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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邑大都”的拓展阅读资料(3)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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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翻译``

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全文译文:【译文】太史公像牛马一样供役使的走仆司马迁再次拜言。少卿足下:早先一段时间,委屈您给我写信,教导我要慎重地待人接物,把向朝廷推举贤能人士作为自己应尽的职责,情意十分诚挚恳切,但怨我不效法于您去推荐贤才,而听信俗人的见解。我并非敢这样做。我虽然庸劣低下,但也在旁听到品德高尚的人遗留下来的风范。只是我自认为身体已遭受摧残,处在污秽低贱的地位,一有举动便受到责难,本想能给事情带来好处,反而招致损害,因此我独自忧愁苦闷而向谁去诉说?当时流行的俗话说:“为谁去做,让谁来听我的?”(即谓自己已处在卑贱的地位,即使想有所作为推贤进士,谁也不会愿意接受自己的推荐,也不会有人愿意听从自己的话)。钟子期死了,伯牙便一辈子不再弹琴。那是为什么呢(则:起转捩和加强设问语气的作用)?贤士乐于为了解自己的人效力,女子为喜爱自己的人打扮。至于我这样的人,身躯已经亏残,纵使怀有像随侯珠、和氏璧那样宝贵的资质,品行像许由、伯夷那样高洁,终究不能用这些来引以为荣,只会被取笑而自取污辱。来信本应及时答复,碰巧我侍从皇上东巡回来,后又为烦琐之事所逼迫,彼此见面的时间很少,我又匆匆忙忙地没有片刻空闲来详尽地表达心意(指回信)。现在您蒙受难以赦免的大罪,(再)经过一月,临近十二月(汉代法律规定,每年十二月处决死囚),我侍从皇上到雍地去的日期也逼近了,恐怕突然之间无法替您避忌(古忌言死,实际说:恐怕您很快便要被处死),这样最终使我无法向您抒发心中的压抑烦闷之情,那么永远离去的人的魂魄会永远留下个人无穷的遗憾之情。请让我向您略约陈述鄙陋的见解。隔了很久未回信,希望不要看成是(我的)过失(即谓请不要怪罪于我)。我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善于加强自我修养,是睿智的证明;同情与施舍,是仁爱的开端;求取什么,给予什么,是道义的表现;以受辱为耻,是勇气迸发的决口;树立名望,是品行的最高准则。志士有这五种品德,然后就可以托身于社会,排在君子的行列中了。所以,祸患没有比贪图私利更惨痛的了,悲哀没有比挫伤心灵更痛苦的了,行为没有比污辱祖先更丑恶的了,耻辱没有比遭受宫刑更重大的了。受刑后幸存下来的人,没有可以与别人相提并论的地方。(这种状况)不是一个时代的事,由来已经很久了。从前卫灵公与宦官雍渠同坐一辆车子,孔子感到羞耻,于是离开卫国到陈国去;商鞅凭著宦官景监的推荐得见秦孝公而做了官,赵良为此感到失望;太监赵谈(子:尊称。司马迁的父亲叫司马谈,与赵谈同名,为避父讳,此改称“同子”,即与我父亲同名的那位)陪坐在汉文帝的车上,袁盎(字丝)为之脸色大变(指发怒):自古以来,人们把这类事情看成是可耻的。一个才能平常的人,事情关系到宦官,没有不挫伤志气(指感到屈辱)的。又何况志气激昂,有远大抱负的人呢?如今朝廷虽然缺乏人材,(但)怎么会让刀锯之下幸存下来的人来推荐天下的豪杰俊才呢?我依靠先人的余业,才能够等待加罪(是做官的谦虚说法)在皇帝身边任职做官,二十多年了。自己所想到的:最高方面,不能对君王进献忠诚,获得谋略突出、富于才干的称誉,使自己得到英明皇上的赏识;其次,又不能提出(皇上)所遗亡的事情,弥补(皇上)所欠缺的地方。招纳贤才,推举能人,发现隐居的贤士;对外,不能在军队供职,攻城野战,以建立斩杀敌将、拔取旗帜的功劳;从最次要的方面来看,又不能累积时间和辛劳,谋得显贵的官位,凭著(这些)给宗族和朋友们带来荣耀。这四个方面没有一处实现,勉强附合皇上的心意,求得容身。我没有特长可以奉效,从这里可以看出来了。早先时候,我曾经夹杂在下大夫(指太史令)的行列,在外朝(汉代把朝廷官员分为中朝和外朝,太史令于外朝)上发表些微不足道的议论,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弘扬国家的法度,竭尽才思,现在已经亏损形体,成为清扫(秽物)的仆役,处在卑贱者中间,竟然(还想)高高地昂起头,眉飞色舞,评论陈述是非,不也是轻视朝廷、使当代的才子感到羞耻吗?唉!唉!象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并且(含承接并递进之意)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容易弄明白。我少年时欠缺非凡的才能,成年后(也)没有得到乡里的称誉,皇上宠爱我先人的缘故,使我能够获得奉献微薄才能,出入宿卫周密的地方(即宫廷禁苑)之中。我认为头上顶著盆子,怎么还能望天(意谓戴盆与望天不能同时收到,用来比喻自己既一心营职,就无暇再顾及私事)?所以断绝宾客的来往(知:相知,指社交来往),把家室的事抛在脑后(意谓没有考虑个人家庭的事),日夜都在考虑竭尽自己平庸的才能,致力于一心一意经营职事,以求亲近皇上。然而,事情竟然严重违背(初衷),不是这么回事。我和李陵同为侍中曹的官员(西晋后改“侍中曹”为“门下省”),平素并没有特别亲密的关系,进退之路并不相同(比喻双方志向并不一样),不曾饮一杯酒,交流情意深切的极少的娱乐之事。但是我观察他的为人,(是)能自守节操的出众人物:奉事父母讲孝道,交往朋友守信用,面对财物很廉洁,取择什么,给予什么都符合道义,能分别长幼尊卑,谦让有礼,为人谦逊严谨(俭:约束,不放纵),下于人(即态度谦逊,能够让人)。总是考虑著奋不顾身,为国家危难而献身。他平素修养的品德节操,我认为有国家杰出人物的风度。做人臣子的作出宁九死也不一生的打算,奔赴国家的危难。这本已很罕见。现在行事一有不当,而那些保全(自己的)性命和妻室儿女的臣子们,便跟著把他的过失酿成大罪,我确实从内心感到沉痛。况且李陵率领的兵卒不满五千,深入(践:脚踏)匈奴地区,到达匈奴单于所居住的地方,在老虎的口边安设诱饵,不顾一切地挑战强大的胡兵,面对著上十万的敌军,同单于连续作战十多天,杀伤的敌人超过了自己军队的人数,敌人救死扶伤都顾不上。住毡篷,穿皮衣的首领们都十分震惊恐惧,于是全部征调左、右贤王,全部发动能拉弓射箭的人,举国上下共同攻打(李陵)并包围他。(李陵)转战千里,箭都射完了,进退之路已经断绝,救兵不来,士兵死伤成堆。但是,当李陵振臂一呼,兵士没有不奋起的,躬身流泪,用血洗脸(意谓血流满面),饮声而泣,泣不成声(这里是情绪过度紧张激动而哭泣的一种表现),进而拉开没有矢的弓,冒著白光闪闪的刀锋,向北争著为杀敌而死。当李陵的军队尚未覆没(指投降)的时候,使者曾给朝廷送来捷报,朝廷的公卿王侯都举杯庆贺。几天以后,李陵战败投降的表报让皇上知道了,皇上为此而饮食不甘,上朝听政也不高兴。大臣们忧虑害怕,不知该拿出什么办法来。我私下里并未考虑自己身份地位卑微低贱,见皇上悲伤痛心,实在想尽一点我那忠诚恳切的愚见。我认为李陵向来与将士们相处,总是自己不吃甘美的东西,把自己并不多的物品分给大家,能够得到部下的拼死效力,即使是古代名将,恐怕也没能超过的。虽然身陷重围,兵败投降,李陵,(我)看他的意思,还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报效我们汉朝的。事情已经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但他摧垮、击破敌军的功劳,也足以向天下人表现出来了。我怀著想要陈述的想法,而没有途径,恰逢皇上召见,我就根据这种想法来推论李陵的功劳,想以此来推广皇上的想法,堵塞那些出于私仇的言论。我没有完全说清用意,英明的皇上不明了,认为我是诋毁贰师将军(李广利,其妹是汉武帝的宠妃),而为李陵辩白,于是将我交付大理(即廷尉,九卿之一,掌管诉讼刑狱的官)处罚。我耿耿忠心,始终没有机会申辩。于是判定欺君之罪,(武帝)最后听从了狱吏的判决。我家境贫寒,钱财不足以拿来赎罪,朋友们谁也不营救,皇帝身边亲近的人不肯替我说一句话。我血肉之躯本非草木石块,却与执法的官吏在一起,幽闭在监牢之中,谁是(我)可以申诉的人?这些正是少卿您所亲眼看见的,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正是这样吗?李陵已经投降,毁了他家庭的声誉,而我又被编次在宫刑狱室,深为天下人所耻笑,可悲啊!可悲!这些事情,哪怕是其中的十分之一二,也不容易向一般人诉说啊(如果把自己的情况和想法全说出来,根本不会被一般人所谅解)。 我的父祖辈没有享受特殊待遇的功劳,职掌文献、史籍、天文、律历(这都是太史令所掌管的),地位接近于占卜官和祭祀时赞辞的人之类,本来是皇上所玩弄的,像收养乐人戏子般收养著,(是为)社会上一般的人所轻视的。假如我伏法被杀,那好像是九牛的身上失掉一根毛,同蚂蚁有什么不同?世人又不会拿我之死与为气节而死的人相提并论,只不过会认为我是办法想尽了,罪过到了极点,不能免于死刑,而终走向死亡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我自己立身处世的东西(指自己的地位和职业)使得这样的。人总有一死,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死得比鸿毛还轻,这是为死所选择的目不同的缘故啊!最首要的是不使祖先受辱,再次不使自己的身躯受辱,再次是不使自己在面子上受辱,再次是不使自己在言语方面受辱;再次是卑躬屈膝而受辱,再次是换上赭衣(古典犯人所穿的一种深红色的囚服)而受辱,再次是戴上枷木囚绳之类的刑具、遭受棍棒之类的杖刑拷打而受辱,再次是被剃去头发、脖子上套上铁链而受辱,再次是在皮肉上打上烙印记号、砍断手脚而受辱,最下等的是腐刑,侮辱到了极点。书传说:“刑罚不施加于士大夫”,这是说士大夫的气节应当给予勉励啊。猛虎生活在深山之中,百兽就都震恐,等到它落入木笼和陷阱之中,就只得摇尾乞食(驯服可怜的样子)了,这是经过长时期的威力制约所逐渐形成的结果。所以,士子看见在地上画个圆圈象征牢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决不能进入到这圆圈中去。刻个木头人代表狱吏,面对这样的审讯也决不能回答:(这是)拿定了主意要在受辱之前便自杀(鲜:不以寿终)。现在我的手脚交叉,被木枷锁住、绳索捆绑,暴露肌肤,受著棰击,幽闭在牢狱之中,在这种时候,看见狱吏就头触地,看见狱卒就害怕。这是为什么呢?这是长时期威力制约所形成的情势。等到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谈什么不受污辱,那就是人们常说的厚脸皮了,哪里值得尊贵呢?况且,像西伯姬昌(周武王的父亲),一方诸侯之长,曾被拘禁在羑里;李斯,是丞相,遭受五刑;淮阴侯韩信,被封为王,却在陈地被戴上刑具;彭越、张敖被诬告有称帝野心,被捕入狱并定下罪名;绛侯周勃,曾诛杀诸吕,一时间倾于春秋五霸,也被囚禁在请罪室中;魏其侯窦婴,是一员大将,也穿上了红色的囚衣,手、脚、颈项都套上了刑具;季布(楚人,初为项羽部下将军,曾多次困辱刘邦。项败后,更名剃发带钳卖予鲁人朱家为奴,后朱家通过汝阴侯夏侯婴劝说刘邦赦免了季布,布后官至河东太守)以铁圈束颈卖身绐朱家当奴隶;灌夫被拘于居室而受屈辱。这些人的身分都到了王侯将相的地位,名声传扬于邻国,等到犯了罪而刑法加到身上,不能自杀。处在卑贱污秽的境地,古今都一样,在哪里可能不受辱呢?照这样说来,勇敢或怯懦,是形势(造成的);坚强与软弱,也是形势(所决定的)。明明白白,有什么奇怪的呢?况且人不能在法律加到身上之前自杀,因而逐渐颓唐下来,等到了被摧残和被杖打受刑的时候,才想到坚守气节而死,这不也太晚了吗?古人之所以把对士大夫施加刑罚一事看得很重,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人之常情,没有谁不贪生怕死的,都顾念父母,顾虑妻室儿女。至于那些被道义所激愤的人当然不是这样,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缘由啊。如今我很不幸,早早地失去双亲,又没有兄弟相爱护,独身一人,孤立于世,少卿你看我在妻室儿女这个问题上又怎么样呢(我根本用不著考虑妻室儿女的问题)?况且一个勇敢的人不一定要为名节去死,怯懦的人出于对道义的仰慕,也随时会作出勇敢牺牲的抉择。我虽然怯懦软弱,想苟活在人世,但也颇能认识到何去何从的分别,哪会自甘沉溺于被囚禁的困辱之中呢?再说男女奴仆尚且懂得自杀,何况自己遭受到宫刑这种奇耻大辱?我之所以沉痛地忍受著耻辱而苟且偷生,陷于污秽的牢狱之中而不拒绝,是遗憾个人心愿没有完成,如果默默无闻地死掉,那我的文辞就不能公诸于后世了。 古时候身虽富贵而名字磨灭不传的人,(多得)数不尽,只有那些卓异而非凡的人才著称于世,那就是:西伯姬昌被囚禁而演绎《周易》;孔子受困厄而作《春秋》;屈原被放逐,才写了《离骚》;左丘明失去视力,才有《国语》;孙膑被截去膝盖骨,《兵法》才编写整理出来;吕不韦被贬谪蜀地,后世才流传著《吕氏春秋》;韩非被囚禁在秦国,写出《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都是一些圣贤发愤而写作的。这些都是人们感情有压抑郁结,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记述过去的事迹,想让将来的人能对自己有所谅解。就像左丘明没有了视力,孙膑断了双脚,最后不可能再被(国君)任用,便从仕途中退下来,著书立说来抒发他们的怨愤,想要让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文辞流传下去,表白自己,使自己能被谅解。我私下不谦逊,近来把自己寄托在那些没有什么作用的文章之中,搜集天下散失的有一定历史的传闻,对那些往事略加考察,归纳它们的始末经过,考察它们成败盛衰的规律,往上推述到轩辕氏(黄帝),往下至于当今,写成表十篇,本纪十二篇,书八篇,世家三十篇,列传七十篇,共一百三十篇。也是想推究天意与人事之间的关系,沟通古往今来历史演变的轨迹,成为一家之言。大致开了头,还没有完成,遭遇到这场灾祸,我痛惜这部书不能完成,因此便接受了最残酷的刑罚而不敢有忿怒的表情。(若)我果真写完了这部书,(就)打算把它藏进名山,传给那些能够谅解我的人,让它流传在大城市大都会之中,那么,我便抵偿了以前所受的侮辱和欠下的债,即使一万次蒙受杀戮的惩罚,难道有后悔的吗?但是,这些只能向有见识的人诉说,却很难向世俗之人讲清楚啊! 再说,蒙受下劣名声是不容易处世的,处在卑贱者的行列中,往往被人讥评议论。我因为说了一些话而遭受这场大祸,深深地被乡邻所耻笑,污辱了祖宗,又有什么面目再到父母的坟墓上去呢?即使经过百代之后,这污垢和耻辱(只会)更加深重啊!因此我一天中肝肠要倒腾无数遍(比喻心思重重,痛苦不堪),坐在家中精神恍恍忽忽,好像有什么东西丢失了一般,出门不知那要去的地方。每当想到这件耻辱的事,冷汗没有不从背上沁出来,把衣服都沾湿的。我只不过成了宦官,岂能自己抽身退出(朝廷),远离尘世,过山居穴处的隐士生活呢?因此姑且随流俗同升同降,跟时世同进同退(迎合社会潮流,跟随一般人处世行事),用(这种方式)来抒发自己的愤懑迷惑的思想感情,用以使内心悲愤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如今少卿竟教导我要推贤进士,岂不是与我个人的旨趣相违背吗?现在我虽然想改善自己的形象,用美好的言辞来装饰自己,是没有好处的,在世俗中不会被相信,恰好自讨侮辱啊。总之,人要到死后的日子,然后是非才能够论定。书信是不能完全表达心意,因而只是略为陈述我愚执、浅陋的意见罢了。再次向您致敬。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意思

人固有一死 人固有一死,这句话出自司马迁《报任安书》。整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注释: 固:固然,虽然,必然的意思. 或:有的人 于:比 相比 泰山:山东泰安的泰山,比喻伟大 鸿毛 :也是鸟的羽毛,比喻渺小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都有一死,有的人死比泰山还重,有的人死却像鸿毛一样轻. 译:人终究免不了一死,但死的价值不同,为了人民正义的事业而死就比泰山还重,而那些自私自利,损人利已的人之死就比鸿毛还轻。 司马迁从父亲的言谈话语之中看出参加封禅泰山的大典对光宗耀祖是何等重要。司马迁没有辜负父亲的愿望,即使在受了宫刑之后,仍矢志不移,决心忍辱完成父亲未竞之业。他在给好友任安的《报任安书》中,表达了他受刑之后的痛苦心情,并提到写作《史记》的意图和完成的决心。就在这篇著名的书信之中,司马迁把泰山融入千古名句:“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可见,在司马迁的心目中,泰山是一个庄重、威严、雄伟可亲的象征。征。已赞同2195| 评论(11)

[报任安书]中的“通邑大都”怎么翻译?

仆诚以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 课本注释:“通邑,大的城市。回通,指四通八达。”答 教参将“通都大邑”译为“使它流行于大都会”。 按照课本注释,“通邑”与“大都”同义,译为“大的城市”,很显然,与上下文连接不了.必须加上动词“流行”才行,“流行”从何而来呢?《古文观止》注“通,流传”;阴法鲁主编《古文观止译注》将“通都大邑”译为“传播于大都邑里能了解我的人”;朱东润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注为“通,流布。通邑大都,意谓能使己书流传于邑与大都”。只有将“通”理解为动词“流行”意,句子才通顺。因此,教参翻译是正确的。 (根据“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的句子结构规律来看,“通”该是动词,不会是“四通八达”之意。又依据上下文及当时的社会生活实际来看,“邑大都”应是指大小城市,“通”应是“流通、流传”等义。“通邑大都”就是指作者所著之书能流传于大小城市。)

邑是什么意思?

读音:yì 
释义:从囗(wei)人。表城邑。会意。甲骨文字形。上为囗(wéi),表疆域,下为跪着的人形,表人口。合起来表城邑。’邑’是汉字的一个部首,变体为右耳旁。从’邑’的字多和地名、邦郡有关。城市,都城,旧指县,古代诸侯分给大夫的封地,古同’悒’,指愁闷不安。
相关成语:通都大邑  通都巨邑  通衢大邑  通邑大都
相关此意:
率妻子邑人。--晋·陶渊明《桃花源记》
邑人奇之。--宋·王安石《伤仲永》
谒于邑人,不使学。--宋·王安石《伤仲永》
邑人以为荣。--清·邵长蘅《青门剩稿》

不胫而走的全文翻译

不胫而走 【出处】(汉·孔融《论盛孝章书》):“惟公匡复汉室,宗社将绝,又能正之,正之之术,实须得贤。珠玉无胫而自至者,以人好之也,况贤者之有足乎?” 【用例】(清·赵翼《瓯北诗话·卷四·白香山诗》:“文人学士既叹为不可及,妇人女子亦喜闻而乐诵之。是以‘不胫而走’,传遍天下。” 【解说】东汉末年,孙策平定江东,尽诛当地英豪。其时盛孝章素有才名,为人耿直孤傲,策深忌之。其友孔融忧其将不免于祸,欲荐于曹操。乃书于操曰:“时光荏苒,岁月如流,公满五十,而吾已过二。海内有识之士所剩无几,仅存孝章一人。今其人囿于孙氏,妻子俱无,茕茕孑立,临危受苦。昔诸侯有相攻伐者,桓公不能止之,而引以为耻。孝章乃大丈夫也,天下之士有口皆碑矣。今身陷异地,命在旦夕。公可遣一介之使,咫尺之书,则孝章可救,友道可弘也。公辅助汉室,实须得贤,珠玉无胫,而能自至,人好之也,况贤者有足。昔燕王筑台拜尊名士郭隗,卑身厚币,招纳贤才,故乐毅自魏来,邹衍自齐来,剧辛自赵来,士争趋燕。欲公能崇尚斯义,则天下之士咸归我矣。”操从其言,召之为骑都尉,使命未至,已为孙所害。 亦作【无胫而走】(唐·白居易《河南元公墓志铭》):“每一章一句出,‘无胫而走’,疾於珠玉。” 亦作【无胫而行】(北齐.刘昼《刘子·卷四·荐贤》):“玉无翼而飞,珠‘无胫而行’,扬声於章华之台,炫燿於绮罗之堂者,盖人君之举也。” 亦作【不胫而驰】(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二·经籍会通二》):“间以余力游刃,发之乎诗若文。又以纸贵乎通邑大都,‘不胫而驰’乎四裔之内。” 【释义】① 胫:小腿。② 走:跑。 【不胫而走】原指无腿竟然能跑。后喻事物无需推行,便可迅速传播,常用此语。

文言文翻译

诗人通过桃花、李花容易凋谢雨小草青色长久相对比,暗示料这样的一个哲理:桃花、李花虽然美丽,生命力却弱小;青草虽然朴素无华,生命力却很强大。
第一节生平政事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建昌军南丰(今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西)。自称’家世为儒“①曾祖历官水部员外郎,祖父为尚书户部郎中,父为太常博士。《宋史》称曾巩年幼’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成诵“②。’十二岁能文,语已惊人“③。但据他自称幼时从先生受书,’方乐与家人童子嬉戏“,到十六七岁时,’窥六经之言,与古今文章有过人者“,始知爱好,并努力学习④。到二十岁后,’欧阳修见其文奇之“⑤大约就在这时,他曾给欧阳修写信,并’献杂文时务策两编“。信里他一面称赞欧阳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为人志节:’巩自成童,闻执事之名,及长,得执事之文章,口诵而心记之,观其根极理要,拨正邪僻,掎挈当世,张皇大中,其深淳温厚,与孟子韩吏部之书为相唱和,无半言片词舛驳于其间,真六经之羽翼,道义之师祖也。……又闻执事之行事,不顾流俗之态,卓然以体道扶教为己务。……信所谓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韩退之没,观圣人之道者,固在执事之门矣。’曾巩当时少不更事,而能有这样的看法,很不简单,所言者虽有所未尽,但大体符合实际。又说:’巩性朴陋,无所能似,家世为儒,故不业他。自幼迨长,努力文字间,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与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门未尝有姓名,亦无达者之车回顾其疏贱。抱道而无所与论,心常愤愤悱悱,恨不得发也。今者乃敢因简墨布腹心于执事,苟得望执事之门而入,则圣人之堂奥室家,巩自知亦可以少分万一于其间也。’这段话是表述自己的为人的。与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确不凡近。欧阳修对于这样的人物自是重视的。因此,曾巩上书之后,曾经得到欧阳修接见。据曾巩《上欧阳学士第二书》讲,欧阳修见到他之后,曾对他说:’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而且当曾巩向欧阳修告别之时,欧阳修还写了《送曾巩秀才序》,其文云:’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此序作于庆历二年(1042),这时曾巩虽见弃于有司,却得到了欧阳修的赏识。
在这期间,曾巩也结识了王安石,还曾向欧阳修推荐。他在《再与欧阳舍人书》中说:’巩顷尝以王安石之文进左右而以书论之,其略曰:巩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话,可见曾巩对王安石曾经非常器重。在这封信里,他不仅推荐王安石,还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欧阳修推荐。
后来,在《与王介甫第一书》里曾巩又说:’巩至金陵,自宣化渡江来滁上,见欧阳先生,住且二十日,……欧公悉见足下之文,爱叹诵写,不胜其勤。间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书来言:此人文字可惊,世所无有。……欧公甚欲一见足下。能作一来计否?’由此看来,在这期间曾巩同欧阳修已有相当亲密的交往。
曾巩是在嘉佑二年(1057)欧阳修知贡举时考中进士的。在这之前,他不但认识了欧阳修这样的前辈,结交了王安石这样的朋友,而且已经同当代其他几个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书信来往,投献文章,议论时政,陈述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不过,曾巩所写的这些书信,不同于寻常的’干谒“,不是请求荐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书》中说:’今也过阁下之门,又当阁下释衮冕而归,非干名蹈利者所趋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书杂文一编,以为进拜之资。蒙赐之一览焉,则其愿得矣。’这封信大概就写于庆历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离职之后。曾巩于此时写信并投献文章,正好说明他的为人和政治态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绝不趋炎附势
曾巩既中进士,便被调任为太平州(今安徽当涂)司法参军,又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为实录检讨官。
在这期间,曾巩对于历代图书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对于历代图书聚散以及学术源流多所论述,写过一些叙录,如《新序目录序》、《列女传目录序》、《战国策目录序》等,还有《梁书》、《陈书》、《南齐书》等,也都写有’叙录“。
曾巩虽推崇欧阳修,但他的学术观点和欧阳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学记》中说:’周衰,先王之迹熄。至汉,六艺出于秦火之余,士学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远而遗世用,语政理者务卑近而非师古。刑名兵家之术,则狃于暴诈,惟知经者为善矣,又争为章句训诂之学,以其私见妄(一本下有’臆’字),穿凿为说,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学者靡然溺于所习。当是时能明先王之道者扬雄氏而已。’他对扬雄如此称赞,这看法与韩愈比较相近,与欧阳修则颇相反。
此外,曾巩还有《答王深甫论扬雄书》,对于扬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剧秦美新》,都有所辩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为’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而且认为’世传其投阁者妄’云云。曾巩对扬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学术两个方面。扬雄的政治态度和学术成就,对曾巩都有影响。
曾巩离开馆阁,又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绍兴一带),其后又知齐州(今山东济南一带),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称曾巩在这几州都有政绩,主要在’荒政’和’平盗’两个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绩。
曾巩移徙洪州时,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节推》诗,诗云:’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他这时似乎已有倦于转徙的感叹。此后便多次表示为了养亲而不愿远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巩有《辞直龙图阁知福州状》。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执政书》,书中说:’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义。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据此,他请求’或暂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书之外,曾巩还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闲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状》,也是请求朝廷照顾养亲的。大概正是因为他一再申请,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当他离职上路以后,又有诏改知明州。为此,曾巩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希望朝廷允许他’暂至京师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来移知亳州,又继续申请。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中说:’臣昨任福州,已系远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见在京师,人子之谊,晨昏之恋,固难苟止。二者于臣之分,实为迫切。……只乞对移陈蔡一郡,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诏移守亳州,如臣所请。况亳州去京不远,欲乞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元丰三年(1080),曾巩又徙知沧州,有《沧州乞朝见状》,说:’窃念臣远离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当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须臾之间进望清光,窃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马之情,固非一日之积。今将至京师,他望圣慈,许臣朝见。’于是神宗召见了曾巩。召见之后,他曾请求登对,有《乞登对状》,说自己被召见时,’不敢率然以对“,可是’退而伏念“,还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当天心“。此后曾巩便被留在京师,’勾当三班院“。
元丰四年(1081),有诏书说:’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史称’近世修国史,必众选文学之士,以大臣监总,未有以五朝大典独付一人者“,于是曾巩入朝辞谢说:’此大事,非臣所敢当。’并有《申中书乞不看详会要状》,表示谦让。
元丰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书舍人。这时曾巩又有《辞中书舍人状》,述说自己’齿发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选贤能。还有《授中书舍人举刘攽自代状》,表示谦退。但这年九月,曾巩即遭母丧,因而罢职。
元丰六年(1083)四月,曾巩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一带),终年65岁。著作有《元丰类稿》等。
综观曾巩一生,历任州郡官吏十几年,在京师作官的时间不多。从他的一些政论文章看,如《唐论》、《书魏郑公传后》、《熙宁转对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等,并没有突出的政治见解。其主要观点是泛称三代之制,称赞后周和唐初的贞观之治,而对于宋代的政治却没有多少条陈和建议,与范、欧诸公不同。他在《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中对于宋朝的现状还是相当称赞的。他说:
盖远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汉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变不可胜道也。岂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无变容动色之虑萌于其心,无援桴击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来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说: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广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则宋兴以来,全盛之时,实在今日。
由此可见,曾巩对于当时的政治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而且推崇备至,当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见。
在这以前,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参知政事,推行新法,当时曾巩出守越州,其后转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对于熙宁新法,也没有发表过具体意见。只是在《过介甫归偶成》诗中说过:’心交谓无嫌,忠告期有补,直道讵非难,尽言竟多迕。知者尚复然,悠悠谁可语。’观此,则两人过去言谈之间,可能有过意见分歧。还有,其《与介甫第二书》也说:’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又说:’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由此看来,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这话可能有些根据。
第二节文学成就
曾巩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当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虽然不及韩、柳、欧、苏,但有相当的影响。
曾巩为文主张是接近欧阳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欧阳修更侧重于道。在《答李沿书》里他说:
辱示书及所为文,……足下自称有悯时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爱且畏者也。末曰其发愤而为词章,则自谓浅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锐也。乃欲以是质乎予。夫足下之书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质者,则辞也。无乃务其浅、忘其深,当急者反徐之欤?夫道之大归非他,欲其得诸心,充诸身,扩而被之天下国家而已,非汲汲乎辞也。其所以不已乎辞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为孟子也。
此外,在《与王向书》、《回傅书》中也有类似的见解。先道德而后辞章,这是曾巩的一贯主张。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曾巩的文章同韩、柳、欧、苏各家相比,便显得质朴少文。韩、欧诸公虽也说过先道后文一类的话,但他们毕竟还是重视文采,曾巩则不很讲求文采。
当然,曾巩虽然不讲文采,而文章却写得自然淳朴,自成一家。这是曾巩文章的特色。这特色体现在几个不同的方面。
首先是论事之文写得纡余委备,委婉曲折,与欧阳修近似。
其次,曾巩文章虽质朴少文,然亦时有摇曳之姿,纵横开合,有如韩愈。赠序之文,尤有特点。例如《赠黎安二生序》一开始说:苏轼’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予,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予“。然后说,读了他们的文章,认为:’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再说下去,便说到黎生将行,求曾巩赠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巩乃大发议论如下:
予闻之自顾而笑。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然则若予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予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
像这样的笔墨虽然不及韩愈的赠序那样纵横变化,故作姿态;却也写得曲折尽意,很有波澜。而且语出自然,无造作之迹,这一点又近似欧阳修。
再有,曾巩的文章又是善于记叙的,其特点是条理分明,无不达之意。例如《越州赵公救灾记》,写知越州的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县’云:
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
这段文章叙赵公救灾的考虑,真可谓有条不紊。再往下写,也是条分缕析,头绪分明。备灾救灾之事,本是纷繁杂乱,头绪众多的,但曾巩信笔写来,却简洁如此!
还有,曾巩为文,一般说来,是长于记叙、不多写景的,例如《醒心亭记》、《游山记》等,几乎不写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极刻画之工,如《道山亭记》即是一例:
其路在闽者,陆出则厄于两山之间,山相,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土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非其土人,罕不踬也。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上下,不见首尾。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辄破漏。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势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陆之险如此。
这段文字是写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险的,形容刻画,可谓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诸记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来,曾巩为文虽少景物描写,却并非不能,而是不为。偶一为之,也能臻于极妙之境。
此外,曾巩还有一些论及学术、艺术的文章,例如《战国策目录序》、《宜黄县学记》、《墨池记》等,纵论古今,更多学者气息。
《宋史》本传论及曾巩的文章:’曾巩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矣。’这一评语,比较切合曾巩文章的实际。’纡徐简奥“,概括了主要特点。
曾巩生前与身后,都不曾以诗见称。但他一生作诗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诗中还抒发了不见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巩不像欧阳修那样指陈时弊,而在诗中却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诗云:
南粟鳞鳞多送北,北兵林林长备胡。胡使一来大梁下,塞头弯弓士如无。折冲素恃将与相,大策合副艰难须。还来里闾索穷骨,斗食尺衣皆北输。中原相观双失色,胡骑日肥妖气粗。九州四海尽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这样的言语,在曾巩的论政之文中不曾有过。’斗食尺衣皆北输“,’胡骑日肥妖气粗“,这是对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盗粮的苟安政策的生动概括。剥夺百姓的衣食,养肥入侵的军马。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巩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巩还有《追租》一诗,其中有句云:’赤日万里灼“,’禾黍死硗确“。’饥羸乞分寸,斯须死笞缚“。’公卿饱天禄“,’每肆诛求虐“。这是说天旱民饥,而官方不恤。曾巩在这里颇有为民请命之意。最后说:’试起望遗村,霾风振墟落“,面对民间疾苦,曾巩是无能为力的。
曾巩一生,历任地方官职,鞠躬尽瘁,似乎没有什么抱怨。几次上书,皆以侍亲为言。但在诗中,有时也微露不满。例如《东轩小饮呈坐中》云:
二年委质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随薄禄闲垂首,似见故人羞满颜。及门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顷刻间。海鱼腥咸聊复进,野果酸涩谁能删。谈剧清风生尘柄,气酣落日解带镮。瑰材壮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体顿觉神明还。简书皇皇奔走地,管库碌碌尘埃间。功名难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环。不如饮酒不知厌,欲罢更起相牵扳。
又如《人情》诗云:
人情当面蔽山丘,谁可论心向白头!天禄阁非真学士,玉麟符是假诸侯。诗书落落成孤论,耕钓依依忆旧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将风月上扁舟。
在这样一些诗里,曾巩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巩不是诗人,但在诗里却更体现了他的’全人“。
①曾巩:《元丰类稿》卷15《上欧阳学士第一书》。
②《宋史》卷319《曾巩传》。
③《元丰类稿》卷51《墓志》。
④《元丰类稿》卷17《学舍记》。
⑤《宋史》卷319《曾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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