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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通邑大都”的拓展阅读资料(6)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通邑大都”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清朝 通邑 是哪个省的?、史记最先被藏于哪,是在哪被发现的!、[报任安书]中的“通邑大都”怎么翻译?、刘邦和刘备祖孙两人,都曾把妻儿赶下车,为何没有人说刘备不好呢?、不胫而走的全文翻译、如何理解“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等

清朝 通邑 是哪个省的?

  通邑不是地名,意思是交通便利的城市。通,通达;邑,地方。  通邑大都四通八达的大都会、大城市。同“通都大邑”。  【名称】通邑大都  【拼音】tōng yì dà dū  【解释】  【出处】汉·司马迁《报任少卿书》:“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  【示例】《新唐书·宋务光传》:“通邑大都不以封。今命侯之家择雄奥,滑州七县,而分封者五,王赋少于侯租,入家倍於输国。”

史记最先被藏于哪,是在哪被发现的!

详细分析司马迁的《太史公书》在完成之后的处置情况在《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中均有交待。《自序》曰:“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为《太史公书》……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报任安书》曰:“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自序》所言“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两名互文见义。前者称“藏”,即藏本,后者则应是传本。《报任安书》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案:“通邑大都”指京师),正与《自序》“副在京师”相互发明。又,“在京师”者既称“副”本,“藏名山”者则应是正本。可见《太史公书》原有正、副两本,正本“藏之名山”,秘而不宣;“副(本)在京师”,以俟“传之其人”(颜师古曰“能行其书之人”)。这两种本子俱百三十篇完帙,为作者生前写定,且亲手作了上述藏、传安排。此事当无疑义。 对《自序》“藏之名山”一语,前贤有不同的解释。司马贞《索隐》曰:“《穆天子传》云:天子北征,至于群玉之山,河平无险,四彻中绳,先王所谓策府。郭璞注云:古帝王藏策之府。则此谓‘藏之名山”是也。”司马贞认为《自序》此言“名山”是用《穆天子传》“群玉之山”的典故,指“古帝王藏策之府”,因谓司马迁书“正本藏之书府”(《史记·自序·索隐》)。近人陈直另有一说:“所谓名山,即是藏于家。太史公卒后,正本当传到杨敞家中,副本当在天禄阁或石渠阁”(《汉晋人对〈史记〉的传播及其评价》)。当今,陈说广为传布,而司马贞说反而不显。笔者以为,陈说可商之处有二:其一,将“名山”解释为“藏于家”,不明所据,无从徵信。其二,司马迁女婿杨敞家确有《太史公书》,汉宣帝时杨恽“宣布”者即是。该本既已传至杨恽,又由他公诸于世,可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但分明是“副在京师”本。陈氏恰好把司马迁书正、副两本之藏、传说错位。而司马贞说“正本藏之书府”倒是甚有理据,问题是此“书府”究竟是何处呢? 考西汉书府,初有天禄阁、石渠阁等,系萧何所造,以阁秘书。惠帝废“挟书律”,民间渐有《诗》、《书》流行。及至武帝,“广开献书之路,百年之间书积如山”(刘歆《七略》),“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迄诸子传说,皆允秘府”(《汉志·总序》)。司马迁《自序》有两处提到汉廷书府:一曰“?史记石室金匮之书”;一曰“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前一句的“石室金匮”乃泛言西汉书府,除天禄、石渠阁外,《七略》称“外则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则有廷阁、广内、秘室之府”。刘歆此言内、外秘府是否俱武帝所置,今不详;但所谓“太史之藏”,即作为国家书府的“太史公(府)”,东汉卫宏《汉旧仪》则明指为“武帝置”,又称太史公“位在丞相上,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序事如古《春秋》”云云。卫宏此说向有争议,尚可继续讨论,但他所说武帝所置太史公的职掌并非无稽之谈。司马迁《报任安书》自称太史公掌“文史星历”。文,指的是典司篇籍,所谓“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是其证。史,指记事述史。桓谭说“太史公不掌书记,则不能条悉古今”(严可均辑《全汉文》卷三十)和王充说太史公“有领掌书记之职”(《论衡·定贤篇》)俱其佐证。太史公既毕集“天下遗文古事”,又受“天下计书”,其庋藏之富,可以想见。它当是一所大型综合性国家书府,为武帝“建藏书之策”的一项重大文化建置。司马迁为太史公,领掌这所书府并在此“条悉古今”,著述历史,可知太史公府乃国家书府兼史官著述之所,“详其体制,盖史官之旧也”(《隋志·序》)。后汉史官亦沿其制,东观、兰台即为著名书府。刘珍等校书东观,修撰《汉记》;班固典校兰台,著述《汉书》。故刘知几曰:“斯兰台之职,盖当时著述之所也。自章、和以后,图籍盛于东观,凡撰《汉纪》,相继在乎其中,而都谓为作,竞无它称”(《史通·史官建置》),所言甚是。 据《汉书·张衡传》,曾两度出任太史的学者张衡称:“蓬莱,太史秘府”。《窦融传》附《窦章传》曰:“是时学者称东观为老氏藏室,道家蓬莱山。”章怀注:“老子为守藏史,复为柱下史,四方所记文书皆归柱下,事见《史记》。言东观经籍多也。蓬莱,海中神山,为秘府,幽经秘录并皆在焉。”案:后汉东观、兰台为国家书府并史官著述之所,盖承先汉太史公旧制;而当时学者将“太史秘府”称作道家名山蓬莱,亦当所来有自。由此推知,司马迁《自序》所言“名山”,指他曾供职的太史公府,《太史公书》正本所“藏之名山”实为国家书府——太史公府。 又,司马迁遭“李陵之祸”入狱,受腐刑,出狱后为中书令。他虽不再担任史官,但他的著述事业仍在继续进行。按汉时制度,如果武帝没有准许,司马迁就不可能自行其事。书成,仍名曰“太史公书”,亦可推知司马迁的著述行为得到了武帝的允许。因此,司马迁将其书正本藏入太史公府也就理所当然。 司马迁的《太史公书》在完成之后的处置情况在《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中均有交待。《自序》曰:“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为《太史公书》……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报任安书》曰:“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自序》所言“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两名互文见义。前者称“藏”,即藏本,后者则应是传本。《报任安书》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案:“通邑大都”指京师),正与《自序》“副在京师”相互发明。又,“在京师”者既称“副”本,“藏名山”者则应是正本。可见《太史公书》原有正、副两本,正本“藏之名山”,秘而不宣;“副(本)在京师”,以俟“传之其人”(颜师古曰“能行其书之人”)。这两种本子俱百三十篇完帙,为作者生前写定,且亲手作了上述藏、传安排。此事当无疑义。 对《自序》“藏之名山”一语,前贤有不同的解释。司马贞《索隐》曰:“《穆天子传》云:天子北征,至于群玉之山,河平无险,四彻中绳,先王所谓策府。郭璞注云:古帝王藏策之府。则此谓‘藏之名山”是也。”司马贞认为《自序》此言“名山”是用《穆天子传》“群玉之山”的典故,指“古帝王藏策之府”,因谓司马迁书“正本藏之书府”(《史记·自序·索隐》)。近人陈直另有一说:“所谓名山,即是藏于家。太史公卒后,正本当传到杨敞家中,副本当在天禄阁或石渠阁”(《汉晋人对〈史记〉的传播及其评价》)。当今,陈说广为传布,而司马贞说反而不显。笔者以为,陈说可商之处有二:其一,将“名山”解释为“藏于家”,不明所据,无从徵信。其二,司马迁女婿杨敞家确有《太史公书》,汉宣帝时杨恽“宣布”者即是。该本既已传至杨恽,又由他公诸于世,可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但分明是“副在京师”本。陈氏恰好把司马迁书正、副两本之藏、传说错位。而司马贞说“正本藏之书府”倒是甚有理据,问题是此“书府”究竟是何处呢? 考西汉书府,初有天禄阁、石渠阁等,系萧何所造,以阁秘书。惠帝废“挟书律”,民间渐有《诗》、《书》流行。及至武帝,“广开献书之路,百年之间书积如山”(刘歆《七略》),“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迄诸子传说,皆允秘府”(《汉志·总序》)。司马迁《自序》有两处提到汉廷书府:一曰“?史记石室金匮之书”;一曰“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前一句的“石室金匮”乃泛言西汉书府,除天禄、石渠阁外,《七略》称“外则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则有廷阁、广内、秘室之府”。刘歆此言内、外秘府是否俱武帝所置,今不详;但所谓“太史之藏”,即作为国家书府的“太史公(府)”,东汉卫宏《汉旧仪》则明指为“武帝置”,又称太史公“位在丞相上,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序事如古《春秋》”云云。卫宏此说向有争议,尚可继续讨论,但他所说武帝所置太史公的职掌并非无稽之谈。司马迁《报任安书》自称太史公掌“文史星历”。文,指的是典司篇籍,所谓“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是其证。史,指记事述史。桓谭说“太史公不掌书记,则不能条悉古今”(严可均辑《全汉文》卷三十)和王充说太史公“有领掌书记之职”(《论衡·定贤篇》)俱其佐证。太史公既毕集“天下遗文古事”,又受“天下计书”,其庋藏之富,可以想见。它当是一所大型综合性国家书府,为武帝“建藏书之策”的一项重大文化建置。司马迁为太史公,领掌这所书府并在此“条悉古今”,著述历史,可知太史公府乃国家书府兼史官著述之所,“详其体制,盖史官之旧也”(《隋志·序》)。后汉史官亦沿其制,东观、兰台即为著名书府。刘珍等校书东观,修撰《汉记》;班固典校兰台,著述《汉书》。故刘知几曰:“斯兰台之职,盖当时著述之所也。自章、和以后,图籍盛于东观,凡撰《汉纪》,相继在乎其中,而都谓为作,竞无它称”(《史通·史官建置》),所言甚是。 据《汉书·张衡传》,曾两度出任太史的学者张衡称:“蓬莱,太史秘府”。《窦融传》附《窦章传》曰:“是时学者称东观为老氏藏室,道家蓬莱山。”章怀注:“老子为守藏史,复为柱下史,四方所记文书皆归柱下,事见《史记》。言东观经籍多也。蓬莱,海中神山,为秘府,幽经秘录并皆在焉。”案:后汉东观、兰台为国家书府并史官著述之所,盖承先汉太史公旧制;而当时学者将“太史秘府”称作道家名山蓬莱,亦当所来有自。由此推知,司马迁《自序》所言“名山”,指他曾供职的太史公府,《太史公书》正本所“藏之名山”实为国家书府——太史公府。 又,司马迁遭“李陵之祸”入狱,受腐刑,出狱后为中书令。他虽不再担任史官,但他的著述事业仍在继续进行。按汉时制度,如果武帝没有准许,司马迁就不可能自行其事。书成,仍名曰“太史公书”,亦可推知司马迁的著述行为得到了武帝的允许。因此,司马迁将其书正本藏入太史公府也就理所当然

[报任安书]中的“通邑大都”怎么翻译?

仆诚以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 课本注释:“通邑,大的城市。回通,指四通八达。”答 教参将“通都大邑”译为“使它流行于大都会”。 按照课本注释,“通邑”与“大都”同义,译为“大的城市”,很显然,与上下文连接不了.必须加上动词“流行”才行,“流行”从何而来呢?《古文观止》注“通,流传”;阴法鲁主编《古文观止译注》将“通都大邑”译为“传播于大都邑里能了解我的人”;朱东润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注为“通,流布。通邑大都,意谓能使己书流传于邑与大都”。只有将“通”理解为动词“流行”意,句子才通顺。因此,教参翻译是正确的。 (根据“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的句子结构规律来看,“通”该是动词,不会是“四通八达”之意。又依据上下文及当时的社会生活实际来看,“邑大都”应是指大小城市,“通”应是“流通、流传”等义。“通邑大都”就是指作者所著之书能流传于大小城市。)

刘邦和刘备祖孙两人,都曾把妻儿赶下车,为何没有人说刘备不好呢?

彭城之战时,败逃的刘邦为了给马车减重,曾三番五次把孩子推下车;刘备虽没有这个动作,但他也确实多次抛弃妻儿仓皇逃命。
同时,与赵云帮刘备寻找妻儿相比,刘邦也有寻找老婆孩子的动作:“汉王之败彭城而西,行使人求家室,家室亦亡,不相得”。(《史记·高祖本纪》)
因此,若说刘邦比刘备更狠,其实并不严谨;虽然两人举动的细节有差别,但本质都是一样的;如果因此就说刘备更仁义,那显然是五十步笑百步
相对于祖宗刘邦,刘备的“抛妻弃子”之所以被人们大度的原谅,是因为占了时代和对手的便宜。
史书编撰的时代不同、作者身份不同
关于刘邦推子女下车的记载,最早来自于《史记·项羽本纪》:
楚骑追汉王,汉王急,推堕孝惠、鲁元车下,滕公常下收载之。如是者三。
除了这个明显的黑点外,《史记》中对刘邦其他各方面的记载,也从不避讳那些看似负面的内容,尤其他对儒生无礼、做事不择手段、立国后对功臣手段凶狠等等。这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其一,《史记》修编时,正是儒家被确立为封建正统思想之后,从司马迁本人在史书中表达出的态度来看,他的价值观深受儒家观念的影响。刘邦则出身秦朝基层官吏,他的一些言行在士大夫看来,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其二,《史记》是司马迁个人编纂的作品,不是官方的史书,因此带有很多与统治者喜好不符的内容,极具批判性。
此书修成后,司马迁一直防着它被汉武帝焚毁,以至于“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汉书》说,“迁既死后,其书稍出”,即司马迁死后,此书才逐渐流传于世。他的女儿司马英家中也藏着一部《史记》,其中一个外孙杨恽自小研读此书,立志将外公的著作发扬光大
后来,出生于底层的汉宣帝刘病已当政后,汉朝的政坛极为清明,此时被封侯的杨恽趁机上书汉宣帝,把《史记》献了出来,并获准公开发行。
而对刘备的记载,则主要来自《三国志》。当时,两汉已持续了四百多年,官修史书已成为史学界的惯例;同时,其主编陈寿起先是蜀汉的史官,蜀汉被灭后,他又在西晋朝廷任职。公元280年,东吴被灭后,陈寿历时十年编成了《三国志》。此书修成后,深受当时朝野的盛赞;夏侯湛当时也在撰写《魏书》,当他看到陈寿的《三国志》后,毫不手软的将手稿销毁。
也就是说,陈寿是以晋臣的身份编写三国历史,因此对于各方,他不可能抱有太浓厚的主观偏见。如果考虑到晋是取代魏而建立这一层关系,他甚至有理由稍微抬高蜀汉——毕竟暗示曹魏的非法性,才能往司马氏脸上贴金。
至于《三国演义》的立场,那就更不用讲了。在尊刘抑曹的论调下,曹操干了再多好事,那也是心怀不轨;刘备即使再抛妻弃子,那也是为了光复汉室、忍辱负重
二人及对手的身份有差异
历史人物的形象,并不是完全由史书决定的,民间的心理、老百姓的好恶,往往具有重大主导效应。
刘邦之所以被人视为小混混,那主要因为他的对手是传统贵族。项羽虽成为了失败者,但由于他对灭秦的巨大贡献、多次以少胜多的辉煌战绩、失败后干脆利落自杀的磊落表现,使得他在后世广受赞誉;在向来以胜败论英雄的史学界、舆论圈,项羽堪称唯一的例外。而相比较之下,刘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就显得有些“猥琐”之嫌。
因此,大家明明知道刘邦代表着时代的进步,却往往抑制不住对项羽喜爱。很不幸的,刘邦“抛妻弃子”这种古代帝王的“常规操作”,就成了他为人卑劣的重要证据。
而刘备的运气则好得多。他所处的时代,刘氏的汉王朝已持续了四百年,甚至成了一个民族的称谓,“民心思汉”的大舆论,使得刘备天生占有道德制高点。
此外,与他那些出身豪门的对手们相比,刘备虽为皇室后裔,但已沦落到“织席贩履”的地步,起点低、底子薄,但他最终却战胜一众强敌,成就三分天下的伟业,这样的励志故事,使得他的一切举动都“情有可原”:你看看,为了成就大业,人家的牺牲多大,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同时,“桃园结义”的传说让人热血沸腾,“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传言也颇让一些热为之赞赏不已。
而他的主要对手曹操,不仅是个宦官之后,更是被《三国演义》塑造成了一个“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汉贼。

不胫而走的全文翻译

不胫而走 【出处】(汉·孔融《论盛孝章书》):“惟公匡复汉室,宗社将绝,又能正之,正之之术,实须得贤。珠玉无胫而自至者,以人好之也,况贤者之有足乎?” 【用例】(清·赵翼《瓯北诗话·卷四·白香山诗》:“文人学士既叹为不可及,妇人女子亦喜闻而乐诵之。是以‘不胫而走’,传遍天下。” 【解说】东汉末年,孙策平定江东,尽诛当地英豪。其时盛孝章素有才名,为人耿直孤傲,策深忌之。其友孔融忧其将不免于祸,欲荐于曹操。乃书于操曰:“时光荏苒,岁月如流,公满五十,而吾已过二。海内有识之士所剩无几,仅存孝章一人。今其人囿于孙氏,妻子俱无,茕茕孑立,临危受苦。昔诸侯有相攻伐者,桓公不能止之,而引以为耻。孝章乃大丈夫也,天下之士有口皆碑矣。今身陷异地,命在旦夕。公可遣一介之使,咫尺之书,则孝章可救,友道可弘也。公辅助汉室,实须得贤,珠玉无胫,而能自至,人好之也,况贤者有足。昔燕王筑台拜尊名士郭隗,卑身厚币,招纳贤才,故乐毅自魏来,邹衍自齐来,剧辛自赵来,士争趋燕。欲公能崇尚斯义,则天下之士咸归我矣。”操从其言,召之为骑都尉,使命未至,已为孙所害。 亦作【无胫而走】(唐·白居易《河南元公墓志铭》):“每一章一句出,‘无胫而走’,疾於珠玉。” 亦作【无胫而行】(北齐.刘昼《刘子·卷四·荐贤》):“玉无翼而飞,珠‘无胫而行’,扬声於章华之台,炫燿於绮罗之堂者,盖人君之举也。” 亦作【不胫而驰】(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二·经籍会通二》):“间以余力游刃,发之乎诗若文。又以纸贵乎通邑大都,‘不胫而驰’乎四裔之内。” 【释义】① 胫:小腿。② 走:跑。 【不胫而走】原指无腿竟然能跑。后喻事物无需推行,便可迅速传播,常用此语。

如何理解“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此语出自司马迁《报任少卿书》,前后文如下:\x0d”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适会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x0d余英时语或可做一注脚:\x0d“中国很多史学家都梦想写通史,那是因为历史传统的关系,通史在中国文化上的意义不同,我们理想的通史是司马迁式的,所谓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是不得了的大综合.或者像司马光写《资治通鉴》,但《通鉴》已不算“通”,只能从三家分晋开始;还必须有七八个家给他门做研究,他自己写成最后稿本,现在还保存一本司马光通鉴稿,看看别的家的东西,他来改写贯通.但他的问题不像现在的通史,那是给皇帝看的:怎么治,怎么乱,治乱的原因在哪里?有很清楚的目标.从历史上得到一些统治的教训,怎么样治理这个国家,是一个镜子.我们现在是给谁写呢?写通史就有不同的观点,有的从文化观点,有的从平民观点.我们每个人都想知道平民怎么想的,可是平民根本没有资料,农民每天耕田,晚上回家吃饭,有什么东西可以作资料呢?他的感想不可能写出来,有人代他写出来也不能作为代表.今天写通史的情况不一样了,通史是教科书,“成一家之言”就不是通了,只是一个人的看法.写通史希望销路好,就不能成一家之言,是集众家之言,所以观念变了.在这种情形下,写通史要靠综合能力和叙事本领,与司马迁和司马光完全不同了.……我是学历史的,基本上讲的就是“通古今之变”的问题.古今怎么变化,那必须有一个整体的构想.在古今之变中,就有具体的如何“通”的问题.我不写通史,往往集中精神研究每一个时代的特殊问题.但“通”的观念永远在我心里.我愿意借这个机会说明,中国古代“通史”的观念和现代教科书式的通史,不是一回事.传统的观念预设着一种全能的超越观点,好像上帝一样,可以看到全史的整体,所以在“通古今之变”上面还要加上“究天人之际”.史学家是人,人一定在地上某一个时空交叉点上,就会受我的时空交叉点的经验所限制,不可能看到想象中上帝的眼光.哪一个史学家不是在时空交叉点上活着呢?离开时间和空间,能够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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