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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乱点鸳鸯”的拓展阅读资料(5)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乱点鸳鸯”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成语典故乱点鸳鸯谱?、“乱点鸳鸯谱”是什么意思?、<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出自何处、乱点鸳鸯谱什么意思、乱点鸳鸯成语接龙下一个、宋江为何乱点鸳鸯,把扈三娘许配给条件并不出众的矮脚虎王英?等

成语典故乱点鸳鸯谱?

乱点鸳鸯谱 luàn diǎn yuān yāng pu 成语解释 鸳鸯:鸟名,常比喻夫妻。使夫妇互易错配。也比喻胡乱配合姻缘。 成语出处 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卷八:“今日听在下说一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 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卷八:“今日听在下说一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 成语示例 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卷八:“今日听在下说一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

“乱点鸳鸯谱”是什么意思?

鸳鸯相当于夫妻,古时候通常把男女交互错配叫乱点鸳鸯谱或乱点鸳鸯
乔太守乱点鸳鸯
《乔太守乱点鸳鸯谱》是一出著名的古代喜剧作品,出自冯梦龙《醒世恒言》第八卷。故事讲述的是宋朝景祐年间,杭州城里刘秉义和孙寡妇各有一双儿女。自小刘家的儿子刘璞就和孙家的女儿珠宜定了亲,刘秉义的女儿惠娘许给了裴九老的儿子裴政,孙寡妇的儿子孙玉郎另聘了徐雅的女儿文哥为妻。
转眼各家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刘璞却得了重病,吃了多少药总不见好转,刘秉义夫妻俩无计可施,就想出了瞒着孙家娶珠宜过门冲喜的主意。 孙寡妇得知真相时婚期已定,心中十分气恼,为了不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婚姻遭受不幸,孙寡妇让自己的儿子玉郎男扮女装上了花轿。 新婚之夜,新郎刘璞仍在病中,心虚的公公婆婆让自己的女儿惠娘陪“嫂嫂”安寝,结果玉郎和惠娘一见钟情,过了一个实实在在洞房花烛夜。冲喜之后,刘璞的病倒渐渐好了,孙寡妇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就叫玉郎偷偷的回家换珠宜回去。难舍难分的玉郎和惠娘抱头痛哭,终于被惠娘的母亲发现了真相,刘、孙两家闹得不可开交。 消息传到惠娘的婆家裴家耳中,裴九老大怒,一张状子把刘秉义告到了官府,刚巧刘秉义也来告孙寡妇,两人在衙门口相遇,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一直打到了乔太守跟前。乔太守听完两人陈述的案情,把刘、孙、裴、徐四家人都传唤到大堂上,调解一番之后,大笔一挥, 巧点鸳鸯,令三对鸳鸯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解释
名称:乔太守乱点鸳鸯
解释:鸳鸯:鸟名,比喻夫妻。乔太守审理案件时将错就错乱点鸳鸯,将三对夫妻相互错配
出处:明·冯梦龙《醒世恒言》第八卷:“今日听在下说一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
用法:作宾语、定语;用于处事等

<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出自何处

  出自《醒世恒言〉第八卷 乔太守乱点鸳鸯
  自古姻缘天定,不由人力谋求。
  有缘千里也相投,对面无缘不偶。
  仙境桃花出水,宫中红叶传沟。
  三生簿上注风流,何用冰人开口。
  这首西江月词,大抵说人的婚姻,乃前生注定,非人力可以勉强。今日听在下说一
  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这故事出在那个朝代?何处地方?那故事
  出在大宋景佑年间,杭州府有一人姓刘,名秉义,是个医家出身。妈妈谈氏,生得—对儿
  女。儿子唤做刘璞,年当弱冠,一表非俗,已聘下孙寡妇的女儿珠姨为妻。那刘璞自幼攻
  书,学业已就。到十六岁上,刘秉义欲令他弃了书本,习学医业。刘璞立志大就,不肯改
  业,不在话下。女儿小名慧娘,年方一十五岁,已受了邻近开生药铺裴九老家之聘、那慧娘
  生得姿容艳丽,意态妖娆,非常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
  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不题慧娘貌美。日说刘公见儿子长大,同妈妈商议,要与他完亲。方待教媒人到孙家去
  说,恰好裴九老也教媒人来说,要娶慧娘。刘公对媒人道:“多多上覆裴亲家,小女年纪尚
  幼,一些妆奁未备。须再过几时,待轩完姻过了,方及小女之事。目下断然不能从命!”
  媒人得了言语,回覆裴家。那裴九老因是老年得子,爱惜如珍宝—般,恨不能风吹得大,早
  些儿与他毕了姻事,生男育女。今日见刘公推托,好生不喜。又央媒人到刘家说道:“令爱
  今年一十五岁,也不算太小了。到我家来时,即如女儿一般看待,决不难为。就是妆奁厚
  薄,但凭亲家,并不计论。万望亲家曲允则个。”刘公立意先要与儿完亲,然后嫁女。媒人
  往返了几次,终是不允。裴九老无奈,只得忍耐。当时若是刘公允了,却不省好些事体。只
  因执意不从,到后生出一段新闻,传说至今。正是:只因一着错,满盘俱是空。
  却说刘公回脱了裴家,央媒人张六嫂到孙家去说儿子的姻事。原来孙寡妇母家姓胡,嫁
  的丈夫孙恒,原是旧家子弟。自十六岁做亲,十七岁就生下一个女儿,唤名珠姨。才隔一
  岁,又生个儿子取名孙润,小字玉郎。两个儿女,方在襁褓中,孙恒就亡过了。亏孙寡妇有
  些节气,同着养娘。守这两个儿女、不肯改嫁,因此人都唤他是孙寡妇。
  光阴迅速,两个儿女,渐渐长成。珠姨便许了刘家,玉郎从小聘定善丹青徐雅的女儿文
  哥为妇。那珠姨、玉郎都生得—般美貌,就如良玉碾成,白粉团就一般。加添资性聪明,男
  善读书,女工针指。还有一件,不但才貌双美,且又孝悌兼全。闲话休题
  且说张六嫂到孙家传达刘公之意,要择吉日娶小娘子过门。孙寡妇母子相依,满意欲要
  再停几时,因想男婚女嫁,乃是大事,只得应承。对张六嫂道:“上覆亲翁亲母,我家是孤
  儿寡妇,没甚大妆奁嫁送,不过随常粗布衣裳,凡事不要见责。”张六嫂覆了刘公。刘公备
  了八盒羹果礼物并吉期送到孙家。孙寡妇受了吉期,忙忙的制办出嫁东西。看看日子已近,
  母子不忍相离,终日啼啼哭哭。谁想刘璞因冒风之后,出汗虚了,变为寒症,人事不省,十
  分危笃。吃的药就如泼在石上,一毫没用。求神问卜俱说无救。吓得刘公夫妻魂魄都丧,守
  在床边,吞声对泣。刘公与妈妈商量道:“孩儿病势恁样沉重,料必做亲不得。不如且回了
  孙家,等待病痊,再择日罢。”刘妈妈道:“老官儿,你许多年纪了,这样事难道还不晓
  得?大凡病人势凶,得喜事一冲就好了。未曾说起的还要去相求。如今现成事体,怎么反要
  回他!”刘公道:“我看孩儿病体,凶多吉少。若娶来家冲得好时,此是万千之喜,不必讲
  了,倘或不好,可不害了人家子女,有个晚嫁的名头?”刘妈妈道:“老官,你但顾了别
  人,却不顾自己。你我费了许多心机,定得一房媳妇。谁知孩儿命薄,临做亲却又患病起
  来。今若回了孙家,孩儿无事,不消说起。万一有些山高水低,有甚把臂,那原聘还一半,
  也算是他们忠厚了。却不是人财两失!”刘公道:“依你便怎样?”刘妈妈道;“依着我,
  分付了张六嫂,不要题起孩儿有病,竟娶来家,就如养媳妇一般。若孩儿病好,另择吉结
  亲。倘然不起,媳妇转嫁时,我家原聘并各项使费,少不得班足了,放他出门,却不是个万
  全之策!”刘公耳朵原是棉花做的,就依着老婆,忙去叮嘱张六嫂不要泄漏。
  自古道,若要不知,除非莫为。刘公便瞒着孙家,那知他紧间壁的邻家姓李,名荣,曾
  在人家管过解库,人都叫做李都管。为人极是刁钻,一要打听人家的细事,喜谈乐道。因
  做主管时,得了些不义之财,手中有钱,所居与刘家基址相连,意欲强买刘公房子,刘公不
  肯,为此两下面和意不和,巴不能刘家有些事故,幸灾乐祸。晓得刘璞有病危急,满心欢
  喜,连忙去报知孙家。孙寡妇听见女婿病凶,恐防误了女儿,即使养娘去叫张六嫂来问。张
  六嫂欲待不说,恐怕刘璞有变,孙寡妇后来埋怨,欲要说了,又怕刘家见怪。事在两难,欲
  言又止。孙寡妇见他半吞半吐,越发盘问得急了。张六嫂隐瞒不过,乃说:“偶然伤风,原
  不是十分大病。将息到做亲时,料必也好了。”孙寡妇道:“闻得他病势十分沉重,你怎说
  得这般轻易?这事不是当耍的。我受了千辛万苦。守得这两个儿女成人,如珍宝一般!你若
  含糊赚了我女儿时,少不得和你性命相博,那时不要见怪。”又道:“你去对刘家说,若果
  然病重,何不待好了,另择日子。总是儿女年纪尚小,何必恁般忙迫。问明白了,快来回报
  一声。”张六嫂领了言语,方欲出门,孙寡妇又叫转道;“我晓得你决无实话回我的,我令
  养娘同你去走遭,便知端的!”张六嫂见说教养娘同去,心中着忙道:“不消得,好歹不误
  大娘之事。”孙寡妇那里肯听,教了养娘些言语,跟张六嫂同去。
  张六嫂推脱不得,只得同到刘家。恰好刘公走出门来,张六嫂欺养娘不认得,便道:
  “小娘子少待,等我问句话来。”急走上前,拉刘公到一边,将孙寡妇适来言语细说。又
  道:“他因放心不下,特教养娘同来讨个实信,却怎的回答?”刘公听见养娘来看,手足无
  措,埋怨道:“你怎不阻挡住了?却与他同来!”张六嫂道;“再三拦阻,如何肯听,教我
  也没奈何。如今且留他进去坐了,你们再去从长计较回他,不要连累我后日受气。”说还未
  毕.养娘已走过来。张六嫂就道,“此位便是刘老爹。”养娘深深道个万福。刘公还了礼
  道;“小娘子请里面坐。”一齐进了大门,到客堂内。刘公道:“六嫂,你陪小娘子坐着,
  待我教老荆出来。”张六嫂道:“老爹自便。”刘公急急走到里面,一五一十,学于妈妈。
  又说:“如今养娘在外,怎地回他?倘要进来探看孩儿,却又如何掩饰?不如改了日子
  罢!”妈妈道:“你真是个死货!他受了我家的聘,便是我家的人了。怕他怎的!不要着
  忙,自有道理。”便教女儿慧娘:“你去将新房中收拾整齐,留孙家妇女吃点心。”慧娘答
  应自去。
  刘妈妈即走向外边:与养娘相见毕,问道:“小娘子下顾,不知亲母有甚话说?”养娘
  道:“俺大娘闻得大官人有恙,放心不下,特教男女来问候。二来上覆老爹大娘;若大官人
  病体初痊,恐末可做亲,不如再停几时,等大官人身子健旺,另拣日罢。”刘妈妈道:“多
  承亲母过念,大官人虽是有些身子不快,也是偶然伤风,原非大病。若要另择日于,这断不
  能勾的。我们小人家的买卖,千难万难,方才支持得停当。如错过了,却不又费一番手脚。
  况且有病的人,正要得喜事来冲,他病也易好。常见人家要省事时,还借这病来见喜,何况
  我家吉期定已多日,亲戚都下了帖儿请吃喜筵,如今忽地换了日子,他们不道你家不肯,必
  认做我们讨媳妇不起。传说开去,却不被人笑耻,坏了我家名头。烦小娘子回去上覆亲母,
  不必担忧,我家干系大哩!”养娘道:“大娘话虽说得是。请问大官人睡在何处?待男女候
  问—声,好家去回报大娘,也教他放心!”刘妈妈道:“适来服了发汗的药,正熟睡在那
  里,我与小娘子代言罢。事体总在刚才所言了,更无别说。”张六嫂道;“我原说偶然伤
  风,不是大病。你们大娘,不肯相信,又要你来。如今方见老身不是说谎的了。”养娘道;
  “既如此,告辞罢,”便要起身。刘妈妈道;“那有此理!说话忙了,茶也还没有吃,如何
  便去?”即邀到里边。又道:“我房里腌腌臢臢,到在新房里坐罢。”引入房中,养娘举目
  看时,摆设得十分齐整。刘妈妈又道:“你看我家诸事齐备,如何肯又改日子?就是做了
  亲,大官人到还要留在我房中歇宿,等身子全愈了,然后同房哩!养娘见他整备得停当,信
  以为实。当下刘妈妈教丫鬟将出点心茶来摆上,又教慧娘也来相陪。养娘心中想道:“我家
  珠姨是极标致的了,不想这女娘也恁般出色!”吃了茶,作别出门。临行,刘妈妈又再三嘱
  付张六嫂:“是必来覆我一声!”
  养娘同着张六嫂回到家中,将上项事说与主母。孙寡妇听了,心中到没了主意,想道:
  “欲待允了,恐怕女婿真个病重,变出些不好来,害了女儿。将欲不允,又恐女婿果是小病
  已愈,误了吉期。”疑惑不定,乃对张六嫂道:“六嫂,待我酌量定了,明早来取回信
  罢。”张六嫂道:“正是,大娘从容计较计较,老身明早来也。”说罢自去。
  且说孙寡妇与儿子玉郎商议:“这事怎生计结?”玉郎道:“想起来还是病重,故不要
  养娘相见。如今必要回他另择日子,他家也没奈何,只得罢休。但是空费他这番东西,见得
  我家没有情义。倘后来病好相见之间,觉道没趣。若依了他们时,又恐果然有变,那时进退
  两难,懊悔却便迟了。依着孩儿,有个两全之策在此,不知母亲可听?”孙寡妇道;“你且
  说是甚两全之策?”玉朗道;“明早教张六嫂去说,日子便依着他家.妆奁一毫不带。见喜
  过了,到第三朝就要接回,等待病好,连妆奁送去。是恁样,纵有变故,也不受他们笼络,
  这却不是两全其美。”孙寡妇道;“你真是个孩子家见识!他们一时假意应承娶去,过了三
  朝,不肯放回,却怎么处?”玉郎道:“如此怎好?”孙寡妇又想了一想道:“除非明日教
  张六嫂依此去说,临期教姐姐闪过一边,把你假扮了送去。皮箱内原带一副道袍鞋袜,预防
  到三朝,容你回来,不消说起。倘若不容,且住在那里,看个下落。倘有二长两短,你取出
  道袍穿了,竟自走回,那个扯得你住!”玉郎道,“别事便可,这件却使不得!后来被人晓
  得,教孩儿怎生做人?”孙寡妇见儿子推却,心中大怒道:“纵别人晓得,不过是耍笑之
  事,有甚大害!”玉郎平昔孝顺,见母亲发怒,连忙道:“待孩儿去便了。只不会梳头,却
  怎么好?”孙寡妇道:“我教养娘伏侍你去便了!”计较巳定,次早张六嫂来讨回音,孙寡
  妇与他说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若依得,便娶过去。依不得,便另择日罢!”张六嫂覆了
  刘家,一一如命。你道他为何就肯了?只因刘璞病势愈重,恐防不妥,单要哄媳妇到了家
  里,便是买卖了。故此将错就错,更不争长竞短。那知孙寡妇已先参透机关,将个假货送
  来,刘妈妈反做了: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休烦絮。到了吉期,孙寡妇把玉郎妆扮起来,果然与女儿无二,连自己也认不出真
  假。又教习些女人礼数。诸色好了,只有两件难以遮掩,恐怕露出事来。那两件?第—件是
  足与女子不同。那女子的尖尖趫趫,凤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莲步轻移,如花枝招展
  般。玉郎是个男子汉,一只脚比女子的有三四只大。虽然把扫地长裙遮了,教他缓行细步,
  终是有些蹊跷。这也还在下边,无人来揭起裙儿观看,还隐藏得过。第二件是耳上的环儿。
  此乃女子平常时所戴,爱轻巧的,也少不得戴对丁香儿,那极贫小户人家,没有金的银的,
  就是铜锡的,也要买对儿戴着。今日玉郎扮做新人,满头珠翠,若耳上没有环儿,可成模样
  么?他左耳还有个环眼,乃是幼时恐防难养穿过的。那右耳却没眼儿,怎生戴得?孙寡妇左
  思右想,想出一个计策来。你道是甚计策?他教养娘讨个小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
  说环眼生着箔疮,戴不得环子,露出左耳上眼儿掩饰。打点停当,将珠姨藏过一间房里,
  候迎亲人来。
  到了黄昏时候,只听得鼓乐喧天,迎亲轿子已到门首。张六嫂先入来,看见新人打扮得
  如天神一般.好不欢喜。眼前不见玉郎,问道:“小官人怎地不见?”孙寡妇道;“今日忽
  然身子有些不健,睡在那里,起来不得!”那婆子不知就里,不来再问。孙寡妇将酒饭犒赏
  了来人,宾相念起诗赋,请新人上轿。玉郎兜上方巾,向母亲作别。孙寡妇一路假哭,送出
  门来。上了轿子,教养娘跟着,随身只有一只皮箱,更无一毫妆奁。孙寡妇又叮嘱张六嫂
  道:“与你说过,三朝就要送回的,不要失信!”张六嫂连声答应道:“这个自然!”不题
  孙寡妇。
  且说迎亲的,一路笙箫聒耳,灯烛辉煌,到了刘家门首。宾相进来说道:“新人将已出
  轿,没新郎迎接,难道教他独自拜堂不成?”刘公道;“这却怎好?不要拜罢!”刘妈妈
  道:“我有道理.教女儿赔拜便了。”即令慧娘出来相迎。宾相念了阑门诗赋,请新人出了
  轿子,养娘和张六嫂两边扶着。慧娘相迎,进了中堂,先拜了天地,次及公姑亲戚。双双却
  是两个女人同拜,随从人没一个不掩口而笑。都相见过了,然后始嫂对拜。刘妈妈道;“如
  今到房中去与孩儿冲喜。”乐人吹打,引新人进房,来至卧床边,刘妈妈揭起帐子,叫道:
  “我的儿,今日娶你媳妇来家冲喜,你须挣扎精神则个。”连叫三四次,并不则声。刘公将
  灯照时,只见头儿歪在半边,昏迷去了。原来刘璞病得身子虚弱,被鼓乐一震,故此昏迷。
  当下老夫妻手忙脚乱,掐住人中,即教取过热汤,灌了几口,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苏醒。刘
  妈妈教刘公看着儿子,自己引新人到新房中去。揭起方巾,打一看时,美丽如画。亲戚无不
  喝采。只有刘妈妈心中反觉苦楚。他想;“媳妇惩般美貌,与儿正是—对儿。若得双双奉侍
  老夫妻的暮年,也不枉一生辛苦。谁想他没福,临做亲却染此大病,十分中到有九分不妙。
  倘有一差两误,媳妇少不得归于别姓,岂不目前空喜!”不题刘妈妈心中之事。
  且说玉郎也举目看时,许多亲戚中,只有姑娘生得风流标致。想道;“好个女子,我孙
  润可惜已定了妻子。若早知此女恁般出色,一定要求他为妇。”这里玉郎方在赞羡,谁知慧
  娘心中也想道:“一向张六嫂说他标致,我还未信,不想话不虚传。只可惜哥哥没福受用,
  今夜教他孤眠独宿。若我丈夫像得他这样美貌,便称我的生平了,只怕不能够哩!”不题二
  人彼此欣羡。刘妈妈请众亲戚赴过花烛筵席,各自分头歇息。宾相乐人,俱已打发去了。张
  六嫂没有睡处,也自归家。玉郎在房,养娘与他卸了首饰,秉烛而坐,不敢便寝。刘妈妈与
  刘公商议道,“媳妇初到,如何教他独宿?可教女儿去陪伴。刘公道:“只伯不稳便,由他
  自睡罢。”刘妈妈不听,对慧娘道:“你今夜相伴嫂嫂在新房中去睡,省得他怕冷静。”慧
  娘正爱着嫂嫂,见说教他相伴,恰中其意。刘妈妈引慧娘到新房中道:“娘子,只因你官人
  有些小差,不能同房,特令小女来陪你同睡。”玉郎恐露出马脚,回道:“奴家自来最怕生
  人,到不消罢。”刘妈妈道:“呀!你们姑嫂年纪相仿,即如姊妹一般,正好相处,怕怎
  的!你著嫌不稳时,各自盖着条被儿,便不妨了。”对慧娘道:“你去收拾了被窝过来。”
  慧娘答应而去。
  玉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姑娘标致,不想天与其便,刘妈妈令来陪卧,
  这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他不允,一时叫喊起来,反坏了自己之事。又想道:“此番挫
  过,后会难逢。看这姑娘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须用计缓缓撩拨热了,不怕不上我
  钩!”心下正想,慧娘教丫鬟拿了被儿同进房来,放在床上,刘妈妈起身,同丫鬟自去。慧
  娘将房门闭上,走到玉郎身边,笑容可掬,乃道:“嫂嫂,适来见你一些东西不吃,莫不饿
  了?”玉郎道:“到还未饿。”慧娘又道:“嫂嫂,今后要甚东西,可对奴家说知,自去拿
  来,不要害羞不说。”玉郎见他意儿殷勤,心下暗喜,答道:“多谢姑娘美情。”慧娘见灯
  火结着一个大大花儿,笑道:“嫂嫂,好个灯花儿,正对着嫂嫂,可知喜也!”玉郎也笑
  道;“姑娘休得取笑,还是姑娘的喜信。”慧娘道:“嫂嫂话儿到会耍人。”两个闲话一
  回。
  慧娘道;“嫂嫂,夜深了,请睡罢。”玉即道:“姑娘先请。”慧娘道:“嫂嫂是客,
  奴家是主,怎敢僭先!”玉郎道:“这个房中还是姑娘是客。”慧娘笑道:“恁样占先
  了。”便解衣先睡。养娘见两下取笑,觉道玉郎不怀好意,低低说道;“官人,你须要斟
  酌,此事不是当耍的!倘大娘知了,连我也不好。”玉郎道;“不消嘱付,我自晓得!你自
  去睡。”养娘便去旁边打个铺儿睡下。玉郎起身携着灯儿,走到床边,揭起帐子照看,只见
  慧娘卷着被儿,睡在里床,见玉郎将灯来照。笑嘻嘻的道:“嫂嫂,睡罢了,照怎的?”玉
  郎也笑道:“我看姑娘睡在那一头,方好来睡。”把灯放在床前一只小桌儿上,解衣入帐,
  对慧娘道;“姑娘,我与你一头睡了,好讲话耍子。”慧娘道:“如此最好!”玉郎钻下被
  里,卸了上身衣服,下体小衣却穿着,问道:“姑娘,今年青春了?”慧娘道:“一十五
  岁。”又问:“姑娘许的是那一家?”慧娘怕羞,不肯回言。玉郎把头捱到他枕上.附耳
  道:“我与你一般是女儿家,何必害羞。”慧娘方才答道:“是开生药铺的裴家。”又问
  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日?”慧娘低低道:“近日曾教媒人再三来说,爹道奴家年纪尚
  小,回他们再缓几时哩。”玉郎笑道:“回了他家,你心下可不气恼么?”慧娘伸手把玉郎
  的头推下枕来,道:“你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你今夜心里还
  不知怎地恼着哩!”玉郎依旧又捱到枕上道:‘你且说我有甚恼?”慧娘道:“今夜做亲没
  有个对儿,怎地不恼?”玉郎道:“如今有姑娘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甚恼!”慧娘笑
  道:“恁样说,你是我的娘子了。”玉郎道:“我年纪长似你,丈夫还是我。”慧娘道:
  “我今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一般,还该是我。”玉郎道:“大家不要争,只做个女夫妻
  罢!”两个说风话耍子,愈加亲热。玉郎料想没事,乃道:“既做了夫妻,如何不合被儿
  睡?”口中便说,两手即掀开他的被儿,提过身来,伸手便去摸他身上,腻滑如酥,下体却
  也穿着小衣。慧娘此时已被玉郎调动春心,忘其所以,任玉郎摩弄,全然不拒。玉郎摸至胸
  前,一对小乳,丰隆突起,温软如绵;乳头却象鸡头肉一般,甚是可爱。慧娘也把手来将玉
  郎浑身一摸道:“嫂嫂好个软滑身子。”摸他乳时,刚刚只有两个小小乳头。心中想道:
  “嫂嫂长似我,怎么乳儿到小?”玉郎摩弄了一回,便双手搂抱过来,嘴对嘴将舌尖度向慧
  娘口中。慧娘只认作姑嫂戏耍,也将双手抱住,含了一回;也把舌儿吐到玉郎口里,被玉郎
  含住,着实咂吮。咂得慧娘遍体酥麻。便道:“嫂嫂如今不象女夫妻,竟是真夫妻—般
  了。”玉即见他情动,便道:“有心顽了。何不把小衣一发去了,亲亲热热睡一回也好。”
  慧娘道:“羞人答答,脱了不好。”玉郎道:“纵是取笑有甚么羞。”便解开他的小衣褪
  下,伸手去摸他不便处。慧娘双手即来遮掩道:“嫂嫂休得罗唣。”玉郎捧过面来,亲个嘴
  道;“何妨得,你也摸我的便了。”慧娘真个也去解了他的裤来摸时,只见一条玉茎铁硬的
  挺着。吃了—惊,缩手不迭。乃道:“你是何人?却假妆着嫂嫂来此?”玉郎道:“我便是
  你的丈夫了,又问怎的?”一头即便腾身上去,将手启他双股。慧娘双手推开半边道:“你
  若不说真话,我便叫喊起来,教你了不得。”玉郎道了急,连忙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
  说便了。我是你嫂嫂的兄弟玉郎。闻得你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姐姐出
  门,又恐误了你家吉期。故把我假妆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姐姐过门。不想天付良
  缘,到与娘子成了夫妇,此情只许你我晓得,不可泄漏!”说罢,又翻上身来。慧娘初时只
  道是真女人,尚然心爱,如今却是个男子,岂不欢喜?况且已被玉郎先引得神魂飘荡,又惊
  又喜,半推半就道:“原来你们恁样欺心!”玉郎那有心情回答,双手紧紧抱住,即便恣意
  风流:
  一个是青年男子,初尝滋味;一个是黄花女儿,乍得甜头。一个说今宵花烛,到成就了
  你我姻缘;一个说此夜衾[衤周],便试发了夫妻恩爱。一个说,前生有分,不须月老冰人,
  一个道,异日休忘,说尽山盟海誓。各燥自家脾胃,管甚么姐姐哥哥;且图眼下欢娱,全不
  想有夫有妇。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
  云雨已毕,紧紧偎抱而睡。且说养娘恐怕玉郎弄出事来,卧在旁边铺上,眼也不合。听
  着他们初时说话笑耍.次后只听得床棱摇戛,气喘吁吁,已知二人成了那事,暗暗叫苦。到
  次早起来,慧娘自向母亲房中梳洗。养娘替玉郎梳妆,低低说道;“官人,你昨夜恁般说
  了,却又口不应心,做下那事!倘被他们晓得,却怎处?”玉郎道:“又不是我去寻他,他
  自送上门来,教我怎生推却!”养娘道:“你须拿住主意便好。”玉郎道:“你想恁样花一
  般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你若不泄漏时,更有何
  人晓得?”妆扮已毕,来刘妈妈房里相见,刘妈妈道:“儿,环子也忘戴了?”养娘道:
  “不是忘了,因右耳上环眼生了疮疮,戴不得,还贴着膏药哩。”刘妈妈道:“元来如
  此。”玉郎依旧来至房中坐下,亲戚女眷都来相见,张六嫂也到。慧娘梳裹罢,也到房中,
  彼此相视而笑。是日刘公请内外亲戚吃庆喜筵席,大吹大擂,直饮到晚,各自辞别回家。慧
  娘依旧来伴玉郎,这一夜颠鸾倒凤海誓山盟,比昨倍加恩爱。看看过了三朝,二人行坐不
  离。到是养娘捏着两把汗,催玉郎道:“如今已过三朝,可对刘大娘说,回去罢!”玉郎与
  慧娘正火一般热,那想回去,假意道:“我怎好启齿说要回去,须是母亲叫张六嫂来说便
  好。”养娘道;‘也说得是。”即便回家。
  却说孙寡妇虽将儿子假妆嫁去,心中却怀着鬼胎。急切不见张六嫂来回覆,眼巴巴望到
  第四日,养娘回家,连忙来问。养娘将女婿病因,姑娘陪拜,夜间同睡相好之事,细细说
  知。孙寡妇跌足叫苦道:“这事必然做出来也!你快去寻张六嫂来。”养娘去不多时,同张
  六嫂来家。孙寡妇道:“六嫂前日讲定的三朝便送回来,今已过了,劳你去说,快些送我女
  儿回来!”张六嫂得了言语,同养娘来至刘家。恰好刘妈妈在玉郎房中闲话,张六嫂将孙家
  要接新人的话说知。玉郎慧娘不忍割舍,到暗暗道:“但愿不允便好。”谁想刘妈妈真个说
  道:“六嫂,你媒也做老了,难道恁样事还不晓得?从来可有三朝媳妇便归去的理么?前日
  他不肯嫁来,这也没奈何。今既到我家,便是我家的人了,还象得他意!我千难万难,娶得
  个媳妇,到三朝便要回去,说也不当人子。既如此不舍得,何不当初莫许人家。他也有儿
  子,少不得也要娶媳妇,看三朝可肯放回家去?闻得亲母是个知礼之人,亏他怎样说了出
  来?”一番言语,说得张六嫂哑口无言,不敢回覆孙家。那养娘恐怕有人闯进房里,冲破二
  人之事,到紧紧守着房门,也不敢回家。
  且说刘璞自从结亲这夜,惊出那身冷汗来,渐渐痊可。晓得妻子已娶来家,人物十分标
  致,心中欢喜,这病愈觉好得快了。过了数日,挣扎起来,半眠半坐,日渐健旺。即能梳
  裹,要到房中来看浑家。刘妈妈恐他初愈,不面行动,叫丫鬟扶着,自己也随在后,慢腾腾
  的走到新房门口。养娘正坐在门槛之上,丫鬟道:“让大官人进去。”养娘立起身来,高声
  叫道:“大官人进来了!”玉郎正搂着慧娘调笑,听得有人进来,连忙走开。刘璞掀开门帘
  跨进房来。慧娘道:“哥哥,且喜梳洗了。只怕还不宜劳动。”刘璞道;“不打紧!我也暂
  时走走,就去睡的。”便向玉郎作揖。玉郎背转身,道了个万福。刘妈妈道:“我的儿,你
  且慢作揖么!”又见玉郎背立,便道:“娘子,这便是你官人。如今病好了,特来见你,怎
  么到背转身子?”走向前,扯近儿子身边,道:“我的儿,与你恰好正是个对儿。”刘璞见
  妻子美貌非常,甚是快乐。真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病平去了几分。刘妈妈道:“儿去睡
  了罢,不要难为身子。”原叫丫鬟扶着,慧娘也同进去。玉郎见刘璞虽然是个病容,却也人
  材齐整,暗想道:“姐姐得配此人,也不辱没了。”又想道:“如今姐夫病好,倘然要来同
  卧,这事便要决撒,快些回去罢。”到晚上对慧娘道:“你哥哥病已好了,我须住身不得。
  你可撺掇母亲送我回家,换姐姐过来,这事便隐过了。若再住时,事必败露!”慧娘道:
  “你要归家,也是易事。我的终身,却怎么处?”玉郎道;“此事我已千思万想,但你已许
  人,我已聘妇,没甚计策挽回,如之奈何?”慧娘道:“君若无计娶我,誓以魂魄相随,决
  然无颜更事他人!”说罢,呜呜咽咽哭将起来。玉郎与他拭了眼泪道:“你且勿烦恼,容我
  再想。”自此两相留恋,把回家之事到阁起一边。—日午饭己过,养娘向后边去了。二人将
  房门闭上,商议那事,长算短算,没个计策,心下苦楚,彼此相抱暗泣。
  且说刘妈妈自从媳妇到家之后,女儿终日行坐不离。刚到晚,便闭上房门去睡,直至日
  上二竿,方才起身,刘妈妈好生不乐,初时认做姑嫂相爱,不在其意。以

乱点鸳鸯谱什么意思

乱点鸳鸯谱[拼音] [luàn diǎn yuān yāng pǔ] 释义:鸳鸯比喻夫妻。将男女交互错配叫乱点鸳鸯谱或乱点鸳鸯。《醒世恒言》有《乔太守乱点鸳鸯谱》。《隋唐演义》第六三回:“ 唐帝 乱点鸳鸯的,把几个女子赐与众臣配偶,不但男女称意,感戴皇恩,即 唐帝 亦觉处分得畅快,进宫来述与诸妃听。” 姚雪垠 《李自成》第三卷第三二章:“ 宋军师 和 牛先生 不顾小 张鼐 和 慧梅 二人自幼以来的生死恩情,硬作月老,乱点鸳鸯,使 慧梅 终身有恨。”

乱点鸳鸯成语接龙下一个

鸯雀成群。还有,成语接龙最后一个字谐音接龙也是可以的,可以以羊做一个成语开头,这样也可以避免繁琐的重复。

宋江为何乱点鸳鸯,把扈三娘许配给条件并不出众的矮脚虎王英?

因为宋江答应过要王英,要给他找个好看的老婆,另外宋江也是为了收买人心,让好汉们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大哥。宋江把扈三娘嫁给五短身材的王英,能够平衡梁山好汉们的心理,让他们不要为娶媳妇的事互相嫉妒。
宋江作为梁山后期坐第一把交椅的大哥,曾经给好汉们做了两次媒,一次是为了收买秦明上梁山入伙,以义兄的身份作主把花荣的妹妹许配给秦明,另一次就是在战场上抓了扈三娘之后,苦口婆心地劝扈三娘嫁给了王英。
梁山的大部分好汉以及宋江都是没老婆的,如果有女子愿意嫁到梁山来,特别是漂亮的女子那更是供不应求,所以宋江要是替谁娶了个漂亮老婆,那其他的好汉都是会有意见的,宋江为了平衡这种关系,最后把扈三娘配给了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矮脚虎,众好汉也就不好意思争了,毕竟跟王英争老婆显得太没英雄气概了,不是好汉所为。
不得不说宋江这一招比较高明,避免了梁山内部矛盾的出现,个别人虽然心里不服,但嘴上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可惜了貌美如花的扈三娘,要委屈自己跟随好色猥琐、人品也不怎么样的王英。
王英和扈三娘在一起,可以说是对比非常明显,一个形象不好品质低劣、武功也不算高,另一个不但貌压群芳,武功方面也有一手绝技,在战场上等闲人不是她的对手,真正合了那句老话鲜花插在牛粪上,让王英捡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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