、石油化学、石油化工、石油污染、石油沥青、石油焦、副油箱、反油、肥油、油头、光油、油干性、油灌油、橄榄油、膏油、鬼胡油、麻硅油、狗油、黑油、搉油荤油、火上加油、火油、蚝油、航空汽油、胡麻油、棘针油、加油加醋加油添酱、机器油、机油、焦油京、亮油油、卤虾油、撩火加油、绿油油、老油条、绿油、老油子、裂解汽油、卖油嘴、木本油、料面油、密立根油、马思哥油、满天打油、抹油嘴、煤黑油蜜、里调油、棉子油、煤油灯、麻油、闹油、奶油、牛油、凝析油、骗油、泼油、救火皮油、贫油、汽油、灯轻油、起油、青油油、青油、青油灯、青油舫、青油幕、青油士、汽油机、清凉油、燃料油、溶油溶剂、汽油、润滑油、酥油、草黍油、麦秀食油、胜利油田、松节油、省油灯、生油、生发油、素油、输油管、酥油茶、酥油、添油炽薪添油加醋、偷油儿、桐油、拖油瓶、田油子、缇油、添醋加油、头油、头香油、头发油、乌油、乌油油、万金油、杏油、鞋油、西西伯利油、橄榄油、瓦油、火油、布油、皮油、光油、衣油、污油坊、油汪汪、油门、油垢、油茶、油枯、油胚、油亮、油籸、油炸、粉油、枇杷油、纸油、干灯草油、麦油、彩油、搭扇油、葫芦油、戟油、云油、鼎油、帽油、黑油、腔油、猾油、络油、丝绢油、盖油、幕油、軿油、碢油、晕油、腥油、裔油、煎火燎油、油渍、油卤、卤油、油轮、油盘、油浇火燎、油锅内添油糕油烛油璧车油绳油铛油斗油如油果子油衫油香油炸桧油条油烟油干火尽油旌油紫油靴油幙油煎火辣油榨油绿油幢油头油腻油藏油幰油罐车鱼油液压油油豆腐油草油捕油浸浸油荤油饰油蜡压雪求油印油椰子油烟油油炒枇杷油幄油锅油脂模糊油烟墨油脂仔原油油水活油料作物油纸枚子油麻团油络车油幕车油渍麻花油幢车油头粉面油头滑脑油嘴花唇油嘴油舌油腻腻油壁车油耗率欝金油油嘴滑舌油水油印机油污水处油松油画颜料油菜油然油漆油罐汽车油纸扇油腔滑调油軿车油幌幌油渍渍油火虫虫油光水滑油光光油花卜油头光棍油头滑面油头滑脸油嘴呱嗒油灯盏油壁香车芝麻油樟油植物油枣油榨油郎指甲油樟脑油脂油点灯烛油脂油走油中油中原油田

带你去老悠子是啥意思?

带你去,就是带你玩,老油子就是老油条的意思,也就是有老油条带着飞,想玩啥玩啥,带你玩的有多嗨是多嗨。

老杆子是什么意思?

老杆子是南京话,意思是:
1、老油子
特指那些工作经验丰富,有能力但不太遵守公司纪律或者不服上司管教的人。
例句:他就是一位地道的老杆子,软硬不吃
2、老年人
最早指的是城里人对“从农村乡下来的人的称呼”,到后来多指“没知识,没见识,没教养,土气’的统称。这是年轻人对老年人不尊敬的称呼。
扩展资料
《南京老杆子》
作者:王晓华
简介:
张四十----典型的南京“老杆子”,一个十足的混不吝。蛮横任性却仗义敢言,头脑灵活但又不谙世事。就是这样一个底层的小人物,操着地道的南京方言,带着浓浓的南京市井气息,用自己的人生哲学,在街巷里摸爬,在时代中浮沉,在凄风苦雨中经历人性的嬗变和升华。

把世故圆滑的人喻为

把世故圆滑的人喻为老油条老油子
一、老油条
1、释义
(1)作为名词用法:指圆滑世故、油嘴滑舌的人。
(2)作为形容词用法:指阅历丰富,世故、油滑,不厚道、不诚实。即口惠而实不至。根据场景的不同,有褒、贬义之分。在实际的运用环境中,常用于指某人在某个领域游走,并在此领域有了一定的成就或深深的了解了此领域内的各种猫腻!
2、示例
这个说法并不能说服华尔街的老油条
二、老油子
1、释义
指处事经验多而油滑的人。
2、引证
老舍 《骆驼祥子》一:“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
扩展资料
世故圆滑的近义词:
一、老谋深算
释义:指周密的筹划,深远的打算,形容人办事精明老练。
出处:曾朴《孽海花》第二十九回:“老谋深算,革命军之军事家。”
二、老奸巨猾
释义:指对社会上的一切有很深的阅历。
出处:毛泽东《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他们老于世故,许多人隐蔽着。”

骆驼祥子的摘抄

  一
  我们所要介绍的是祥子,不是骆驼,因为“骆驼”只是个外号;那么,我们就先说祥
  子,随手儿把骆驼与祥子那点关系说过去,也就算了。
  北平的洋车夫有许多派:年轻力壮,腿脚灵利的,讲究赁漂亮的车,拉“整天儿”,爱
  什么时候出车与收车都有自由;拉出车来,在固定的“车口”①或宅门一放,等坐快车的
  主儿;弄好了,也许一下子弄个一块两块的;碰巧了,也许白耗一天,连“车份儿”也没着
  落,但也不在乎。这一派哥儿们的希望大概有两个:或是拉包车;或是自己买上辆车,有了
  自己的车,再去拉包月或散座就没大关系了,反正车是自己的。
  比这一派岁数稍大的,或因身体的关系而跑得稍差点劲的,或因家庭的关系而不敢白耗
  一天的,大概就多数的拉八成新的车;人与车都有相当的漂亮,所以在要价儿的时候也还能
  保持住相当的尊严。这派的车夫,也许拉“整天”,也许拉“半天”。在后者的情形下,因
  为还有相当的精气神,所以无论冬天夏天总是“拉晚儿”②。夜间,当然比白天需要更多的
  留神与本事;钱自然也多挣一些。
  年纪在四十以上,二十以下的,恐怕就不易在前两派里有个地位了。他们的车破,又不
  敢“拉晚儿”,所以只能早早的出车,希望能从清晨转到午后三四点钟,拉出“车份儿”和
  自己的嚼谷①。他们的车破,跑得慢,所以得多走路,少要钱。到瓜市,果市,菜市,去拉
  货物,都是他们;钱少,可是无须快跑呢。
  在这里,二十岁以下的——有的从十一二岁就干这行儿——很少能到二十岁以后改变成
  漂亮的车夫的,因为在幼年受了伤,很难健壮起来。他们也许拉一辈子洋车,而一辈子连拉
  车也没出过风头。那四十以上的人,有的是已拉了十年八年的车,筋肉的衰损使他们甘居人
  后,他们渐渐知道早晚是一个跟头会死在马路上。他们的拉车姿式,讲价时的随机应变,走
  路的近绕远,都足以使他们想起过去的光荣,而用鼻翅儿扇着那些后起之辈。可是这点光
  荣丝毫不能减少将来的黑暗,他们自己也因此在擦着汗的时节常常微叹。不过,以他们比较
  另一些四十上下岁的车夫,他们还似乎没有苦到了家。这一些是以前决没想到自己能与洋车
  发生关系,而到了生和死的界限已经不甚分明,才起车把来的。被撤差的巡警或校役,把
  本钱吃光的小贩,或是失业的工匠,到了卖无可卖,当无可当的时候,咬着牙,含着泪,上
  了这条到死亡之路。这些人,生命最鲜壮的时期已经卖掉,现在再把窝窝头变成的血汗滴在
  马路上。没有力气,没有经验,没有朋友,就是在同行的当中也得不到好气儿。他们拉最破
  的车,皮带不定一天泄多少次气;一边拉着人还得一边儿央求人家原谅,虽然十五个大铜子
  儿已经算是甜买卖。
  此外,因环境与知识的特异,又使一部分车夫另成派别。生于西苑海甸的自然以走西
  山,燕京,清华,较比方便;同样,在安定门外的走清河,北苑;在永定门外的走南苑……
  这是跑长趟的,不愿拉零座;因为拉一趟便是一趟,不屑于三五个铜子的穷凑了。可是他们
  还不如东交民巷的车夫的气儿长,这些拉洋买卖①的讲究一气儿由交民巷拉到玉泉山,颐
  和园或西山。气长也还算小事,一般车夫万不能争这项生意的原因,大半还是因为这些吃洋
  饭的有点与众不同的知识,他们会说外国话。英国兵,法国兵,所说的万寿山,雍和宫,
  “八大胡同”,他们都晓得。他们自己有一套外国话,不传授给别人。他们的跑法也特别,
  四六步儿不快不慢,低着头,目不旁视的,贴着马路边儿走,带出与世无争,而自有长的
  神气。因为拉着洋人,他们可以不穿号坎,而一律的是长袖小白褂,白的或黑的裤子,裤筒
  特别肥,脚腕上系着细带;脚上是宽双脸千层底青布鞋;干净,利落,神气。一见这样的服
  装,别的车夫不会再过来争座与赛车,他们似乎是于另一行业的。
  有了这点简单的分析,我们再说祥子的地位,就象说——我们希望——一盘机器上的某
  种钉子那么准确了。祥子,在与“骆驼”这个外号发生关系以前,是个较比有自由的洋车
  夫,这就是说,他是于年轻力壮,而且自己有车的那一类:自己的车,自己的生活,都在
  自己手里,高等车夫。这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年,二年,至少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
  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挣出那辆车。从风里雨里的咬牙,从饭里茶里的自苦,才赚出那
  辆车。那辆车是他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象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在他
  赁人家的车的时候,他从早到晚,由东到西,由南到北,象被人家抽着转的陀螺;他没有自
  己。可是在这种旋转之中,他的眼并没有花,心并没有乱,他老想着远远的一辆车,可以使
  他自由,独立,象自己的手脚的那么一辆车。有了自己的车,他可以不再受拴车的人们的
  气,也无须敷衍别人;有自己的力气与洋车,睁开眼就可以有饭吃。
  他不怕吃苦,也没有一般洋车夫的可以原谅而不便效法的恶习,他的聪明和努力都足以
  使他的志愿成为事实。假若他的环境好一些,或多受着点教育,他一定不会落在“胶皮团”
  ①里,而且无论是干什么,他总不会辜负了他的机会。不幸,他必须拉洋车;好,在这个营
  生里他也证明出他的能力与聪明。他仿佛就是在地狱里也能作个好鬼似的。生长在乡间,失
  去了父母与几亩薄田,十八岁的时候便跑到城里来。带着乡间小伙子的足壮与诚实,凡是以
  卖力气就能吃饭的事他几乎全作过了。可是,不久他就看出来,拉车是件更容易挣钱的事;
  作别的苦工,收入是有限的;拉车多着一些变化与机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与地点就会遇到
  一些多于所希望的报酬。自然,他也晓得这样的机遇不完全出于偶然,而必须人与车都得漂
  亮精神,有货可卖才能遇到识货的人。想了一想,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资格:他有力气,年纪
  正轻;所差的是他还没有跑过,与不敢一上手就拉漂亮的车。但这不是不能胜过的困难,有
  他的身体与力气作基础,他只要试验个十天半月的,就一定能跑得有个样子,然后去赁辆新
  车,说不定很快的就能拉上包车,然后省吃俭用的一年二年,即使是三四年,他必能自己打
  上一辆车,顶漂亮的车!看着自己的青年的肌肉,他以为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是必能达到
  的一个志愿与目的,绝不是梦想!
  他的身量与筋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二十来的岁,他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
  年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经象个成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出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
  人。看着那高等的车夫,他计划着怎样杀进他的腰①去,好更显出他的铁扇面似的胸,与直
  硬的背;扭头看看自己的肩,多么宽,多么威严!杀好了腰,再穿上肥腿的白裤,裤脚用鸡
  肠子带儿系住,露出那对“出号”的大脚!是的,他无疑的可以成为最出色的车夫;傻子似
  的他自己笑了。他没有什么模样,使他可爱的是脸上的精神。头不很大,圆眼,肉鼻子,两
  条眉很短很粗,头上永远剃得发亮。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②粗;脸
  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是颧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小时候在树下睡觉,被驴啃
  了一口。他不甚注意他的模样,他爱自己的脸正如同他爱自己的身体,都那么结实硬棒;他
  把脸仿佛算在四肢之内,只要硬棒就好。是的,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
  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象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
  他确乎有点象一棵树,坚壮,沉默,而又有生气。他有自己的打算,有些心眼,但不好
  向别人讲论。在洋车夫里,个人的委屈与困难是公众的话料,“车口儿”上,小茶馆中,大
  杂院里,每人报告着形容着或吵嚷着自己的事,而后这些事成为大家的财产,象民歌似的由
  一处传到一处。祥子是乡下人,口齿没有城里人那么灵便;设若口齿灵利是出于天才,他天
  生来的不愿多说话,所以也不愿学着城里人的贫嘴恶舌。他的事他知道,不喜欢和别人讨
  论。因为嘴常闲着,所以他有工夫去思想,他的眼仿佛是老看着自己的心。只要他的主意打
  定,他便随着心中所开开的那条路儿走;假若走不通的话,他能一两天不出一声,咬着牙,
  好似咬着自己的心!他决定去拉车,就拉车去了。赁了辆破车,他先练练腿。第一天没拉着
  什么钱。第二天的生意不错,可是躺了两天,他的脚脖子肿得象两条瓠子似的,再也抬不起
  来。他忍受着,不管是怎样的疼痛。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这是拉车必须经过的一关。
  非过了这一关,他不能放胆的去跑。
  脚好了之后,他敢跑了。这使他非常的痛快,因为别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地名他很熟
  习,即使有时候绕点远也没大关系,好在自己有的是力气。拉车的方法,以他干过的那些
  推,拉,扛,挑的经验来领会,也不算十分难。况且他有他的主意:多留神,少争胜,大概
  总不会出了毛病。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知道这个短处,他
  干脆不大到“车口儿”上去;哪里没车,他放在哪里。在这僻静的地点,他可以从容的讲
  价,而且有时候不肯要价,只说声:“坐上吧,瞧着给!”他的样子是那么诚实,脸上是那
  么简单可爱,人们好象只好信任他,不敢想这个傻大个子是会敲人的。即使人们疑心,也只
  能怀疑他是新到城里来的乡下老儿,大概不认识路,所以讲不出价钱来。及至人们问到,
  “认识呀?”他就又象装傻,又象耍俏的那么一笑,使人们不知怎样才好。
  两三个星期的工夫,他把腿溜出来了。他晓得自己的跑法很好看。跑法是车夫的能力与
  资格的证据。那撇着脚,象一对蒲扇在地上扇乎的,无疑的是刚由乡间上来的新手。那头低
  得很深,双脚蹭地,跑和走的速度差不多,而颇有跑的表示的,是那些五十岁以上的老者
  们。那经验十足而没什么力气的却另有一种方法:胸向内含,度数很深;腿抬得很高;一走
  一探头;这样,他们就带出跑得很用力的样子,而在事实上一点也不比别人快;他们仗着
  “作派”去维持自己的尊严。祥子当然决不采取这几种姿态。他的腿长步大,腰里非常的
  稳,跑起来没有多少响声,步步都有些伸缩,车把不动,使座儿觉到安全,舒服。说站住,
  不论在跑得多么快的时候,大脚在地上轻蹭两蹭,就站住了;他的力气似乎能达到车的各部
  分。脊背微俯,双手松松拢住车把,他活动,利落,准确;看不出急促而跑得很快,快而没
  有危险。就是在拉包车的里面,这也得算很名贵的。
  他换了新车。从一换车那天,他就打听明白了,象他赁的那辆——弓子软,铜活地道,
  雨布大帘,双灯,细脖大铜喇叭——值一百出头;若是漆工与铜活含忽一点呢,一百元便可
  以打住。大概的说吧,他只要有一百块钱,就能弄一辆车。猛然一想,一天要是能剩一角的
  话,一百元就是一千天,一千天!把一千天堆到一块,他几乎算不过来这该有多么远。但
  是,他下了决心,一千天,一万天也好,他得买车!第一步他应当,他想好了,去拉包车。
  遇上交际多,饭局①多的主儿②,平均一月有上十来个饭局,他就可以白落两三块的车饭
  钱。加上他每月再省出个块儿八角的,也许是三头五块的,一年就能剩起五六十块!这样,
  他的希望就近便多多了。他不吃烟,不喝酒,不赌钱,没有任何嗜好,没有家庭的累赘,只
  要他自己肯咬牙,事儿就没有个不成。他对自己起下了誓,一年半的工夫,他——祥子——
  非打成自己的车不可!是现打的,不要旧车见过新的。
  他真拉上了包月。可是,事实并不完全帮助希望。不错,他确是咬了牙,但是到了一年
  半他并没还上那个愿。包车确是拉上了,而且谨慎小心的看着事情;不幸,世上的事并不是
  一面儿的。他自管小心他的,东家并不因此就不辞他;不定是三两个月,还是十天八天,吹
  ③了!他得另去找事。自然,他得一边儿找事,还得一边儿拉散座;骑马找马,他不能闲起
  来。在这种时节,他常常闹错儿。他还强打着精神,不为混一天的嚼谷,而且要继续着积
  储买车的钱。可是强打精神永远不是件妥当的事:拉起车来,他不能心一志的跑,好象老
  想着些什么,越想便越害怕,越气不平。假若老这么下去,几时才能买上车呢?为什么这样
  呢?难道自己还算个不要强的?在这么乱想的时候,他忘了素日的谨慎。皮轮子上了碎铜烂
  磁片,放了炮;只好收车。更严重一些的,有时候碰了行人,甚至有一次因急于挤过去而把
  车轴盖碰丢了。设若他是拉着包车,这些错儿绝不能发生;一搁下了事,他心中不痛快,便
  有点楞头磕脑的。碰坏了车,自然要赔钱;这更使他焦躁,火上加了油;为怕惹出更大的
  祸,他有时候懊睡一整天。及至睁开眼,一天的工夫已白白过去,他又后悔,自恨。还有
  呢,在这种时期,他越着急便越自苦,吃喝越没规则;他以为自己是铁作的,可是敢情他也
  会病。病了,他舍不得钱去买药,自己硬挺着;结果,病越来越重,不但得买药,而且得一
  气儿休息好几天。这些个困难,使他更咬牙努力,可是买车的钱数一点不因此而加快的凑
  足。整整的三年,他凑足了一百块钱!
  他不能再等了。原来的计划是买辆最完全最新式最可心的车,现在只好按着一百块钱说
  了。不能再等;万一出点什么事再丢失几块呢!恰巧有辆刚打好的车(定作而没钱取货的)
  跟他所期望的车差不甚多;本来值一百多,可是因为定钱放弃了,车铺愿意少要一点。祥子
  的脸通红,手哆嗦着,拍出九十六块钱来:“我要这辆车!”铺主打算挤到个整数,说了不
  知多少话,把他的车拉出去又拉进来,支开棚子,又放下,按按喇叭,每一个动作都伴着一
  大串最好的形容词;最后还在钢轮条上踢了两脚,“听听声儿吧,铃铛似的!拉去吧,你就
  是把车拉碎了,要是钢条软了一根,你拿回来,把它摔在我脸上!一百块,少一分咱们
  吹!”祥子把钱又数了一遍:“我要这辆车,九十六!”铺主知道是遇见了一个心眼的人,
  看看钱,看看祥子,叹了口气:“交个朋友,车算你的了;保六个月:除非你把大箱碰碎,
  我都白给修理;保单,拿着!”
  祥子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揣起保单,拉起车,几乎要哭出来。拉到个僻静地方,细细
  端详自己的车,在漆板上试着照照自己的脸!越看越可爱,就是那不尽合自己的理想的地方
  也都可以原谅了,因为已经是自己的车了。把车看得似乎暂时可以休息会儿了,他坐在了水
  簸箕的新脚垫儿上,看着车把上的发亮的黄铜喇叭。他忽然想起来,今年是二十二岁。因为
  父母死得早,他忘了生日是在哪一天。自从到城里来,他没过一次生日。好吧,今天买上了
  新车,就算是生日吧,人的也是车的,好记,而且车既是自己的心血,简直没什么不可以把
  人与车算在一块的地方。
  怎样过这个“双寿”呢?祥子有主意:头一个买卖必须拉个穿得体面的人,绝对不能是
  个女的。最好是拉到前门,其次是东安市场。拉到了,他应当在最好的饭摊上吃顿饭,如热
  烧饼夹爆羊肉之类的东西。吃完,有好买卖呢就再拉一两个;没有呢,就收车;这是生日!
  自从有了这辆车,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了。拉包月也好,拉散座也好,他天天用不
  着为“车份儿”着急,拉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心里舒服,对人就更和气,买卖也就更顺心。
  拉了半年,他的希望更大了:照这样下去,干上二年,至多二年,他就又可以买辆车,一
  辆,两辆……他也可以开车厂子了!
  可是,希望多半落空,祥子的也非例外。
  二
  因为高兴,胆子也就大起来;自从买了车,祥子跑得更快了。自己的车,当然格外小
  心,可是他看看自己,再看看自己的车,就觉得有些不是味儿,假若不快跑的话。
  他自己,自从到城里来,又长高了一寸多。他自己觉出来,仿佛还得往高里长呢。不
  错,他的皮肤与模样都更硬棒与固定了一些,而且上唇上已有了小小的胡子;可是他以为还
  应当再长高一些。当他走到个小屋门或街门而必须大低头才能进去的时候,他虽不说什么,
  可是心中暗自喜欢,因为他已经是这么高大,而觉得还正在发长,他似乎既是个成人,又是
  个孩子,非常有趣。
  这么大的人,拉上那么美的车,他自己的车,弓子软得颤悠颤悠的,连车把都微微的动
  弹;车箱是那么亮,垫子是那么白,喇叭是那么响;跑得不快怎能对得起自己呢,怎能对得
  起那辆车呢?这一点不是虚荣心,而似乎是一种责任,非快跑,飞跑,不足以充分发挥自己
  的力量与车的优美。那辆车也真是可爱,拉过了半年来的,仿佛处处都有了知觉与感情,祥
  子的一扭腰,一蹲腿,或一直脊背,它都就马上应合着,给祥子以最顺心的帮助,他与它之
  间没有一点隔膜别扭的地方。赶到遇上地平人少的地方,祥子可以用一只手拢着把,微微轻
  响的皮轮象阵利飕的小风似的催着他跑,飞快而平稳。拉到了地点,祥子的衣裤都拧得出汗
  来,哗哗的,象刚从水盆里捞出来的。他感到疲乏,可是很痛快的,值得骄傲的,一种疲
  乏,如同骑着名马跑了几十里那样。假若胆壮不就是大意,祥子在放胆跑的时候可并不大
  意。不快跑若是对不起人,快跑而碰伤了车便对不起自己。车是他的命,他知道怎样的小
  心。小心与大胆放在一处,他便越来越能自信,他深信自己与车都是铁作的。
  因此,他不但敢放胆的跑,对于什么时候出车也不大去考虑。他觉得用力拉车去挣口饭
  吃,是天下最有骨气的事;他愿意出去,没人可以拦住他。外面的谣言他不大往心里听,什
  么西苑又来了兵,什么长辛店又打上了仗,什么西直门外又在拉案,什么齐化门已经关了半
  天,他都不大注意。自然,街上铺户已都上了门,而马路上站满了武装警察与保安队,他也
  不便故意去找不自在,也和别人一样急忙收了车。可是,谣言,他不信。他知道怎样谨慎,
  特别因为车是自己的,但是他究竟是乡下人,不象城里人那样听见风便是雨。再说,他的身
  体使他相信,即使不幸赶到“点儿”上,他必定有办法,不至于吃很大的亏;他不是容易欺
  侮的,那么大的个子,那么宽的肩膀!
  战争的消息与谣言几乎每年随着春麦一块儿往起长,麦穗与刺刀可以算作北方人的希望
  与忧惧的象征。祥子的新车刚交半岁的时候,正是麦子需要春雨的时节。春雨不一定顺着人
  民的盼望而降落,可是战争不管有没有人盼望总会来到。谣言吧,真事儿吧,祥子似乎忘了
  他曾经作过庄稼活;他不大关心战争怎样的毁坏田地,也不大注意春雨的有无。他只关心他
  的车,他的车能产生烙饼与一切吃食,它是块万能的田地,很驯顺的随着他走,一块活地,
  宝地。因为缺雨,因为战争的消息,粮食都长了价钱;这个,祥子知道。可是他和城里人一
  样的只会抱怨粮食贵,而一点主意没有;粮食贵,贵吧,谁有法儿教它贱呢?这种态度使他
  只顾自己的生活,把一切祸患灾难都放在脑后。
  设若城里的人对于一切都没有办法,他们可会造谣言——有时完全无中生有,有时把一
  分真事说成十分——以便显出他们并不愚傻与不作事。他们象些小鱼,闲着的时候把嘴放在
  水皮上,吐出几个完全没用的水泡儿也怪得意。在谣言里,最有意思是关于战争的。别种谣
  言往往始终是谣言,好象谈鬼说狐那样,不会说着说着就真见了鬼。关于战

中国姓氏中“油”姓的详细资料?

油姓的具体起源已经不可考。但据了解,唐代时已有人以油为姓。相传唐朝时期,一位牛姓高官在朝廷上得罪了皇帝,被斩首,而他的子孙为逃脱牢笼之灾就纷纷改姓为“油”。
油姓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姓氏。当代分布于山西、山东、安徽、河北、吉林、黑龙江、陕西、云南、台湾等省。其余省零星分布。民族除汉族外,僳僳等民族也有人以油为姓。
扩展资料:
迁徙分布
2007年统计,油姓全国共6651人,其中北京19人。根据有关部门统计,“油”姓在江苏全省共有7个人,其中3个“男油子”、4个“女油子”,年纪最大的“女油子”在苏北灌南,2007年时已69岁,年纪最大的“男油子”在南京,2007年时已43岁(其女儿2007年时已15岁)。
山东荷泽李村镇油楼村的油姓家族源于明朝山西洪洞大槐树,后又从东明县胡庄油寨迁出的,他们两个村每年春节都有来往。当地县志有记载。上世纪70年代起一部分由荷泽迁往新疆定居,现已三代。
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姓,柴姓百万酱姓不足百人。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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