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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沟高垒”的拓展阅读资料(3)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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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阵地战”、“攻坚战”?

  阵地战  positional warfare  军队在相对固定的战线上 ,进行阵地攻防的作战形式。  包括坚固阵地攻防作战,野战阵地攻防作战,城市和海岸、海岛的攻防作战等。阵地战是一种基本的作战形式。古代战争中,防御者常依托深沟高垒的要塞和筑垒城市抵御对方的进攻,迫使进攻者长期围城和进行强攻。现代战争中,防御一方通常纵深配置兵力,组织完整的防御体系,构筑坚固工事,结合反冲击、反突击等攻势行动,消耗攻方力量,阻止攻方进攻,为转入反攻和进攻创造条件。  中国人民解放军所进行的阵地战,多有为运动战创造条件的特点,如辽沈战役中的塔山阻击战,既直接保障锦州攻坚战,又辅助运动战。在未来战争中,阵地攻防作战将更加激烈、复杂。进攻一方为了摧毁对方的坚固阵地防御,可能使用常规火力或核火力  ,并进行化学武器、生物武器击,以坦克、摩托化部队的作战同空降兵的垂直包围相结合,实施高速度、大纵深的进攻;防御一方将依托坚固阵地,采取多梯队、大纵深的立体部署,强调攻防结合的火力运用,使阵地战符合打坦克、打飞机、打空降和防空、防炮、防导弹以及防核、防化学、防生物武器击的要求。  攻坚战  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而在以绝对优势兵力消灭一个敌人时的战斗队形就可以使用同时结合迂回,包围突破的钳形攻势,这样在正面配备的兵力所能突破之口必然是两三个而在由各个突破口之扩大,尤其是继续突入敌人纵深之时,纵深配备的兵力也可以贯穿到底将敌人防御系统割裂分解……

深开头的成语

深仇大恨 深而大的仇恨。 深思远虑 谋划周密,老虎长远。指计划周到,具有远见。 深居简出 简:简省。原指野兽藏在深密的地方,很少出现。后指常呆在家里,很少出门。 深厉浅揭 厉:连衣涉水;揭:撩起衣服。意思是涉浅水可以撩起衣服;涉深水撩起衣服也没有用,只得连衣服下水。比喻处理问题要因地制宜深情厚谊 深厚的感情和友谊。 深入浅出 指讲话或文章的内容深刻,语言文字却浅显易懂。 深宅大院 房屋多厕而有围墙的院子。旧时多指富贵人家。 深根固柢 柢:树根。使根基深固,不易动摇。比喻基础稳固,不容易动摇。 深恶痛疾 恶:厌恶;痛:痛恨。指对某人或某事物极端厌恶痛恨。 深情故剑 故剑:比喻结发之妻。结发夫妻情意浓厚。指不喜新厌旧。 深耕易耨 易耨:勤于除草。深耕细做,及时除草。比喻精心耕种。 深信不疑 非常相信,没有一点怀疑。 深沟高垒 深的战壕和高的营垒。指坚固的防御工事。 深闭固拒 形容坚决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深奥莫测 高深不易了解 深闭固距 紧紧闭关,坚决抵制。 深壁固垒深沟高垒。 深藏若虚 把宝物藏起来,好象没有一样。比喻人有真才实学而不外露。 深雠大恨 见“深仇大恨”。 深仇宿怨深仇大恨。 深刺腧髓 穿穴入骨。形容深透理解。腧,穴位。 深得人心 得到广大人民的热烈拥护 深恶痛嫉 见“深恶痛绝”。 深根固本 同“深根固柢”。 深根固蒂 同“深根固柢”。 深根宁极 ①谓深藏静处。②根柢牢固。 深根蟠结 犹盘根错节。比喻恶势力根基深厚,勾结紧密。 深更半夜 深夜。 深沟壁垒深沟高垒。 深沟固垒 犹深沟高垒深谷为陵 深谷变成山陵。常喻人世间的重大变迁。 深计远虑深思远虑深奸巨猾老奸巨猾深见远虑 看得深,想得远。 深扃固钥 把门窗关紧锁严。比喻把事物的真相隐藏起来而不使之外露。 深明大义 谓识大体,顾大局。 深铭肺腑 深深铭记于心。 深切着白 见“深切着明”。 深切着明 深刻而显明。 深情底理 事情的内里真情与根由。 深情厚意 深厚的感情和友谊。 深仁厚泽 谓深厚的仁爱和恩惠。 深入膏肓 谓毛病已经无可救药深入骨髓 形容达到极深极重的程度。 深入显出 见“深入浅出”。 深山长谷 见“深山穷谷”。 深山老林 见“深山穷林”。 深山密林 见“深山穷林”。 深山穷谷 与山外距离远、人迹罕至的山岭、山谷。 深山穷林 与山外、林外距离远的、人迹罕至的山岭、森林。 深山野墺 荒僻的大山深处。 深山幽谷 见“深山穷谷”。 深图远算 见“深谋远虑”。 深惟重虑 犹深思熟虑深文大义 深奥的大道理。 深文附会 见“深文傅会”。 深文傅会 牵强而苛细地援引法律条文陷人以罪。 深文峻法 犹言严刑峻法。 深文巧诋 罗织罪名,蓄意毁谤。 深文曲折 歪曲地援引法律条文,不露痕迹地陷人于罪。 深文周内 歪曲或苛刻地援引法律条文,陷人以罪。 深恶痛绝 指对某人或某事物极端厌恶痛恨。 深猷远计 见“深谋远虑”。 深知灼见 灼:明亮。深邃的知识,透彻的见解。 深中笃行 谓内心廉正,行为淳厚。 深中隐厚 内心廉正忠厚。

卢叔武的文言文翻译

 阳斐,字叔鸾,北平渔阳人也。[一]父藻,魏建德太守,赠幽州刺史。孝庄时,斐于西兖督护流民有功,赐爵方城伯。历侍御史,兼都官郎中、广平王开府中郎,修起居注。
  兴和中,除起部郎中,兼通直散骑常侍,聘于梁。梁尚书羊侃,魏之叛人也,与斐有旧,欲请斐至宅,三致书,斐不答。梁人曰:’羊来已久,经贵朝迁革,李、卢亦诣宅相见,卿何致难?’斐曰:’柳下惠则可,吾不可。’梁主乃亲谓斐曰:’羊侃极愿相见,今二国和好,天下一家,安得复论彼此?’斐终辞焉。使还,除廷尉少卿。
  石济河溢,桥坏,斐修治之。又移津于白马,中河起石潬,两岸造关城,累年乃就。东郡太守陆士佩以黎阳关河形胜,欲因山即壑以为公家苑囿。遗斐书曰:’当谘大将军以足下为匠者。’斐答书拒曰:’当今殷忧启圣,运遭昌历。故大丞相天启霸功,再造太极;大将军光承先构,嗣绩丕显。国步始康,民劳未息。诚宜轻徭薄赋,勤恤民隐,诗不云乎:『民亦劳止,迄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古之帝王亦有表山刊树,未足尽其意;下辇成宴,讵能穷其情。正足以靡天地之财用,剥生民之髓脑。是故孔子对叶公以来远,酬哀公以临民,所问虽同,所急异务故也。相如壮上林之观,扬雄骋羽猎之辞,虽系以隤墙填,乱以收□落网,而言无补于风规,祗足昭其愆戾也。’ 寻转尚书右丞。天保初,除镇南将军、尚书吏部郎中。以公事免,久之,除都水使者。显祖亲御六军,北攘突厥,仍诏斐监筑长城。作罢,行南谯州事,加通直散骑常侍,寿阳道行台左丞。迁散骑常侍,食陈留郡干。未几,除徐州刺史,带东南道行台左丞。干明元年,征拜廷尉卿,迁□大将军,兼都官尚书,行太子少傅,徙殿中尚书,以本官监瀛州事。抗表致仕,优诏不许。顷之,拜仪同三司,食广阿县干。卒于位。赠使持节、都督北豫光二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中书监、北豫州刺史,谥曰敬简。子师孝,中书舍人。
  卢潜,范阳涿人也。祖尚之,魏济州刺史。父文符,通直侍郎。潜容貌伟,善言谈,少有成人志尚。仪同贺拔胜辟开府行参军,补侍御史。世宗引为大将军西合祭酒,转中外府中兵参军,机事强济,为世宗所知,言其终可大用。王思政见获于颍川,世宗重其才识。潜曾从容白世宗云:’思政不能死节,何足可重!’世宗谓左右曰:’我有卢潜,便是更得一王思政。’天保初,除中书舍人,以奏事忤旨免。寻除左民郎中,坐讥议魏书,与王松年、李庶等俱被禁止。会清河王岳将救江陵,特赦潜以为岳行台郎。还,迁中书侍郎,寻迁黄门侍郎。黄门郑子默奏言,潜从清河王南讨,清河王令潜说梁将侯瑱,大纳赂遗,还不奏闻。显祖杖潜一百,仍截其须,左迁魏尹丞。寻除司州别驾,出为江州刺史,所在有治方。  肃宗作相,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左丞。先是梁将王琳为陈兵所败,拥其主萧庄归寿阳,朝廷以琳为扬州刺史,□潜与琳为南讨经略。琳部曲义故多在扬州,[二]与陈寇邻接。潜辑谐内外,甚得边俗之和。陈秦、谯二州刺史王奉国、[三]合州刺史周令珍前后入寇,潜辄破平之,以功加散骑常侍,食彭城郡干。迁合州刺史,左丞如故。又除行台尚书,寻授仪同三司。王琳锐意图南,潜以为时事未可。陈遣移书至寿阳,请与国家和好。潜为奏闻,仍上启且愿息兵。依所请。由是与琳有隙,更相表列。世祖追琳入京,除潜扬州刺史,领行台尚书。
  潜在淮南十三年,任总军民,大树风绩,甚为陈人所惮。陈主与其边将书云:’卢潜犹在寿阳,闻其何当还北,此虏不死,方为国患,卿宜深备之。’显祖初平淮南,给十年优复。年满之后,逮天统、武平中,征税烦杂。又高元海执政,断渔猎,人家无以自资。诸商胡负官责息者,宦者陈德信纵其妄注淮南富家,令州县征责。又□送突厥马数千疋于扬州管内,令土豪贵买之。钱直始入,便出□括江、淮间马,并送官□。由是百姓骚扰,切齿嗟怨。潜随事抚慰,兼行略,故得宁靖。
  武平三年,征为五兵尚书。扬州吏民以潜戒断酒肉,笃信释氏,大设僧会,以香华缘道,流涕送之。潜叹曰:’正恐不久复来耳。’至邺未几,陈将吴明彻渡江侵掠,复以潜为扬州道行台尚书。五年,与王琳等同陷。[四]寻死建业,年五十七,其家购尸归葬。赠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兖州刺史。无子,以弟士邃子元孝为嗣。
  士邃,字子淹,少为崔昂所知,昂云:’此昆季足为后生之俊,但恨其俱不读书耳。’历侍御史、司徒祭酒、尚书郎、邺县令、尚书左右丞、吏部郎中,出为中山太守,带定州长史。齐亡后卒。
  潜从祖兄怀仁,字子友,魏司徒司马道将之子。怀仁涉学有文辞,情性恬靖,常萧然有闲放之致。历太尉记室、弘农郡守,不之任,卜居陈留界。所著诗赋铭颂二万余言,又撰中表实录二十卷。怀仁有行检,善与人交,与琅邪王衍、陇西李寿之情好相得。曾语衍云:’昔太丘道广,许劭知而不顾;嵇生性惰,钟会过而绝言。吾处季、孟之间,去其泰甚。’衍以为然。武平末卒。
  怀仁兄子庄之,少有名望。官历太子舍人、定州别驾、东平太守。武平中都水使者,卒官。
  怀仁从父弟昌衡,魏尚书左仆射道虔之子。武平末尚书郎。沉靖有才识,风仪蕴籍,容止可观。天保中,尚书王昕以雅谈获罪,诸弟尚守而不坠,自兹以后,此道顿微。昌衡与顿丘李若、彭城刘泰□、河南陆彦师、陇西辛德源、太原王修并为后进风流之士。
  昌衡从父弟思道,魏处士道亮之子,神情俊发,少以才学有盛名。武平末,黄门侍郎,待诏文林馆。
  思道从父兄正达、正思、正山,魏右光禄大夫道约之子。[五]正达尚书郎,正思北徐州刺史、太子詹事、仪同三司,正山永昌郡守。兄弟以后舅,武平中并得优赠。
  正山子公顺,早以文学见知。武平中符玺郎,待诏文林馆。与博陵崔君洽、陇西李师上同志友善,从驾晋阳,寓居僧寺,朝士谓’康寺三少’,[六]为物论推许。
  正达从父弟熙裕,父道舒。为长兄道将让爵,由是熙裕固安伯。虚淡守道,有古人之风,为亲表所敬重。
  潜从祖兄愻之,魏尚书义僖之子。清靖寡欲,卒于司徒记室参军。
  崔劼,字彦玄,本清河人。曾祖旷,南渡河,居青州之东,时宋氏于河南立冀州,[七]置郡县,即为东清河郡人。[八]南县分易,更为南平原贝丘人也。[九]世为三齐大族。祖灵延,宋长广太守。父光,魏太保。
  劼少而清虚寡欲,好学有家风。魏末,自开府行参军历尚书仪曹郎、秘书丞,修起居注,中书侍郎。兴和三年,兼通直散骑常侍,使于梁。天保初,以议禅代,除给事黄门侍郎,加国子祭酒,直内省,典机密。清俭勤慎,甚为显祖所知。拜南青州刺史,在任有政绩。皇建中,入为秘书监、齐州大中正,转鸿胪卿,迁□省度支尚书,俄授京省,寻转五兵尚书,监国史,在台阁之中,见称简正。世祖之将禅后主,先以问劼,劼谏以为不可,由是忤意,出为南兖州刺史。代还,重为度支尚书、仪同三司,食文登县干。寻除中书令,加开府,待诏文林馆,监撰新书。遇病卒,时年六十六。赠齐州刺史、尚书右仆射,谥曰文贞。
  初和士开擅朝,曲求物誉,诸公因此颇为子弟干禄,世门之胄,多处京官,而劼二子拱、撝并为外任。弟廓之从容谓劼曰:’拱、撝幸得不凡,何为不在省府之中、清华之所,而并出外藩,有损家代。’劼曰:’立身以来,耻以一言自达,今若进儿,与身何异。’卒无所求。闻者莫不叹服。
  拱,天统中任城王湝丞相咨议参军、管记室。撝,扬州录事参军。廓之沉隐有识量,以学业见称。自临水令为琅邪王俨大司马西合祭酒,迁领军功曹参军。武平中卒。
  卢叔武,[一○]范阳涿人,青州刺史文伟从子也。父光宗,有志尚。叔武两兄观、仲宣并以文章显于洛下。叔武少机悟,豪率轻侠,好奇策,慕诸葛亮之为人。为贺拔胜荆州开府长史。胜不用其计,弃城奔梁。叔武归本县,筑室临陂,优游自适。世宗降辟书,辞疾不到。天保初复征,不得已,布裘乘露车至邺。杨愔往候之,以为司徒咨议,称疾不受。
  肃宗即位,召为太子中庶子,加银青光禄大夫。问以世事,叔武劝讨关西,画地陈兵势曰:’人□敌者当任智谋,智谋钧者当任势力,[一一]故强者所以制弱,富者所以兼贫。今大齐之比关西,强弱不同,贫富有异,而戎马不息,未能吞并,此失于不用强富也。轻兵野战,胜负难必,是胡骑之法,非深谋远算万全之术也。宜立重镇于平阳,与彼蒲州相对,深沟高垒,运粮积甲,筑城戍以之。彼若闭关不出,则取其黄河以东,长安穷蹙,自然困死。如彼出兵,非十万以上,不为我敌,所供粮食,皆出关内。我兵士相代,年别一番,谷食丰饶,运送不绝。彼来求战,我不应之,彼若退军,即乘其弊。自长安以西,民疏城远,敌兵来往,实有艰难,与我相持,农作且废,不过三年,彼自破矣。’帝深纳之。又愿自居平阳,成此谋略。上令元文遥与叔武参谋,撰平西策一卷。未几帝崩,事遂寝。
  世祖践阼,拜仪同三司、都官尚书,出为合州刺史。武平中,迁太子詹事、右光禄大夫。叔武在乡时有粟千石,每至春夏,乡人无食者令自载取,至秋,任其偿,都不计校。然而岁岁常得倍余。既在朝通贵,自以年老,儿子又多,遂营一大屋,曰:’歌于斯,哭于斯。’魏收曾来诣之,访以洛京旧事,不待食而起,云:’难为子费。’叔武留之,良久食至,但有粟飧葵菜,木□盛之,片脯而已。所将仆从,亦尽设食,一与此同。齐灭,归范阳,遭乱城陷,叔武与族弟士遂皆以寒餧致毙。周将宇文神举以其有名德,收而葬之。
  叔武族孙臣客,父子规,魏尚书郎、林虑郡守。臣客风仪甚美,少有志尚,雅有法度,好道家之言。其姊为任城王妃,天保末,任城王致之于朝廷,由是擢拜太子舍人。迁司徒记室,请归侍祖母李。李强之令仕,不得已而顺命,除太子舍人、太子中庶子。武平中,兼散骑常侍聘陈,还,卒于路。赠郑州刺史、鸿胪卿。
  阳休之,字子烈,右北平无终人也。父固,魏洛阳令,赠太常少卿。休之□爽有风概,少勤学,爱文藻,弱冠擅声,为后来之秀。幽州刺史常景、王延年并召为州主簿。
  魏孝昌中,杜洛周破蓟城,休之与宗室及乡人数千家南奔章武,转至青州。是时葛荣寇乱,河北流民多凑青部。休之知将有变,乃请其族叔伯彦等曰:’客主势异,竞相凌侮,祸难将作。如鄙情所见,宜潜归京师避之。’诸人多不能从。休之垂涕别去。俄而邢杲作乱,伯彦等咸为土民所杀,[一二]一时遇害,诸阳死者数十人,唯休之兄弟获免。
  庄帝立,解褐员外散骑侍郎,寻以本官领御史,迁给事中、太尉记室参军,加轻车将军。李神□监起居注,启休之与河东裴伯茂、范阳卢元明、河间邢子明等俱入撰次。永安末,洛州刺史李海启除冠军长史。普泰中,兼通直散骑侍郎,加镇远将军,寻为太保长孙稚府。寻□与魏收、李同轨等修国史。太昌初,除尚书祠部郎中,寻进征虏将军、中散大夫。
  贺拔胜出为荆州刺史,启补骠骑长史。胜为行台,又请为右丞。胜经略樊、沔,又请为南道军司。俄而魏武帝入关,胜令休之奉表诣长安参谒。时高祖亦启除休之太常少卿。寻胜南奔,仍随至建业。休之闻高祖推奉静帝,乃白胜启梁武求还,以天平二年达邺,仍奉高祖命赴晋阳。其年冬,授世宗开府主簿。明年春,世宗为大行台,复引为行台郎中。
  四年,高祖幸汾阳之天池,于池边得一石,上有隐起,其文曰’六王三川’。高祖独于帐中问之,此文字何义。对曰:’六者是大王之字,王者当王有天下,此乃大王符瑞受命之征。既于天池得此石,可谓天意命王也,吉不可言。’高祖又问三川何义。休之曰:’河、洛、伊为三川,亦云泾、渭、洛为三川。河、洛、伊,洛阳也;泾、渭、洛,今雍州也。大王若受天命,终应统有关右。’高祖曰:’世人无事常道我欲反,今闻此,更致纷纭,慎莫妄言也。’
  元象初,录荆州军功,封新泰县开国伯,食邑六百户,除平东将军、太中大夫、尚书左民郎中。兴和二年,兼通直散骑常侍,副清河崔长谦使于梁。武定二年,除中书侍郎。时有人士戏嘲休之云:’有触藩之羝羊,乘连钱之骢马,从晋阳而向邺,怀书而盈把。’尚书左丞卢斐以其文书请谒,启高祖禁止,会赦不治。五年,兼尚食典御。七年,除太子中庶子,迁给事黄门侍郎,进号中军将军、幽州大中正。八年,兼侍中,持节奉玺书诣□州,敦喻显祖为相国、齐王。是时,显祖将受魏禅,发晋阳,至平阳郡,[一三]为人心未一,且还□州,恐漏泄,仍断行人。休之性疏放,使还,遂说其事,邺中悉知。于后高德政以闻,显祖忿之而未发。齐受禅,除散骑常侍,修起居注。顷之,坐诏书脱误,左迁骁骑将军,积前事也。寻以禅让之际,参定礼仪,别封始平县开国男,以本官兼领军司马。后除都水使者,历司徒掾、中书侍郎,寻除中山太守。显祖崩,征休之至晋阳,经纪丧礼。干明元年,兼侍中,巡省京邑。仍拜大鸿胪卿,领中书侍郎。皇建初,以本官兼度支尚书,加骠骑大将军,领幽州大中正。肃宗留心政道,每访休之治术。休之答以明赏罚,慎官方,禁淫侈,恤民患为政治之先。帝深纳之。大宁中,除都官尚书,转七兵、祠部。河清三年,出为西兖州刺史。天统初,征为光禄卿,监国史。休之在中山及治西兖,俱有惠政,为吏民所怀。去官之后,百姓树碑颂德。寻除吏部尚书,食阳武县干,除仪同三司,又加开府。休之多识故事,谙悉氏族,凡所选用,莫不才地俱允。加金紫光禄大夫。武平元年,除中书监,寻以本官兼尚书右仆射。二年,加左光禄大夫,兼中书监。三年,加特进。五年,正中书监,余并如故。寻以年老致仕,抗表辞位,帝优答不许。六年,除正尚书右仆射。未几,又领中书监。
  休之本怀平坦,为士友所称。晚节:说祖珽撰御览,书成,加特进,及珽被黜,便布言于朝廷,云先有嫌隙。及邓长颙、颜之推奏立文林馆,之推本意不欲令耆旧贵人居之,休之便相附会,与少年朝请、参军之徒同入待诏。又魏收监史之日,立高祖本纪,取平四胡之岁为齐元。收在齐州,恐史官改夺其意,上表论之。武平中,收还朝,□集朝贤议其事。休之立议从天保为限断。魏收存日,犹两议未决。收死后,便讽动内外,发诏从其议。后领中书监,便谓人云:’我已三为中书监,用此何为?’隆化还邺,举朝多有迁授,封休之燕郡王。又谓其所亲云:’我非奴,何意忽有此授。’凡此诸事,深为时论所鄙。
  休之好学不倦,博综经史,文章虽不华靡,亦为典正。邢、魏殂后,以先达见推。位望虽高,虚怀接物,为搢绅所爱重。周武平齐,与吏部尚书袁聿修、□尉卿李祖钦、度支尚书元修伯、大理卿司马幼之、司农卿崔达拏、秘书监源文宗、散骑常侍兼中书侍郎李若、散骑常侍给事黄门侍郎李孝贞、给事黄门侍郎卢思道、给事黄门侍郎颜之推、通直散骑常侍兼中书侍郎李德林、通直散骑常侍兼中书舍人陆乂、中书侍郎薛道衡、中书舍人高行恭、辛德源、王劭、陆开明十八人同征,令随驾后赴长安。卢思道有所撰录,止云休之与孝贞、思道同被召者是其诬罔焉。寻除开府仪同,历纳言中大夫、太子少保。大象末,进位上开府,除和州刺史。隋开皇二年,罢任,终于洛阳,年七十四。所著文集三十卷,又撰幽州人物志并行于世。
  子辟强,武平末尚书水部郎中。辟强性疏脱,无文艺,休之亦引入文林馆,为时人嗤鄙焉。
  袁聿修,字叔德,陈郡阳夏人。魏中书令翻之子也,出后叔父跃。七岁遭丧,居处礼度,有若成人。九岁,州辟主簿。性深沉有鉴识,清净寡欲,与物无竞,深为尚书崔休所知赏。魏太昌中,释褐太保开府西合祭酒。年十八,领本州岛中正。寻兼尚书度支郎,仍历五兵左民郎中。武定末,太子中舍人。天保初,除太子庶子,以本官行博陵太守。数年,大有声绩,远近称之。八年,兼太府少卿,寻转大司农少卿,又除太常少卿。皇建二年,遭母忧去职,寻诏复前官,加冠军、辅国将军,除吏部郎中。未几,迁司徒左长史,加骠骑大将军,领兼御史中丞。司徒录事参军卢思道私贷库钱四十万娉太原王乂女为妻,[一四]而王氏已先纳陆孔文礼娉为定,聿修坐为首僚,又是国之司宪,知而不劾,被责免中丞。寻迁秘书监。
  天统中,诏与赵郡王叡等议定五礼。出除信州刺史,即其本乡也,时人荣之。为政清靖,不言而治,长吏以下,爰逮□寡孤幼,皆得其欢心。武平初,御史普出过诣诸州,梁、郑、兖、豫疆境连接,州之四面,悉有举劾,御史竟不到信州,其见知如此。及解代还京,民庶道俗,追别满道,或将酒脯,涕泣留连,竞欲远送。既盛暑,恐其劳弊,往往为之驻马,随举一酌,示领其意,辞谢令还。还京后,州民郑播宗等七百余人请为立碑,敛缣布数百疋,托中书侍郎李德林为文以纪功德。府省为奏,□报许之。寻除都官尚书,仍领本州岛中正,转兼吏部尚书、仪同三司,尚书寻即真。
  聿修少平和温润,素流之中,最有规检。以名家子历任清华,时望多相器待,许其风监。在郎署之日,值赵彦深为水部郎中,同在一院,因成交友。彦深后被沙汰停私,[一五]门生藜藿,聿修犹以故情,存问来往。彦深任用,铭戢甚深,虽人才无愧,盖亦由其接引。为吏部尚书以后,自以物望得之。初冯子琮以仆射摄选,婚嫁相寻,聿修常非笑之,语人云:’冯公营婚,日不暇给。’及自居选曹,亦不能免,时论以为地势然也。在官廉谨,当时少匹。魏、齐世,台郎多不免交通饟遗,聿修在尚书十年,未曾受升酒之馈。尚书邢卲与聿修旧款,每于省中语戏,常呼聿修为清郎。大宁初,聿修以太常少卿出使巡省,仍命考校官人得失。经历兖州,时邢卲为兖州刺史,别后,遣送白紬为信。聿修退紬不受,与邢书云:’今日仰过,[一六]有异常行,瓜田李下,古人所慎,多言可畏,譬之防川,愿得此心,不贻厚责。’邢亦忻然领解,报书云:’一日之赠,率尔不思,老夫忽忽意不及此,敬承来旨,吾无间然。弟昔为清郎,今日复作清卿矣。’及在吏部,政塞道丧,若违忤要势,即恐祸不旋踵,虽以清白自守,犹不免请谒之累。
  齐亡入周,授仪同大将军、吏部下大夫。大象末,除东京司宗中大夫。隋开皇初,加上仪同,迁东京都官尚书。东京废,入朝,又除都官尚书。二年,出为熊州刺史。寻卒,年七十二。
  子知礼,武平末仪同开府参军事。隋开皇中,侍御史,历尚书民部考功侍郎。大业初,卒于太子中舍人。
  史臣曰:崔彦玄奕世载德,不忝其先;卢詹事任侠好谋,志尚宏远;阳仆射位高望重,郁为时宗;袁尚书清明在躬,以器能见任;与阳斐、卢潜并朝之良也。有齐季世,归佞幸,赖诸君维持名教,不然则拔本塞源,裂冠毁冕,安可道哉。
  赞曰:惟兹数公,心安宠辱,不夷不惠,坐镇流俗。
  校勘记
  [一] 北平渔阳人也 南本及魏书卷七二、北史卷四七阳尼传都称’北平无终人’,本卷阳休之和阳斐是同族,休之传也称北平无终人。按两汉渔阳县渔阳郡。晋时郡县俱废。北魏幽州渔阳郡有渔阳县,且无终亦渔阳郡。见魏书卷一○六地形志上。自汉以来,渔阳县无北平郡的纪载。这里称’北平渔阳人’当误。
  [二] 琳部曲义故多在扬州 诸本’义故’倒作’故义’。按南、北朝史籍习见’部曲义故’一语,今据册府卷六九二八二五二页乙正。
  [三] 陈秦谯二州刺史王奉国 诸本’秦谯’作’泰谯’,册府卷三八二四五四二页作’秦雍’。按陈之秦州见隋书卷三一地理志下江都郡六合县条及梁、陈书,今据册府改。册府’雍’乃’谯’之讹。
  [四] 五年与王琳等同陷 北史卷三○卢潜传此事□于武平四年五七三后。按本书卷八后主纪补,陈取寿阳在四年十月,陈书卷五宣帝纪在太建五年十月,即武平四年。这里’五’字误。
  [五] 魏右光禄大夫道约之子 诸本’约’作’幼’,殿本依北史卷三○作’约’。按魏书卷四七卢玄传也作’道约’,今从殿本。
  [六] 从驾晋阳寓居僧寺朝士谓康寺三少 册府卷七七七九二三一页’康’作’唐’。按晋阳古唐国,疑作’唐’是。
  [七] 居青州之东时宋氏于河南立冀州 魏书卷六七、北史卷四四崔光传并云:’居青州之时水。’按’时水’见水经注卷二六淄水注。疑’东时’为’时水’之倒讹。
  [八] 即为东清河郡人 魏书卷六七、北史卷四四崔光传并云:’即为东清河鄃人’,疑’郡’乃’鄃’之讹。
  [九] 南县分易更为南平原贝丘人也 北史卷四四无上’南’字。按上’南’字于文义不洽,必误,北史则脱去此字。又魏、齐都没有南平原郡。贝丘县在魏东清河郡,北齐以东清河、东平原并入广川郡,合为东平原郡,贝丘始东平原。具见隋书卷三○地理志中齐郡长山县条、淄川县条及太平寰宇记卷一九淄州及长山县条。据此,北魏到高齐只有东平原郡,齐代改易郡县,贝丘也于东平原郡,别无’南平原’之名。这里’南’字当是’东’之讹。
  [一○] 卢叔武 钱氏考异卷三一云:’北史卷三○作『叔彪』。唐人讳『虎』,史家多改为『武』,亦有作『彪』者,此人盖名『叔虎』也。’按魏书卷四七卢溥传,溥五世孙有叔虔,父兄名与此传合,亦即一人。’虔’是’虎’字形似而讹,也可能唐人避讳追改唐人避讳偶亦用形近字代。亦可证其人本名’叔虎’。
  [一一] 人□敌者当任智谋智谋钧者当任势力 诸本’智谋’二字不重,今据册府卷八四九一○○八八页补。
  [一二] 伯彦等咸为土民所杀 诸本’土民’作’士民’,北史卷四七阳休之传作’土人’。按魏书卷一四元天穆传□邢杲起事云:’所在流人,先为土人凌忽。’土人亦屡见魏书、北史,这里’土’讹作’士’,今据北史改。
  [一三] 发晋阳至平阳郡 按平阳在晋阳西南,由晋阳赴邺不会经过平阳。本书卷三○高德政传云’帝便发晋阳,至平都城’云云。平都城,他处又倒作’平城都’。这里’平阳郡’当是’平城都’之讹。详卷三○校记。
  [一四] 娉太原王乂女为妻 诸本’乂’作’义’。北史卷四七、册府宋本卷五二二作’乂’明本’乂’讹’文’。按北史卷三五王劭传末见王乂,当即其人。’义’字讹,今据改。
  [一五] 彦深后被沙汰停私 诸本’私’作’秩’,北史卷四七袁聿修传、册府卷四五八五四三六页、御览卷四○八一八八四页引后齐书并作’私’。按南齐书卷三四虞玩之传载建元二年四八○诏云:’停私而云隶役。’’停私’即在家闲住,’停’是休停,’私’与官相对。这里本同北史作’私’,后人臆改作’秩’,今据北史改。
  [一六] 今日仰过 诸本’仰过’作’仰遇’,北史卷四七作’倾过’,册府卷六五四七八三七页作’仰过’。按文义当作’仰过’,今据册府改。

成语接龙,深沟高垒

壁垒森严 壁垒:古代军营四周的围墙;森严:整齐,严肃。原指军事戒备严密。现也用来比喻彼此界限划得很分明。森严壁垒 原指军事戒备严密。现也用来比喻彼此界限划得很分明。深沟高垒 深的战壕和高的营垒。指坚固的防御工事。四郊多垒 垒:营垒。敌军四面逼近,形势危急。也比喻竞争的对手多。高垒深沟 垒:壁垒,军营四周所筑围墙。沟:战壕。高筑壁垒,深挖壕沟。指强固防御工事。鹊垒巢鸠 本喻女子出嫁,住在夫家。后比喻强占别人的房屋、土地、妻室等。同“鹊巢鸠居”。深壁固垒深沟高垒。深的战壕和高的营垒。指坚固的防御工事。深沟壁垒深沟高垒。深的战壕和高的营垒。指坚固的防御工事。深沟固垒 犹深沟高垒。深的战壕和高的营垒。指坚固的防御工事。胸中垒块 垒块:积砌成堆的土块。比喻心中郁积的不平之气。

深沟高垒是何意·出自于哪?

深沟高垒”指军队扎营时,把壕沟挖深,把壁垒筑高。用以比喻防御工事的坚固。此典出自《孙子·虚实篇》:“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孙武说:“进攻时,要想使敌人不能抵御,就要猛攻敌人防备松懈的地方;退却时,要使敌人无法追击,就要退得迅速,使敌人无法追及。如果我军想打,敌人即使坚守深沟高垒,也要逼他打,要去进攻他必须要去援救的要害之地。如果我军不想打,就要划定地区坚守,使敌人再想与我军交战也不可能。这就要设计迷惑敌人,让他们弄不清往哪个方向前进。”

说林下的原文

伯乐教二人相踶马,相与之简子厩观马。一个举踶马。其一人从后而循之,三抚其尻,而马不踶。此自以为失相。其一人曰:“子非失相也。此其为马也,踒肩而肿膝。夫踒马也者,举后而任前,肿膝不可任也,故后不举。子巧于相踒马而拙于任肿膝。”夫事有所必归,而以有所肿膝而不任,智者之所独知也。惠子曰:“置猿于柙中,则与豚同。”故势不便,非所以逞能也。
卫将军文子见曾子,曾子不起而延于坐席,正身于奥。文子谓其御曰:“曾子,愚人也哉!以我为君子也,君子安可毋敬也?以我为暴人也,暴人安可侮也?曾子不僇,命也。”
鸟有翢翢者,重首而屈尾,将欲饮于河,则必颠,乃衔其羽而饮之。人之所有饮不足者,不可不索其羽也。
蟺似蛇蚕似蠋。人见蛇则惊骇,见蠋则毛起。渔者持蟺,妇人拾蚕,利之所在,皆为贲、诸。
伯乐教其所憎者相千里之马,教其所爱者相驽马。千里之马时一,其利缓;驽马日售,其利急。此《周书》所谓“下言而上用者,惑也。”
桓赫曰:“刻削之道鼻莫如大,目莫如小。鼻大可小,小不可大也;目小可大,大不可小也。”举事亦然。为其不可复者也,则事寡败矣。
崇侯、恶来知不适纣之诛也,而不见武王之灭之也。比干、子胥知其君之必亡也而不知身之死也。故曰:“崇侯、恶来知心而不知事,比干、子胥知事而不知心。”
圣人其备矣。
宋太宰贵而主断。季子将见宋君,梁子闻之曰:“语必可与太宰三坐乎,不然,将不免。”季子因说以贵主而轻国。
杨朱之弟杨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反,其狗不知而吠之。杨布怒,将击之。杨朱曰:“子毋击也,子亦犹是。曩者使女狗白而往,黑而来,子岂能毋怪哉?”
惠子曰:“羿执鞅持扞,操弓关机,越人争为持的。弱子扞弓慈母入室闭户。”故曰:“可必,则越人不疑羿;不可必,则慈母逃弱子。”
桓公问管仲:“富有涯乎?”答曰:“水之以涯,其无水者也;以富之以涯,其富已足者也。人不能自止于足,而亡其富之涯乎!”
宋之富贾有监止子者,与人争买百金之璞玉,在因失而毁之,负其百金,而理其毁瑕,得千溢焉。事有举之而有败,而贤其毋举之者,负之时也。
有欲以御见荆王者,众驺妒之。因曰:“臣能撽鹿。”见王。王为御,不及鹿;自御,及之。王善其御也,乃言众驺妒之。
荆令公子将伐陈。丈人送之曰:“晋强,不可不慎也。”公子曰:“丈人奚忧?吾为丈人破晋。”丈人曰:“可。吾方庐陈南门之外。”公子曰:“是何也?”曰:“我笑勾践也。为人之如是其易也,己独何为密密十年难乎?”
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逃之,舍于家人,家人藏其皮冠。夫弃天下而家人藏其皮冠,是不知许由者也。
三虱相与讼,一虱过之曰:“讼者奚说?”三虱曰:“争肥饶之地。”一虱曰:“若亦不患腊之至而茅之燥耳,若又奚患于是?”乃相与聚嘬其母而食之。彘臞,人乃弗杀。
虫有虺者,一身两口,争相龁也。遂相杀,因自杀。人臣之争事而亡其国者,皆虺类也。
宫有垩,器有涤,则洁矣。行身亦然,无涤垩之地则寡非矣。
公子纠将为乱,桓公使使者视之。使者报曰:“笑不乐,视不见,必为乱。”乃使鲁人杀之。
公孙弘断发而为越王骑,公孙喜使人绝之,曰:“吾不与子为昆弟矣。”公孙弘曰:“我断发,子断颈而为人用兵,我将谓子何?”周南之战,公孙喜死焉。
有与悍者邻,欲卖宅而避之。人曰:“是其贯将满也遂去之,故曰勿之矣,子姑待之。”孔子谓弟子曰:“孰能导子西之钓名也?”子贡曰:“赐也能。”乃导之,不复疑也。孔曰:“宽哉,不被于利!洁哉,民性有恒!曲为曲,直为直。”孔子曰:“子西不免。”白公之难,子西死焉。故曰:“直于行者曲于欲。”
晋中行文子出亡,过于县邑。从者曰:“此啬夫公之故人,公奚不休舍,且待后车?”文子曰:“吾尝好音,此人遗我鸣琴;吾好佩,此人遗我玉环:是振我过者也。以求容于我者,吾恐其以我求容于人也。”乃去之。果收文子后车二乘而献之其君矣。
周趮谓宫他曰:“为我谓齐王曰:‘以齐资我于魏,请以魏事王。’”宫他曰:“不可,是示之无魏也。齐王必不资于无魏者,而以怨有魏者。”公不如曰:“‘以王之所欲,臣请以魏听王。’齐王必以公为有魏也,必因公。是公有齐也,因以有齐魏矣。”
白圭谓宋令尹曰:“君长自知政,公无事矣。今君少主也而务名,不如令荆贺君之孝也,则君不夺公位,而大敬重公,则公常用宋矣。”管仲、鲍叔相谓曰:“君乱甚矣,必失国。齐国之诸公子其可辅者,非公子纠,则小白也。与子人事一人焉,先达者相收。”管仲乃从公子纠,鲍叔从小白。国人果弑君。小白先入为君,鲁人拘管仲而效之,鲍叔言而相之。故谚曰:“巫咸虽善祝,不能自祓也;秦医虽善除,不能知弹也。”以管仲之圣而待鲍叔之助,此鄙谚所谓“虏自卖裘而不售,士自誉辩而不信”者也。
荆王伐吴,吴使沮卫、 融犒于荆师,而将军曰:“缚之杀以衅鼓。”问之曰:“女来,卜乎?”答曰:“卜。”“卜吉乎?”曰:“吉。”荆人曰:“今荆将欲女衅鼓,其何也?”答曰:“是故其所以吉也。吴使臣来也,固视将军怒。将军怒,将深沟高垒;将军不怒,将懈怠,今也将军杀臣,则吴必警守矣。且国之卜,非为一臣卜。夫杀一臣而存一国,其不言吉,何也?且死者无知,则以臣衅鼓无益也;死者有知也,臣将当战之时,臣使鼓不鸣。”荆人因不杀也。
知伯将伐仇由而道难不通,乃铸大钟遗仇由之君。仇由之君大说,除道将内之。赤章曼枝曰:“不可。此小之所以事大也,而今也大以来,卒以随之,不可内也。”
仇由之君不听,遂内之。赤章曼枝因断毂而驱,至于齐,七月而仇由亡矣。
越已胜吴,又索卒于荆而攻晋。左史倚相谓荆王曰:“夫越破吴,豪士死,锐卒尽,大甲伤。今又索卒以攻晋,示我不病也。不如起师与分吴。”荆王曰:“善。”
因起师而从越。越王怒,将击之。大夫种曰:“不可。吾豪士尽,大甲伤。我与战,必不克,不如赂之。”乃割露山之阴五百里以赂之。
荆伐陈,吴救之,军间三十里。雨十日,夜星。左史倚相谓子期曰:“雨十日,甲辑而兵聚。吴人必至,不如备之。”乃为陈。陈未成也而吴人至,见荆陈而反。左史曰:“吴反复六十里,其君子必休,小人必食。我行三十里击之,必可败也。”乃从之,遂破吴军。
韩、赵相与为难。韩子索兵于魏曰:“愿借师以伐赵。”魏文侯曰:“寡人与赵兄弟,不可以从。”赵又索兵攻韩,文侯曰:“寡人与韩兄弟,不敢从。”二国不得兵,怒而反。已乃知文侯以构于己,乃皆朝魏。
齐伐鲁,索谗鼎,鲁以其雁往。齐人曰:“雁也。”鲁人曰:“真也。”齐曰:“使乐正子春来吾将听子。”鲁君请乐正子春,乐正子春曰:“胡不以其真往也?”
君曰:“我爱之。”答曰:“臣亦爱臣之信。”
韩咎立为君,未定也。弟在周,周欲重之,而恐韩咎不立也。綦毋恢曰:“不若以车百乘送之。得立,因曰为戎;不立,则曰来效贼也。”
靖郭君将城薛,客多以谏者。靖郭君谓谒者曰:“毋为客通。”齐人有请见者,曰:“臣请三言而已。过三言,臣请烹。”靖郭君因见之。客趋进曰:“海大鱼。”
因反走。靖郭君曰:“请闻其说。”客曰:“臣不敢以死为戏。”靖郭君曰:“愿为寡人言之。”答曰:“君闻大鱼乎?网不能止,缴不能?也,荡而失水蝼蚁得意焉。
今夫齐亦君之海也。君长有齐,奚以薛为?君失齐,虽隆薛城至于天,犹无益也。”靖郭君曰:“善。”乃辍,不城薛。
荆王弟在秦,秦不出也。中射之士曰:“资臣百金臣能出之。”因载百金之晋,见叔向,曰:“荆王弟在秦,秦不出也。请以百金委叔向。”叔向受金,而以见之晋平公曰:“可以城壶丘矣。”平公曰:“何也?”对曰:“荆王弟在秦,秦不出也,是秦恶荆也,必不敢禁我城壶丘。若禁之,我曰:‘为我出荆王之弟,吾不城也。’彼如出之,可以得荆;彼不出,是卒恶也,必不敢禁我城壶丘矣。”公曰:“善。”乃城壶丘。谓秦公曰:“为我出荆王之弟,吾不城也。”秦因出之。荆王大悦,以炼金百镒遗晋。
阖闾攻郢,战三胜,问子胥曰:“可以退乎?”子胥对曰:“溺人者一饮而止,则无逆者,以其不休也。不如乘之以沈之。”
郑人有一子,将宦,谓其家曰:“必筑坏墙,是不善,人将窃。”其巷人亦云。不时筑,而人果窃之。以其子为智,以巷人告者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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