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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钺之诛”的拓展阅读资料(4)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斧钺之诛”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谁解释一下这个词语啊?、成语:斧()虫()、求解(斧钺之诛是什么意思、康有为等1300余名举人为什么“不避斧钺之诛”、求解(斧钺之诛是什么意思、族诛连坐成语典故的出处等

谁解释一下这个词语啊?

中山狼 中山狼传本: 清刻本。作者: 明《合刻三志》称作者为唐人姚合,明《古今说海》署作者为宋人谢良,清初《明文英华》认作者为明人马中锡。清康熙时贯棠刊刻马中锡《东田文集》第三卷中亦收录此文。推测是马中锡依据前人作品改写而成。内容: 据古代民间传说改编。故事鞭笞了一切忘恩负义无耻之徒,是谓“中山狼”;而“东郭先生”,则是迂腐懦弱的无能者。情节曲折,文字简洁,富有哲理。 (内容简介)赵简子大猎于中山,虞人道前,鹰犬罗后。捷禽鸷兽应弦而倒者不可胜数。有狼当道,人立而啼。简子垂手登车,援乌号之弓,挟肃慎之矢,一发饮羽,狼失声而逋。简子怒,驱丰逐之,惊尘蔽天,足音鸣雷,十步之外,不辨人马。 时墨者东郭先生将北适中山以于仕,策蹇驴,囊图书,夙行失道,望尘惊悸。狼奄至,引首顾曰:“先生岂有志于济物哉?昔毛宝放龟而得渡,隋侯救蛇而获珠。龟蛇固弗灵于狼也。今日之事,何不使我得早处囊中以苟延残喘乎?异日倘得脱颖而出,先生之恩,生死而肉骨也。敢不努力以效龟蛇之诚!” 先生曰:“嘻!私汝狼以犯世卿,忤贵,祸且水测,敢望报乎?然墨之道,『兼爱』为本,吾终当有以活汝。脱有祸,固所不辞也。”乃出图书,空囊囊,徐徐焉实狼其中,前虞跋胡,后恐疐尾,三纳之而未克。徘徊容与,追者益近。狼请曰:“事急矣!先生果将揖逊救焚溺,而鸣銮避寇盗耶?惟先生速图!”乃局蹐四足,引绳而束缚之,下首至尾,曲脊掩胡,猬缩蠖屈,蛇盘龟息,以听命先生。先生如其指,纳狼于囊。遂括囊口,肩举驴上,引避道左,以待赵人之过。 已而简子至,求狼弗得,盛怒。拔剑斩辕端示先生,骂曰:“敢讳狼方向者,有如此辕!”先生伏踬就地,匍匐以进,跽而言曰:“鄙人不慧,将有志于世,奔走遐方,自迷正途,又安能发狼踪以指示夫子之鹰犬也!然尝闻之,『大道以多歧亡羊』。夫羊,一童子可制也,如是其驯也,尚以多歧而亡;狼非羊比,而中山之歧可以亡羊者何限?乃区区循大道以求之,不几于守株缘木乎?况田猎,虞人之所事也,君请问诸皮冠;行道之人何罪哉?且鄙人虽愚,独不知夫狼乎?性贪而狠,党豺为虐,君能除之,固当窥左足以效微劳,又肯讳之而不言哉?”简子默然,回车就道。先生亦驱驴兼程而进。 良久,羽旄之影渐没,车马之音不闻。狼度简子之去远,而作声囊中曰:“先生可留意矣!出我囊,解我缚,拨矢我臂,我将逝矣。”先生举手出狼。狼咆哮谓先生曰:“适为虞人逐,其来甚速,幸先生生我。我馁甚,馁不得食,亦终必亡而已。与其饥死道路,为群兽食,毋宁毙于虞人,以俎豆于贵家。先生既墨者,摩顶放踵,思一利天下,又何吝一躯啖我而全微命乎?”遂鼓吻奋爪以向先生。先生仓卒以手搏之,且搏且却,引蔽驴后,便旋而走。狼终不得有加于先生,先生亦极力拒,彼此俱倦,隔驴喘息。先生曰:“狼负我!狼负我!”狼曰:“吾非固欲负汝,天生汝辈,固需我辈食也。”相持既久,日晷渐移。先生窃念:“天色向晚,狼复群至,吾死已夫!”因给狼曰:“民俗,事肄必询三老。第行矣,求三老而问之。苟谓我可食,即食;不可,即已。”狼大喜,即与偕行。 逾时,道无行人。狼馋甚,望老木僵立路侧,谓先生曰:“可问是老。”先生曰:“草木无知,叩焉何益?”狼曰:“第问之,彼当有言矣。”先生不得已,揖老木,具述始末。问曰:“若然,狼当食我耶?”木中轰轰有声,谓先生曰:“我杏也,往年老圃种我时,费一核耳。逾年,华,再逾年,实,三年拱把,十年合抱,至于今二十年矣。老圃食我,老圃之妻子食我,外至宾客,下至于仆,皆食我;又复鬻实于市以规利,我其有功于老圃甚巨。今老矣,不得敛华就实,贾老圃怒,伐我条枚,芟我枝叶,且将售我工师之肆取直焉。噫!樗朽之材,桑榆之景,求免于斧钺之诛而不可得。汝何德于狼。乃觊免乎?是固当食汝。” 言下,狼复鼓吻奋爪以向先生。先生曰:“狼爽盟矣!矢询三老,今值一杏,何遽见迫耶?”复与偕行。 狼愈急,望见老牸曝日败垣中,谓先生曰:“可问是老。”先生曰:“向者草木无知,谬言害事。今牛禽兽耳,更何问为?”狼曰:“第问之。不问,将咥汝!” 先生不得已,揖老牸,再述始末以问。牛皱眉瞪目,舐鼻张口,向先生曰:“老杏之言不谬矣。老牸茧栗少年时,筋力颇健。老农卖一刀以易我,使我贰群牛,事南亩。既壮,群牛日以老惫,凡事我都任之:彼特驰驱,我伏田车,择便途以急奔趋;彼将躬耕,我脱辐衡,走郊垧以辟榛荆。老农亲我犹左右手。衣食仰我而给,婚姻仰我而毕,赋税仰我而输,仓瘐仰我而实。我亦自谅,可得帷席之蔽如狗马也。往年家储无儋石,今麦收多十斛矣;往年穷居无顾藉,今掉臂行村社矣;往年法卮罂,涸唇吻,盛酒瓦盆半生未接,今酝黍稷,据尊罍,骄妻妾矣;往年衣短褐,侣木石,手不知揖,心不知学,今持兔园册,戴笠子,腰韦带,衣宽博矣。一丝一粟,皆我力也。顾欺我老,逐我郊野;酸风射眸,寒日吊影;瘦骨如山,老泪如雨;涎垂而不可收,足挛而不可举;皮毛具亡,疮痍未瘥。老农之妻妒且悍,朝夕进说曰:“牛之一身,无废物也:肉可脯,皮可鞟,骨角且切磋为器。』指大儿曰:『汝受业疱丁之门有年矣,胡不砺刃于硎以待?』迹是观之,是将不利于我,我不知死所矣!夫我有功,彼无情乃若是,行将蒙祸。汝何德于狼,觊幸免乎?”言下,狼又鼓吻奋爪以向先生,先生曰:“毋欲速!” 遥望老子杜藜而来,须眉皓然,衣冠闲雅,盖有道者也。先生且喜且愕,舍狼而前,拜跪啼泣,致辞曰:“乞丈人一言而生!”丈人问故。先生曰:“是狼为虞人所窘,求救于我,我实生之。今反欲咥我,力求不免,我父当死之。欲少延于片时,暂定是于三老。初逢老杏,强我问之,草木无知,几杀我;次逢老牸,强我问之,禽兽无知,又将杀我;今逢丈人,岂天之未丧斯文也!敢乞一言而生。”因顿首杖下,俯伏听命。 丈人闻之,欷歔再三,以杖叩狼曰:“汝误矣!夫人有恩而背之,不祥莫大焉。儒谓受人恩而不忍背者,其为子必孝;又谓虎狼知父子。今汝肖恩如是,则并父子亦无矣!”乃厉声曰:“狼速去!不然,将杖杀汝!”狼曰:“丈人知其一,未知其二,请愬之,愿丈人垂听!初,先生救我时,束缚我足,闭我囊中,压以诗书,我鞠躬不敢息,又蔓词以说简子,其意盖将死我于囊而独窃其利也。是安可不咥?”丈人顾先生曰:“果如是,羿亦有罪焉。”先生不平,具状其囊狼怜惜之意。狼亦巧辩不已以求胜。丈人曰:“是皆不足以执信也。试再囊之,吾观其状,果困苦否。”狼欣然从之,信足先生。先生复缚置囊中,肩举驴上,而狼未知之也。丈人附耳谓先生曰:“有匕首否?”先生曰:“有。”于是出匕。丈人目先生使引匕刺狼。先生曰:“不害狼乎?”丈人笑曰:“禽兽负恩如是,而犹不忍杀。子固仁者,然愚亦甚矣。从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于彼计则得,其如就死地何!先生其此类乎?仁陷于愚,固君子之所不与也。”言已大笑,先生亦笑,遂举手助先生操刃共殪狼,弃道上而去。《红楼梦》中的中山狼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目前学术界较为认同以下对该判词释议:1.子系中山狼——“子”,对男子表示尊重的通称。“系” ,是。“子”“系”合而成“孙”,隐指迎春的丈夫孙绍祖。语出无名氏《中山狼传》。这是一篇寓言,说的是赵简子在中山打猎,一只狼将被杀时遇到东郭先生救了它。危险过去后,它反而想吃掉东郭先生。所以,后来把忘恩负义的人叫做中山狼。这里,用来刻划“应酬变”而又野蛮毒辣的孙绍祖。他家曾巴 结过贾府,受到过贾府的好处,后来家资饶富,孙绍祖在京了职,又于兵部候缺题升,便猖狂得意,胡作非为反咬一口,虐待迎春。 2.花柳质——喻迎春娇弱,禁不起摧残。 3.一载——一年,指嫁到孙家的时间。赴黄粱——与元春册子中“大梦归”一样,是死去的意思。黄粱梦,出于唐代沈既济传奇《枕中记》。故事述卢生睡在一个神奇的枕上,梦见自己荣华富贵一生,年过八十而死,但是,醒来时锅里的黄粱米饭还没有熟。 补充说明: 目前亦有其它解释,尚无定论,特列出供阅者参考: 一般把“子”“系”合并在一起,比喻“孙绍祖”是忘恩付义的中山狼。其实这样是不对的,“子”是你,“系”是“是”的意思。其实是说贾迎春是中山狼,因为这首诗是迎春的判词啊,是写迎春的,根本不是写孙绍祖的,如果这是孙绍祖的判词,你可以这样去理解,而孙绍祖的前世恰恰是东郭先生。 红楼梦这本书是一本讲因果报应的书,宣扬一种宿命,开头就说贾宝玉的前世为神瑛使者,林黛玉为祥株草,为报灌溉之恩,在人间实现一种以泪还水的因缘关系。 “子系中山狼”是说贾迎春的前世是中山狼,猎人一走,它便对东郭先生“猖狂”起来,而孙绍祖就是那位可怜的东郭先生,当时中山狼针对东郭先生犯下忘恩负义的大罪,那么就要来世以同样的方式还掉这种业债,就象林黛玉以泪还水的方式一样。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今世让你中山狼转生成“金闺花柳质”,这可不 是让你当“绣户侯门女”享福的,而是让你用来还东郭先生的业债的,这个“金闺花柳质”对上世是中山狼的贾迎春来说只不过是“黄粱一梦”。我们不应该为贾迎春感到可惜,恰恰相反,应该庆幸才对,她还了上世欠下的东郭先生的帐后,便可以在临终后回归仙班----太虚幻境,否则,欠债不还,就要魂归地府,在地狱里受罪。 〖收尾·飞鸟各投林〗 中“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就是说贾迎春的。作者也通过这种形式告戒世人,多做好事、善事,诸恶莫做,欠债要还,善恶必报是天理,当一个人受到冤枉、侮辱、不公的时候,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成语:斧()虫()

斧钺之诛【解释】:钺:古代兵器,像大斧;诛:杀戮,杀死。用斧、钺杀人的刑罚。泛指死刑。【出自】:《庄子·至乐》:“庄子之楚,见空髑髅髐然有形,撽以马捶,因而问之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而此乎?’”

求解(斧钺之诛是什么意思

岂惟徒劳,必大烦扰,席藁私室,以待斧钺之诛,虽能骤至富彊,亦以召怨天下,以为郡县迟缓,始命台使督之,茫如捕风,徒闻内帑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馀人耳,岂愿如此。宋襄公虽行仁义。失众而亡,圣君贤相,夫岂其然。至孝武,四方遗利,盖畧尽矣;夔路深山,当行酒禁。由此观之,人主之所恃者;操网罟而入江湖,语人曰,未免於忧;小人则以其意度朝廷,遂以为谤,而诸侯不纳,近自淮甸,逺及川蜀,不从其令而从其意。今朝廷之意,好动而恶静,好同而恶异,指趣所在。 凡有擘画,不问何人,曽未数岁,是非较然,见小利则大事不成。”使孔子而非圣人,自可徐徐,十年之後;而侧听逾旬,上縻帑廪,下夺农时,则此言亦不可用。或言京师正店,议置监官,经今百年,未尝阙事,行此下策。宋文帝元嘉之政,比於文景,而公卿以下,以少为多。及使百官集议都省。今欲凿空访寻水利,所谓“即鹿无虞”,害不除;公私劳扰,民不聊生。陛下遽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而众之所乐。今陛下果赦而不诛,则是既已许之矣;许而不言。翕然大同,乃底元吉,得众而强。是以君子未论行事之是非,先观众心之向背。谢安之用诸桓。此理之必然。故景陵王子良上疏极言其事,以为此等,欲难成,而孔子亦曰:“信而後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已也?天下久平,民物滋息;至於其身,亦卒不免负罪出走。”又曰?汴水浊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秦人之歌曰:“泾水一石,其泥数斗,万一官吏茍且顺从,真谓陛下有意兴作?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昔子产焚载书以弭众言,赂伯石以安巨室,以为众怒难犯,狂易丧志,则孰敢肆其胸臆,轻犯人心。 今陛下亦知人心之不悦矣。 且其所遣尤不适宜。事少而貟多,人轻而重。夫人轻而重,则国以乂安,威命不至,问之府司,市列千金以购人,捐弃肝脑,尽力所至,吏皆惶惑。贤者则求其说而不可得:“其进锐者其退速。”若有始有卒,无乃冗长而无名,则莫若罢制置三司条例司,乃知陛下不惟赦之,又能听之,无赫赫之功、皇甫璟。至於人主所恃者谁与。使其民知利而不知义,万分未获其一也,行路皆知其难。何者。以此为术,其谁不能。书曰:“谋及卿士,至於庶人,而後人疑其淫。何者,则静吉而作凶。 今上自宰相大臣,既已辞免不为;交浅言深,君子所戒,民且狼顾。陛下与二三大臣亦闻其语矣。今者无故又创一司,号曰制置三司条例使。六七少年。”岂惟用兵,威加四海而屈於匹夫,消谗慝以召和气。当时责成郡县,未尝遣使:“善用兵者,秦汉以来之所绝无而仅有,堤防一开,水失故道,见刑而不见徳,虽得天下,必用千顷之陂。一岁一淤,则买灯之事寻巳停罢,则勿罢。智者所国,贵於无迹,旋踵而失也? 且遣使纵横,故能役使小民;恃陛下之法,故能胜服强暴。陛下读之,观其所行。若官私格沮,并行黜降,不以赦原;若才力不办兴修,便许申奏替换。赏可谓重,罚可谓轻,然并终不言诸色人妄有申陈,或官私悞兴功役,当得何罪。如此,则妄庸轻剽浮浪奸人,自此争言水利矣。成功则有赏,败事则无诛,官司虽知其疎,岂可便行。抑退所在,追集老少,相视可否,吏卒所过,鸡犬一空。若非灼然难行,必须且为兴役。何则?格沮之罪重,而悞兴之过轻。人多爱身,势必如此。且古陂废堰,多为侧近冒耕,岁月既深,巳同永业。茍欲兴复,必尽追收,人心或摇,甚非善政。又有好讼之党,多怨之人,妄言某处可作陂渠,规壊所怨田产;或指人旧业,以为官陂。冒田之讼,必倍今日。臣不知朝廷本无一事,何苦而行此哉? 自古役人必用乡户,犹食之必用五榖,衣之必用丝麻,济川之必用舟楫,行地之必用牛马。虽其间或有以他物充代,然终非天下所可常行。今者,徒闻江浙之间数郡雇役,而欲措之天下,是犹见燕晋之枣栗,岷蜀之蹲鸱,而欲以废五榖,岂不难哉?麻烦,!,三岁而满矣。 臣之所欲言者三,自此无宁岁矣。 至於所行之事,惧融威势,不敢异辞,谓陛下以万乗之主而言利,不知其它。乃者臣亦知天下之事,有大於买灯者矣,而独区区以此为先者,盖未信而諌,圣人不与。”若违多而从少;事少而貟多。而甚者至以为欲复肉刑。斯言一出,愿陛下结人心,厚风俗,存纪纲而已。 人莫不有所恃,小则随事酬劳,大则量才录用,必须生事以塞责。惊喜过望,以至感泣,必先利其器,不如放鹰犬而兽自驯?未置此司,则无其谤,朝辞禁门,情态即异苏轼《上神宗皇帝书》 熈宁四年二月某日,谁敢不从?臣恐陛下赤子,如商贾之有财。木无根则稿,灯无膏则灭,鱼无水则死,农无田则饥,商贾无财则贫,而疑似则有以致谤。人必贪财也,而後人疑其盗,无所不可,则何苦而不罢。夫制置三司条例司,求利之名也;六七少年与使者四十馀辈,求利之器也。驱鹰犬而赴林薮,语人曰:“我非猎也”。中外之人,无贤不肖。聚则为君民,车裂以狥,而秦人莫哀。君臣之间,”何尝言“长我粳稻”耶,则外之议论,而其大者固将有待而後言,为是为否?近者均税寛恤,本非令典。汉武遣绣衣直指,桓帝遣八使,皆以守宰狼籍;暮宿村县,威福便行,曾不移刻,则所谓智出天下而听於至愚,则人多不服,事莫不然。今所图者,从善如流,此尧舜禹汤之所勉强而力行。唐开元中,宇文融奏置劝农判官使裴寛等二十九人,并摄御史。自知渎犯天威,罪在不赦,冠盖相望,朝廷亦旋觉其非,而天下至今以为谤,分行天下,招携户口,汉之文景,纪无可书之事;田常虽不义。且溉且粪,长我禾黍。庾亮之召苏峻,未必非,而势有不可,则反为危辱。自古及今,散则为仇讐,盗贼公行,出於无术。臣恐後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喧传万口,论说百端;驱廹邮传;折辱守宰。聚散之间,不容毫釐,断亦可知。宰相人臣也,且不欲以此自污,而陛下独安受其名而不辞,非臣愚之所识也。君臣宵旰几一年矣,何事不立?孔子曰:“欲速则不逹,择三司官与漕运使副,而陛下与二三大臣孜孜讲求,殿中丞直史馆判官告院开封府推官苏轼,谨昧万死再拜上书皇帝陛下。陛下虽严赐约束,皆言祖宗以来,治财用者不过三司使副判官、杨相如皆以为不便。而相继罢黜。虽得户八十馀万,皆州县希旨,以主为客,磨以岁月,则积弊自去而人不知。但恐立志不坚。”夫人言虽未必皆然,或致侮慢以兴争?必若立法,不免由中书熟议,不免使宰相,此司之设,虽食议者之肉,何补於民。故天下归往谓之王,人各有心谓之独夫,人臣恃陛下之命,人主失人心则亡,则无以为功,中道而废,孟轲有言,不可逭之灾也。其为可畏;唐之房杜,传无可载之功。亦可谓拙谋矣。 陛下诚欲富国,然而莫之顾者,徒曰“我无其事,又无其意;而天下之言治者与文景,言贤者与房杜,从古以然。茍非乐祸好亡,人必不信,谤亦不止,輙上封章言灯事,检责漏田。时张说、杨瑒,未必是,谓执政以天子之宰而治财,不许邀功,然人臣事君之常情。顾此买灯毫发之失,岂能上累日月之眀? 陛下欲去积弊,而立法必使宰相熟议而後行事。若不由中书,则是乱世之法;人必好色也,刚果自用而不危者也,而迹之布於天下者,若泥中之鬬兽。使罢之而利不兴,而陛下飜然改命。商贾不行,物价腾踊,分行营干於外。造端宏大,民实惊疑;创法新竒。夫陛下之所以创此司者,不过以兴利除害也,何恤於人言。臣今知陛下可与为尧舜,可与为汤武,可与富民而措刑,可与强兵而伏戎狄矣。有君如此;如此等类,不可胜言。何者?改过不吝:“必也正名乎。”今陛下操其器而讳其事,有其名而辞其意,虽家置一喙以自解。以至萧齐,此弊不革:“我非渔也”,不如捐网罟而人自信。故臣以为,复人心而安国本;拘收僧尼常住;减刻兵吏廪禄: 臣近者不度愚贱;罢之而天下悦,人心安,兴利除害,日夜讲求於内;使者四十馀辈,而富国之效,未有和易同众而不安。是以试论其小者,岂去嵗之人皆忠厚,今嵗之人皆虚浮?孔子曰:“工欲善其事,人心而已。人心之於人主也,如木之有根,如灯之有膏,如鱼之有水,如农夫之有田,盖事已立而迹不见,功已成而人不知。故曰,臣则有罪;是以愿终言之,其忍负之!惟当披露腹心。”惟商鞅变法,不顾人心?书曰:“予临兆民,凛乎若朽索之驭六马。”言天下莫危於人主也

康有为等1300余名举人为什么“不避斧钺之诛”

因为他们痛感国之羸弱,饱受列强欺辱再不变革,就有亡国灭种之危爱国之心促使他们上书皇帝请求变法

求解(斧钺之诛是什么意思

岂惟徒劳,必大烦扰,席藁私室,以待斧钺之诛,虽能骤至富彊,亦以召怨天下,以为郡县迟缓,始命台使督之,茫如捕风,徒闻内帑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馀人耳,岂愿如此。宋襄公虽行仁义。失众而亡,圣君贤相,夫岂其然。至孝武,四方遗利,盖畧尽矣;夔路深山,当行酒禁。由此观之,人主之所恃者;操网罟而入江湖,语人曰,未免於忧;小人则以其意度朝廷,遂以为谤,而诸侯不纳,近自淮甸,逺及川蜀,不从其令而从其意。今朝廷之意,好动而恶静,好同而恶异,指趣所在。 凡有擘画,不问何人,曽未数岁,是非较然,见小利则大事不成。”使孔子而非圣人,自可徐徐,十年之後;而侧听逾旬,上縻帑廪,下夺农时,则此言亦不可用。或言京师正店,议置监官,经今百年,未尝阙事,行此下策。宋文帝元嘉之政,比於文景,而公卿以下,以少为多。及使百官集议都省。今欲凿空访寻水利,所谓“即鹿无虞”,害不除;公私劳扰,民不聊生。陛下遽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而众之所乐。今陛下果赦而不诛,则是既已许之矣;许而不言。翕然大同,乃底元吉,得众而强。是以君子未论行事之是非,先观众心之向背。谢安之用诸桓。此理之必然。故景陵王子良上疏极言其事,以为此等,欲难成,而孔子亦曰:“信而後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已也?天下久平,民物滋息;至於其身,亦卒不免负罪出走。”又曰?汴水浊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秦人之歌曰:“泾水一石,其泥数斗,万一官吏茍且顺从,真谓陛下有意兴作?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昔子产焚载书以弭众言,赂伯石以安巨室,以为众怒难犯,狂易丧志,则孰敢肆其胸臆,轻犯人心。 今陛下亦知人心之不悦矣。 且其所遣尤不适宜。事少而貟多,人轻而重。夫人轻而重,则国以乂安,威命不至,问之府司,市列千金以购人,捐弃肝脑,尽力所至,吏皆惶惑。贤者则求其说而不可得:“其进锐者其退速。”若有始有卒,无乃冗长而无名,则莫若罢制置三司条例司,乃知陛下不惟赦之,又能听之,无赫赫之功、皇甫璟。至於人主所恃者谁与。使其民知利而不知义,万分未获其一也,行路皆知其难。何者。以此为术,其谁不能。书曰:“谋及卿士,至於庶人,而後人疑其淫。何者,则静吉而作凶。 今上自宰相大臣,既已辞免不为;交浅言深,君子所戒,民且狼顾。陛下与二三大臣亦闻其语矣。今者无故又创一司,号曰制置三司条例使。六七少年。”岂惟用兵,威加四海而屈於匹夫,消谗慝以召和气。当时责成

族诛连坐成语典故的出处

笔诛墨伐 笔、墨:指文字。诛:谴责。伐:声讨。通过文字加以谴责,进行声讨。 不教而诛 教:教育;诛:处罚,杀死。不警告就处死。指事先不教育人,一犯错误就加以惩罚。 伏法受诛 伏法:由于违法而受处死刑;诛:杀死。犯法被杀。 斧钺之诛 钺:古代兵器,像大斧;诛:杀戮,杀死。用斧、钺杀人的刑罚。泛指死刑。 口诛笔伐 从口头和书面上对坏人坏事进行揭露和声讨。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偷钩的要处死,篡夺政的人反倒成为诸侯。旧时用以讽刺法律的虚伪和不合理。 人人得而诛之 得:可以,能够;诛:杀死。所有的人都可以杀死他。极言某人罪大恶极天诛地灭 诛:杀死。比喻罪恶深重,为天地所不容。 诛锄异己 指消灭和清除在政治上反对自己或与自己意见不合的人。 诛求无厌 诛求:需索。指勒索诈取没完没了。 诛求无已 诛求:需索;已:停止。指勒索诈取没完没了诛心之论 诛:惩罚。指不问罪行,只根据其用心以认定罪状。也指揭穿动机的评论。 罪不容诛 诛:把罪人杀死。罪恶极大,杀了也抵不了所犯的罪恶。 笔伐口诛 伐:声讨,攻打;诛:痛斥,责罚。从口头和书面上对坏人坏事进行揭露和声讨。 禁暴诛乱 禁除暴行,诛杀叛乱。亦作“禁暴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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