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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茨不翦”的拓展阅读资料(2)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茅茨不翦”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用“茅”子组成三个成语、带茅字的词语有哪些、古文《五蠹》全文?、五蠧原文译文——韩非子、上面一个“前”字 下面 好像像一个“羽”字 但不是羽 羽里面的点都是长撇、秦国大将王“翦”的“翦”怎么读?等

用“茅”子组成三个成语

分茅裂土 茅茨土阶 茅塞顿开解释: 1 分茅裂土:原指古代帝王分封诸侯时举行的仪式。后称分封诸侯 2 茅茨土阶:茅草盖的屋顶,泥土砌的台阶。形容房屋简陋,或生活俭朴。 3 茅塞顿开:茅塞:喻人思路闭塞或不懂事;顿:立刻。原来心里好象有茅草堵塞着,现在忽然被打开

带茅字的词语有哪些

“茅?”的词语:
茅土 茅茨 茅塞 茅庐 茅厕 茅屋 茅檐 茅草 茅茹 茅舍 茅椽 茅店 茅焦
茅斋 茅堂 茅房 茅山 茅司 茅台 茅柴 茅寮 茅君 茅庵 茅龙 茅坑 茅轩
茅搜 茅鸱 茅苫 茅菅 茅栋 茅竹 茅蕝 茅门 茅社 茅盈 茅缩 茅靡 茅岭
茅旌 茅殿 茅棚 茅菹 茅蒲 茅卜 茅绹 茅赋 茅扉 茅厂 茅椒
“?茅”的词语:
前茅 包茅 菁茅 白茅 草茅 诛茅 衡茅 苞茅 班茅 分茅 藑茅 蓬茅 结茅
仙茅 三茅 香茅 青茅 笆茅 苴茅 菅茅 黄茅 屮茅 拔茅 琼茅 放茅 丝茅
楚茅 田茅 独茅 茨茅 藉茅 灵茅 寒茅 莤茅 汇茅 缚茅 芒茅 瘴茅 土茅
封茅 焦茅 责茅 团茅 铁茅 鸭茅 隐茅
“茅???”的词语:
茅塞顿开 茅茨不剪 茅茨土阶 茅茨不翦 茅屋采椽 茅庐三顾 茅室蓬户
“?茅??”的词语:
赐茅授土 拔茅连茹 黄茅白苇 一茅三脊 分茅列土 分茅胙土 分茅裂土
苴茅焘土 苴茅裂土 分茅锡土 分茅赐土
“??茅?”的词语:
三顾茅庐 初出茅庐 顿开茅塞 竹篱茅舍 土阶茅茨 土阶茅屋 波流茅靡
“???茅”的词语:
名列前茅 林宗过茅 裂土分茅 列土分茅 牵羊把茅 裂地分茅

古文《五蠹》全文?

作者:韩非 先秦 赏析
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
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曰有巢氏。
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
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
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
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
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
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
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
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
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
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
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
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
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
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藜藿之羹;冬日麂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服养,不亏于此矣。
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锸,以为民先,股无胈,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
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子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故传天下而不足多也。
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驾,故人重之。
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
夫山居而谷汲者,膢、腊而相遗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工而决窦。
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穰岁之秋,疏客必食。
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
是以古之易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
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争土橐,非下也,重也。
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
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
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古者文王处丰镐之间,地方百里,行仁义而怀西戎,遂王天下。
徐偃王处汉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
荆文王恐其害己也,举兵伐徐,遂灭之。
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是仁义用于古不用于今也。
故曰世异则事异。
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
舜曰:“不可。
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
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
共工之战,铁铦短者及乎敌,铠甲不坚者伤乎体。
是干戚用于古不用于今也。
故曰:事异则备变。
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
齐将攻鲁,鲁使子贡说之。
齐人曰:“子言非不辩也,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所谓也。”
遂举兵伐鲁,去门十里以为界。
故偃王仁义而徐亡,子贡辩智而鲁削。
以是言之,夫仁义辩智,非所以持国也。
去偃王之仁,息子贡之智,循徐、鲁之力,使敌万乘,则齐、荆之欲不得行于二国矣。
夫古今异俗,新故异备。
如欲以宽缓之政,治急世之民,犹无辔策而御駻马,此不知之患也。
今儒、墨皆称先王兼爱天下,则视民如父母。
何以明其然也?曰:“司寇行刑,君为之不举;闻死刑之报,君为流涕。”
此所举先王也。
夫以君臣为如父子则必治,推是言之,是无乱父子也。
人之情性,莫先于父母,皆见爱而未必治也,虽厚爱矣,奚遽不乱?今先王之爱民,不过父母之爱子,子未必不乱也,则民奚遽治哉?且夫以法行刑,而君为之流涕,此以效仁,非以为治也。
夫垂泣不欲刑者,仁也;然而不可不刑者,法也。
先王胜其法,不听其泣,则仁之不可以为治亦明矣。
且民者固服于势,寡能怀于义。
仲尼,天下圣人也,修行明道以游海内,海内说其仁、美其义而为服役者七十人。
盖贵仁者寡,能义者难也。
故以天下之大,而为服役者七十人,而仁义者一人。
鲁哀公,下主也,南面君国。
仲尼非怀其义,服其势也。
故以义则仲尼不服于哀公,乘势则哀公臣仲尼。
今学者之说人主也,不乘必胜之势,而务行仁义则可以王,是求人主之必及仲尼,而以世之凡民皆如列徒,此必不得之数也。
今有不才之子,父母怒之弗为改,乡人谯之弗为动,师长教之弗为变。
夫以父母之爱、乡人之行、师长之智,三美加焉,而终不动,其胫毛不改。
州部之吏操官兵、推公法,而求索奸人,然后恐惧,变其易其行矣。
故十仞之城,楼季弗能逾者,峭也;千仞之山,跛牂,易牧者,夷也。
故明王峭其法而严其刑也。
布帛寻常,庸人不释;铄金百溢,盗跖不掇。
不必害,则不释寻常;必害手,则不掇百溢。
故明主必其诛也。
是以赏莫如厚而信,使民利之;罚莫如重而必,使民畏之;法莫如一而固,使民知之。
故主施赏不迁,行诛无赦。
誉辅其赏,毁随其罚,则贤、不肖俱尽其力矣。
今则不然。
以其有功也爵之,而卑其士官也;以其耕作也赏之,而少其家业也;以其不收也外之,而高其轻世也;以其犯禁也罪之,而多其有勇也。
毁誉、赏罚之所加者,相与悖缪也,故法禁坏而民愈乱。
今兄弟被侵,必攻者,廉也;知友被辱,随仇,者,贞也。
廉、贞之行成,而君上之法犯矣。
人主尊贞、廉之行,而忘犯禁之罪,故民程于勇,而吏不能胜也。
不事力而衣食,则谓之能;不战功而尊,则谓之贤。
贤、能之行成,而兵弱而地荒矣。
人主说贤、能之行,而忘兵弱地荒之祸,则私行立而公利灭矣。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
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生,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
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
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
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工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
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
令尹曰:“杀之”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
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之暴子也。
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
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
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
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
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
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矣。
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
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此匹夫之美也。
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
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
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绅之饰;富国以农,距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
举行如此,治强不可得也。
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
是故服事者,简其业,而于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
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
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
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
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
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
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
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
布衣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
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一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术之所烛,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
故明主之道,一法而不求智,固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
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合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人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
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愈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
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必禁无用。
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
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
战之为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
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
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
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
是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
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
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衅,超五帝、侔齐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恣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外内称恶,以待强敌,不亦殆乎!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有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
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
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
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图而委,效玺而请兵矣。
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
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
人臣之言从者,皆曰:“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
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大矣。
救小未必能存,而伐,大未必不有疏,有疏则为强国制矣。
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
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
是故事强,则以外士官,做官于内;救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
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
主上虽卑,人臣尊矣;国地虽削,私家富矣。
事成,则以长重;事败,则以富退处。
人主之听说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缯缴之说而侥幸其后,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
此其故何也?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后也。
皆曰:“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
夫王者,能攻人者也;而安,则不可攻也。
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
治强不可责求于外,内政之有也。
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矣。
鄙谚曰:“长袖善舞多钱善贾。”
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
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
故用于秦者,十变而谋希失;用于燕者,一变而计希得。
非用于秦者必智,用于燕者必愚也,盖治乱之资异也。
故周去秦为从,期年而举;卫离魏为衡,半岁而亡。
是周灭于从,卫亡于衡也。
使周、卫缓其从衡之计,而严其境内之治,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尽其地力以多其积,致其民死以坚其城守,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攻其国则其伤大,万乘之国莫敢自顿于坚城之下,而使强敌裁其弊也,此必不亡之术也。
舍必不亡之术而道必灭之事,治国者之过也。
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则亡不可振也。
民之政计,皆就安利如与辟危穷。
今为之攻战,进则死于敌,退则死于诛,则危矣。
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家困而上弗论,则穷矣。
穷、危之所在也,民安得勿避?故事私门而完解舍,解舍完则远战,远战则安。
行货赂而当涂者,则求得,求得则私安,私安则利之所在,安得勿就?是以公民少而私人众矣。
夫明王治国之政,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以寡,趣本务而趋末作。
今世近习之请行,则官爵可买;官爵可买,则商工不卑也矣。
奸财、货贾得用于市,则商人不少矣。
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则耿介之士寡而商贾之民多矣。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
其言古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
其带剑者,聚徒,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
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
其商工之民,修治苦窳yǔ之器,,聚弗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
此五者,邦之蠹也。
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

五蠧原文译文——韩非子

《韩非子》-五蠹 原文: 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有巢氏。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 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财货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藜之羹;冬日麑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眼养不亏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函以为民先,股无胈,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下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故传天下而不足多也。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驾,故人重之。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夫山居而谷汲者,媵腊而相遗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而决窦。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欀岁之秋,疏客必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是以古之易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重争士橐,非下也,重也。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古者文王处丰,镐之间,地方百里,行仁义而怀西戎,遂王天下。徐偃王处汉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荆文王恐其害己也,举兵伐徐,遂灭之。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是仁义用于古而不用于今也。故曰:世异则事异。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共工之战,铁铦短者及乎敌,铠甲不坚者伤乎体,是干戚用于古,不用于今也。故曰:事异则备变。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齐将攻鲁,鲁使子贡说之。齐人曰:“子言非不辩也,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所谓也。”遂举兵伐鲁,去门十里以为界。故偃王仁义而徐亡,子贡辩智面鲁削。以是言之,夫仁义辩智非所以持国也。去偃王之仁,息子贡之智,循徐、鲁之力,使敌万乘,则齐、荆之欲不得行于二国矣。 译文: 上古时代,人民少,可是禽兽却很多,人类受不了禽兽虫蛇的侵害。有位圣人出现了,在树上架木做巢居住来避免兽群的侵,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人民吃野生植物的果实和蚌肉蛤蜊,有腥臊难闻的气味,伤害肠胃,人民疾病很多。有位圣人出现了,钻木取火来消除食物的腥臊,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发大水,鲧和禹疏导了入海的河流。近古时代,夏桀和商纣残暴淫乱,商汤和周武王起兵讨伐。如果有人在夏朝还在树上架木筑巢,还钻木取火,一定会被鲧、禹耻笑了;如果有人在商朝还尽全力去疏导河流,一定会被商汤、周武王耻笑了。这样说来,那末如果有人在今天还赞美尧、舜、汤、武、禹的政治措施,一定会被新的圣人耻笑了。因此圣人不要求效法古代,不取法所谓永久适用的制度,而应研究当前的社会情况,并根据它制定符合实际的措施。有个耕田的宋国人,田里有个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在树桩上,碰断脖子死了;这个人便因此放下手里翻土的农具,守在树桩子旁边,希望再捡到死兔子,兔子不可能再得到,可是他本人却被宋国人笑活。今天想要用古代帝王的政策来治理现在的人民,都是和守株待兔的蠢人相类似的人。 古时男子不须耕种,野生的果实就足够食用;妇女不须纺织,禽兽的毛皮就足够穿着。不需要做费力的事,给养就很充足,人民少但财物有多余,所以人民之间不争斗。因此不需实行厚赏,不用采取重罚,人民的生活自然安定。现在一个人有五个儿子不算多,每个儿子又有五个儿子,这样祖父没死就有了二十五个孙子。因此人民多而财物缺少,干体力活干得很劳累,可是给养还是很少,所以人民发生争斗。即使加倍奖赏和加重惩罚,还是不能避免纷乱。 尧统治天下的时候,他的住房简陋,茅草盖的屋顶都不加修剪,栎木做的椽子都不加砍削;吃粗糙的粮食,喝野菜煮的羹;冬天穿小鹿皮做的袍子,夏天穿葛布做的衣服;即使现在的看门人,穿的吃的都不会痹烩更差了。禹统治天下的时候,亲自拿了农具干活,给百姓带头,累得大腿上没有肌肉,小腿上不长毛;即使现在奴隶的劳动都不会痹烩更苦了。按这样的情况推论,古代让出天子地位的人,好比是脱离看门人的生活,摆脱奴隶的劳苦,所以把天下传给别人并不值得称赞。今天的县官,一朝死了,子孙世世代代还可乘车,所以人们看重官职。因此人们对于让位的事,可以轻易辞去古代天子的地位,却难以丢掉现在县令的地位,其原因是利益大小的实际情况不相同。在山上居住却要下到溪谷打水的人,在节日都把水作礼物相互赠送,在沼泽低洼地区居住苦于水患的人,却要雇工开挖渠道排水。所以荒年的春天,自己的小弟弟来了也不供饭;丰年秋收时,疏远的客人也招待他吃饭。这不是疏远骨肉兄弟而爱护过路客人,而是由于粮食多少的实际情况不相同。因此古人轻视财物,不是什么仁爱,只是因为财物多;现在人们的争夺,也不是小气,只因财物太少。古人轻易辞掉天子,不是品德高尚,是因为势微薄;今人看重并争取做官和依附势,不是品格卑下,是因为势太重。所以圣人要研究财物多少、考虑势大小来制定他的政策。所以说古代刑罚轻不算仁慈,现在责罚严也不算残暴,要适应社会习俗而行事。因此情况随着不同时代而发展,政策措施也要适应不断发展的情况。 古时周文王住在丰、镐一带,土地只有百里见方,施行仁义的政治,用安抚的手段使西戎归附了自己,终于统一了天下。徐偃王住在汉水以东,土地有五百里见方,施行仁义的政治,向他献地朝贡的国家有三十六国;楚文王怕他危害到自己,起兵攻打徐国,便灭掉了它。所以周文王施行仁义的政治终于统治天下,徐偃王施行仁义的政治却亡掉了自己的国家,这说明仁义的政治只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所以说:时代变了,情况也变了。在舜统治天下的时候,苗族不归顺,禹准备去征伐它,舜说:“不行。崇尚德教还做得不够就施行武力,这不是治国的方法。”于是用了三年时间进行德教,手持盾牌大斧等兵器作为道具跳起舞来,苗族才归顺了。在共工战斗的时候,兵器短的被敌人刺到,铠甲不坚固的伤到自己的身体,这说明持盾牌大斧跳舞来降服敌人的办法只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所以说:情况变了,措施也要变。上古时在道德上争胜,中世时在智谋上角逐,现在便在军事实力上竞争了。齐国准备进攻鲁国,鲁国派子贡去说服齐国。齐国人说:“你的话不是说得没有道理,可是我想要的是土地,不是你这些话所说的道理。”便起兵攻打鲁国,直到距离鲁国都门十里的地方划为边界线。所以说偃王施行仁义而徐国灭亡了,子贡机智善辩而鲁国的国土削减了。从这方面来讲,施行仁义和机智善辩,都不是用来保持国家的办法。抛掉偃王的仁义,废弃子贡的机变,凭借徐国、鲁国自己的实力,用来抵抗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那末齐、楚两国的欲望不可能在徐、鲁两国得逞了。

上面一个“前”字 下面 好像像一个“羽”字 但不是羽 羽里面的点都是长撇

翦,是这个吗?
翦 #jiǎn
【释义】①同“剪”。②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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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 <名>
初生的羽毛
翦,羽初生也。一曰矢羽。――《说文》。王筠注:“翦者谓新生之羽,整齐之状也。”段玉裁注:“羽初生如前齐也。前,古之翦字。”
姓。
翦 <动>
剪整齐
实始翦商。――《诗·鲁颂·閟宫》
翦,齐也。――《释言》
茅茨不翦。――《韩非子·五蠹》
又如:翦缀(裁剪缝纫);翦发(修剪头发);翦灯(修剪灯芯。后常指夜谈)
割截;杀戮
不翦其类也。――《礼记·文王世子》。注:“割截也。”
又如:翦刈(铲除);翦草除根(比喻彻底清除,不留后患);翦翎(剪除羽翎。常以喻因受羁缚,才能不
翦jiǎn 1.斩断;除去。 2.消灭;削弱。 3.剪刀。 4.用剪刀铰。 5.删除。 6.挥动;扑打。 7.谓两手交叉。 8.量词。用于花枝。 9.通’践’。 10.通’浅’。

秦国大将王“翦”的“翦”怎么读?

读音:jiǎn
释义:
一、作名词
1. 初生的羽毛 
《说文》:“翦,羽初生也。一曰矢羽。”王筠注:“翦者谓新生之羽,整齐之状也。” 段玉裁注:“羽初生如前齐也。前,古之翦字。”
2. 姓氏。源于维吾尔族,出自明朝时期维吾尔族将领哈勒·八士,于以帝王赐姓为氏。详见词条翦姓、剪姓。
二、作动词
1. 剪整齐
实始翦商。——《诗·鲁颂·閟宫》
翦,齐也。——《释言》
茅茨不翦。——《韩非子·五蠹》
2. 又如:翦缀(裁剪缝纫);翦发(修剪头发);翦灯(修剪灯芯。后常指夜谈)
3. 割截;杀戮 
不翦其类也。——《礼记·文王世子》。注:“割截也。”
4. 又如:翦刈(铲除);翦草除根(比喻彻底清除,不留后患);翦翎(剪除羽翎。常以喻因受羁缚,才能不得伸展);翦棘(斩除荆棘)
5. 歼灭。如:剪除(消灭);剪翕(剪灭)
6. 削减 
毋是翦弃。——《左传·襄公十四年》。注:“削也。”
卫人翦 夏戊。——《左传·哀公十一年》。注:“削其爵邑也。”
其翦以赐诸侯,使臣妾之。——《左传·宣公十二年》。杜预注:“翦,削也。”
7. 又如:翦抑(削弱;压制);翦弱(削弱)
出处:
1、实始翦商。——《诗·鲁颂·閟宫》 
2、翦,齐也。——《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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