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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佛骂祖”的拓展阅读资料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呵佛骂祖”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菩提本无树,明镜宜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四句诗是什么意思拜托各位大神、佛怎么组词呀?、为什么古人敢呵佛骂祖?、为什么古代大德喜欢呵佛骂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解释一下)、佛教和道教的区别在哪里?等

菩提本无树,明镜宜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四句诗是什么意思拜托各位大神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佛教禅宗六祖慧能的一首偈子,通过这首偈子,慧能确立了他在佛教禅宗中的地位,禅宗确立了在中国佛教中的最终地位。 禅宗最初由达摩传入中国。是作为一个无名的小派别进入的。当时赫赫有名的,占据主流地位的是律宗等派别。但禅宗在中国获得了巨大的发展,并且最终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这和禅宗六祖惠能对佛教的贡献有关系。 六祖惠能在禅宗历史上是划时代的人物。因为在六祖惠能时代,禅宗内部产生了一个重要的争论,就是佛教修行究竟是“修身”成佛还是“修心”成佛的争论。这个争论,是通过神秀和慧能的两首偈子表达出来的。 以神秀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是要修身成佛,即所谓“身为菩提树,心如明镜台”的偈子中概括的思想,认为如果不付出个人的艰苦努力,难以成佛。也就是成佛要通过持戒,要身体修行,要“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避免沾染上世间的“杂染”。这是当时禅宗一派的主流思想。 而惠能则嘲笑神秀的不彻底,他的观点是,既然你神秀承认说“万事皆空”,你的身体难道不是“空”吗?既然身体也是“空”,你在“时时勤拂拭”什么呢?所以,慧能认为神秀的观点是错误的。慧能主张“修心”以成佛,即“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偈子中概括的思想,慧能说,只有解决了心的问题,就可以成佛。因为身是“空”,但“心”是实在的,因而修行只能是修心。慧能的偈子表示的是这样一个理论体系。 惠能偈子的理论意义在于他从禅的角度出发,最圆满地阐述了释迦牟尼佛关于“佛”的真实含义。释迦牟尼佛认为,所谓“佛”就是“觉悟”,人觉悟了就可以成佛。但怎么觉悟,释迦牟尼佛没说。惠能则告诉人们,释迦牟尼佛说的觉悟就在于人心中的一念之间,就是所谓“顿悟”。这确实是最准确地体现了释迦牟尼佛思想的精髓。 其实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从这个思想而形成的俗语,也是一个最典型的理念表述。 由于惠能的理论出现,实际上标志着佛教的实现了最高发展阶段。并且在理论上战胜了中国佛教的其他宗派。在以后不长的时间里,佛教在中国的其他宗派基本上就消失了。 所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之所以如此著名,就是这首偈子在佛教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禅宗在这时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宗派,而且是佛教发展到最高阶段的代表。 有的佛教学者认为,正是由于禅宗的理论形成,实际上使得佛教的最高发展阶段是在中国得以完成。这也可以用来作为解释为什么佛教在印度最终消失的原因,也就是印度的佛教弟子没完成最终完善佛教理论的这个使命,因而印度佛教没有能力抗衡其他新兴宗教的竞争,而最终被印度社会扬弃。 当然,在慧能之后,禅宗还有发展,比如德山宣鉴禅师的“呵佛骂祖”,说,“我这里无祖无佛,达摩祖师是一个老臊胡,释迎牟尼佛是干屎撅,文殊和普贤菩萨是担粪汉”等等,这是把慧能的思想发展到极端的一个典型。但尽管极端,还是没有跳出慧能的思维轨迹。也反映了一个事实,就是慧能以后,佛教在理论上,再也没有超出慧能的人物出现。 大体就是这些。

佛怎么组词呀?

佛的解释[fó] 1. 梵语“佛陀”,是对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的简称,亦是佛教徒对修行圆满的人的称呼:~爷。~像。借花献~。 [fú] 1. 〔仿~〕见“仿”。 [bì] 古同“弼”,辅弼。 [bó] 古同“勃”,兴起。

为什么古人敢呵佛骂祖?

这个我们凡人学不来。祖师敢于这样,是因为他们都成就了,开悟了,观到自己弟子的机缘,要用这样的方法帮他们开悟。这是在表法:佛法不拘泥,很灵活。不过我们这些人要是学他这样,就是出佛身血,要堕地狱的。就像神医,可以用剧毒来作为药救人,而一般的医生还是老老实实按处方开药。

为什么古代大德喜欢呵佛骂祖

这个我们凡人学不来。祖师敢于这样,是因为他们都成就了,开悟了,观到自己弟子的机缘,要用这样的方法帮他们开悟。这是在表法:佛法不拘泥,很灵活。不过我们这些人要是学他这样,就是出佛身血,要堕地狱的。就像神医,可以用剧毒来作为药救人,而一般的医生还是老老实实按处方开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解释一下)

菩提原本比喻智慧,
明亮的镜子比喻清静心。
本来清静,哪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菩提本无树”是我国佛教禅宗六祖惠能大师著名的四句偈中的一句。意在说明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教人不要妄想执着,才能明心见性,自证菩提。
惠能少孤而艰难困苦,于市卖柴为生。及闻一客诵《金刚经》而心有所悟,遂赴五祖处学法。
一日,五祖唤诸门人总来:“吾向汝说,世人生死事大,汝等终日只求福田,不求出离生死苦海,自性若迷,福何可救?汝等各去自看智慧,取自本心般若之性,各作一偈,来呈吾看。若悟大意,付汝衣法,为第六代祖。”
众人只等神秀作偈,神秀偷偷在墙上书一偈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五祖令门人炷香礼敬,尽诵此偈。但亲告神秀曰:“汝作此偈,未见本性,只到门外,未入门内。如此见解,觅无上菩提,了不可得。”
惠能虽不识字,一闻此偈,便知未见本性。托人亦书一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一众皆惊。五祖观后将鞋擦了偈,曰:“亦未见性。”因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既然清静何必有偈,五祖之境界举手投足赫然而生,
’ 菩提本无树’:菩提是个觉道,又有什么树呢?若有树,那菩提就变成物,而有所执着。菩提本来什么也没有,你说你觉悟了,但觉悟是个什么样子?是青色?黄色?红色?白色?你且说个样子出来,看看它是无形无相的。
慧能的意思’明镜亦非台’:你说心如明镜台,其实根本没有个台,若有个台则又有所执着,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怎么还要有个台呢?
“本来无一物”:本来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样子,也没有一个图,或一个形相,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
’何处惹尘埃’:既然什么都没有,尘埃又从那里生出呢?根本就无所住了。
扩展资料:
惠能(638—713)唐代高僧。俗姓卢氏,三岁丧父,家境艰贫,稍长以伐薪卖柴为业养母度日。
二十四岁时辞母出家,往蕲州黄梅东山参拜五祖弘忍大师。初为行者,随众劳役,踏碓舂米。后因书写了得法诗偈而备受弘忍赏识,嘱付衣法,成为禅宗六祖。
因当时佛教内部争夺宗祖地位的竞争十分激烈,惠能多次遇险,最后藏迹于猎人群伍之中,隐居十五年。弘忍入灭之后,惠能才开始传法受戒。
此后演化佛法三十余年,弘法度众无数。武则天、唐中宗闻其名声,多次敕书征召入京,他皆以老病相辞,竟不奉诏。
七十六岁时赴新州入灭。其思想核心有二,一是自有佛性说,一是顿悟成佛说。在世界佛教史上,他是一个把中西佛教思想融合贯通的思想家。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菩提本无树

佛教和道教的区别在哪里?

道佛两教,一个是中土文化,一个是外来文化,但两者在中国哲学、宗教发展史上,却有着大致相同的兴衰经历。佛教于东汉时期传入中国,道教亦在此时发生,二者又都经魏晋南北朝的蕴酿发育,到隋唐而繁荣并盛。此种情形,历来引起人们的浓厚兴趣,尤其是两教之间的相互抗争、互不相让的关系备受研究者的关注和探究。然而,在互不相让的另一面,是相互融摄,这是二者得以并存,进而繁荣共昌的主要原因,亦是道佛二教关系的一个极重要的方面。 一、道教摄取了佛教的名相术语 道教在建构自己的辨思哲学时,大量地吸收了佛教的方法和范畴,然而这些范畴却是根据道教自身的需要进行改造的。隋唐的道教学者一方面发挥道教的兼容特性,深入纳佛;另一面他们的道教主体意识也很强,他们要因循其本,再博采他说。他们的主旨是,借佛教的名相术语阐扬老庄的思想,进而使老庄思想根据宗教发展的实际需要得以提升,达到安身立命的目的。 (一)佛性说。道教有“道性说”,佛教有“佛性说”。把宇宙本体作为某种抽象的本质来看,并非佛教的独创,早期道家把道确定为万物的最高规定性,已经具备了这种抽象力。然而,“道法自然”,道“出于自然”,当“自然而然”被理解为道的最基本特性并与人性论联系起来时,“道性”便应运而生,道性即指人性之“自然”。这在东汉时产生的《老子想尔注》中就明确地表述出来了: “道性不为恶事,故能神,无所不作,道人当法之。”(“道常无为而不为”注) “道性於俗间都无所欲,王者亦当法之。”(“无名之朴,亦将不欲”注)“不为恶事”,“与俗间都无所欲”,就是要顺其自然而然道性,“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下常正”(“无欲以静,天地自正”注)。道教发明了“道部”,却没有很好的发挥,被六朝时期蓬勃兴起的佛性说取而代之。佛教自竺道生倡“一阐提人皆有佛性”说以来,加上《大乘涅盘经》被翻译过来,佛性说逐渐成为佛学主流思想。其谓“佛性”,乃指“真如法性”,即抽象的宇宙本体。作为一种本体论学说,它是将印度诸法实相说结合魏晋玄学本体论而产生的。作为一种修道论,它关心终极的抽象宇宙本性与有生灭的具体的人物有何关系,真谛翻译的《佛性论》说: “问曰:佛何因缘说于佛性?答曰:如来为除五种过失,生五功德,故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 六朝到隋唐,道教大讲道性说,确实接受了佛性说影响。但道教并不在本体论意义上,而是在修养论方面接受了佛性说。魏晋六朝,道教奉行外丹学说,其中虽有修炼身心的内容,其主要目的只在于以清静不动之心神迎受永恒不朽的道,并没有明确地认定客观的道与主观的精神有着某种直接同一性,而佛性说却完成了这方面的论证。道教本来讲道体论,但为了说明道体与人性之间的关系,也提倡道性说。《常清静经》强调“真常得性”,《升玄经》主张“思维分别,得其真性”,《云笈七签·仙籍理论要语》主张“道性常一不异”。孟安排《道教义枢·道性义》更明白地表明了道性说与佛性说之间的内在联系: “道性以清虚自然为体,一切含说,乃到畜生果木石者,皆有道性也。究竟诸法正性,不有不无,不因不果,不色不心,无得无失,能了此性,即成正道。自然真空即是道性。” 这不仅说是一切物类都具道性,也明确提出,人如能反躬自修,了却本性,就能通道成仙。王玄览《玄珠录》既讲“道体”,又讲“道性” “诸法若起者,无一物而不起,无一物而不忘。忘自众生忘,道体何曾忘?道之真实性,非起亦非忘。” 道体是道之本然体,道性是道体潜在于人与物中的具体性,故人能修性,就能体道。不过,道教的道性说不仅仅吸收了佛性说,也吸收了儒家的心性说。儒家讲尽心知性知天,基本立意是主张从一念之初的本心达知本性。庄子主张“致道者忘心”(《让王》),“两忘而化其道”(《大宗师》),就是以冥化自然作为体道知道的途径。而这在时间上先于佛教天台大师湛然提出的“无情有性”说。同时,道教主张以常清静心识性体道,即是把常清静心作为常清静之道作同一体来看待的。在早期道家看来,常清静、自然而然乃是道的最根本特性;在道教看来,人心能常清静,自能识道性。道教在讲求道性说时,也讲求道体说,还讲心与身的一致,不象佛教天台那样舍身求性。 (二)因待、境智与本迹的论辨术。道教在发展自己的思辨哲学时,从佛教中借用了许多术语,如“智境”,王玄览说“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智中间。”(《玄珠录》)成玄英说:“道是虚通之理境,德是志忘之妙智,境能发智,智能克境,境智相会,故称道德。”(《道德真经开题义》) “圣人空慧明白妙达玄理,智无不照,境无不通。”(顾欢《道德真经注疏》“能无知乎”疏)又如“本迹”,唐玄宗说: “摄迹归本,谓之深妙,若住斯妙,其迹复存,与彼异名先进无差别,故寄又玄以遣玄,欲令不滞于玄,本迹两忘,是名无住,无住则了出矣。”(《御制道德地经》“玄之又玄”注)再如“观照”、“定慧”,孟安排说; “二观者,一者气观,二者神观。既举神气二名,具贯身心两义,身有色象,宜受气名以明定;心无难测,宜受神名以明空慧。故《本际经》云:气观神观,即是定慧。”(《道教义枢·二观义》) 唐代的道家、道教不仅借用佛教范畴,也运用道家、道教固有的术语展开论辨,如张志和关于“同乎时”、“异乎时”的论辨说: “今有之忽无非昔无之未有,今无之忽有非昔有之未无者,异乎时也。若夫无彼无有连既往之无有而不殊无此有无,合将来有无而不异者,同乎时也。异乎时者代以为必然会有不然之者也,同乎时者代以为不然会有必然之者也。”(《玄真子外篇》)又如杜光庭关于同异关系的论辨: “道德不同不异而同,而异不异而异,用辩成差不同而同,体论惟一。……知不异而异无所可异,不同而同无所可同,无所可同无所不同,无所可异无所不异也。”(《释疏题名道德义》) 诸如此类的论辩颇绕口舌,在格调上不仅类似庄子、公孙龙的辩术,也足可与佛教的论辩相匹敌。唐代的许多道家奇书,如《化书》、《无能子》、《谗书》等,都具此特点。道教还发展了一些自己的新术语,如因待、互陈、体用双举,等等。 (三)双遣方法的动用。非有非无,不落两边的双遣方法是龙树《中论》所阐述的基本思想,意谓执著于有是滞于有,遣有归无是滞于无,既非有,又非无,才是中道。运用在主客关系中,就是既遣他执,又遣我执,两边不落。这种方法在六朝、隋唐的佛教中有着广泛影响。道教在根据《老子》“玄之又玄”阐扬重玄哲学思想时。借用了这种方法。成玄英、李荣把佛学的非有非无称为“玄”,把非非有、非非无称为“重玄”。《天隐子》在阐发《庄子》“坐忘”观点时,也借用了双遣方法,外遣物境内遣心智,两边不落,心泯合于道,所谓“彼我两忘,了无所照”。 隋唐道家、道教学者在建树自己的形上学时,借用了佛教的术语与方法,发展了自己的术语,不仅有了辨思的外观,的确也有了辨思的高水准。但从严格意义主讲,道教虽然有了辨思的哲学,却仍然没有动用印度佛教的因明逻辑方式,尤其是没有佛教的立破辨术,道家、道教原先的非逻辑特性并无根本改变,而且随着内丹学说的兴起发展,隋唐形成的辨思哲学没有沿着辨思的方向继续发展,而是服务并融铸在内丹学说中,进一步朝着“契思”与神秘主义方面发展了,其结果仍然是寓辨于不辨之中,这是道教在与佛教徒的论辩中总是“辩”不过佛教徒的一个基本原因。 三、佛教摄取了道教的思维方式 佛教在魏晋时期,曾以格义的方式大量地取了道家的概念、范畴,带有显明的玄学思想色彩。东晋以后,随着佛经大量被翻译过来,佛教则努力摆脱玄学的影响,尽可能地少用道家典籍的范畴、概念,同时攻斥道教取了佛学的范畴术语。到隋唐,佛教宗派林立,不仅气象博大,也显得根柢深厚。从表象上看,佛教于道家、道教无所取焉,其实不然。除唯识宗于原本的印度佛教之外,其它几派皆是在中国文化土壤上生成的,它们用以标其思想宗奉的是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的混合再生品,这是佛教中国化的历史必然。仅仅从范畴徵引上难以看得出佛教从道教那里取了什么,但从思想内涵及其思维方式来看,则可清楚地了解佛教从道教那里取了什么东西。对此。梁启超曾说:“惟有一义宜珍重声明者,则佛教输入非久,已寝成中国的佛教,若天台、华严、禅宗等,纯为中国的而非印度所有,若三论、法相、律、密诸宗,虽传自印度,然亦各糁以中国的特色,此种消化的建设的运动,前后经教百年而始成熟。”(《饮冰室集之五十八·佛教教理在中国之发展》,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影印。) (一)“出世”中的“在世”。原本的印度佛教乃是一种高蹈出世精神的宗教,把“不得参预世事,结好贵人”的佛陀遗训作为代代相因的传统,因之,出世就是要断绝一切俗缘,不得对现世有纤毫的回眸,不认六亲,不敬王侯。然而,当佛教传入中国并要立根中土时,它就不能不作出让步,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中已有调和中土与西土、方内与方外矛盾的意愿。在佛教与中国固有文化传统的反复冲撞中,佛教家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依国主,法事难立。”而在宗教教义上公开认同的,便是在中土产生的经典《大乘起信论》。《起信论》的最基本思想是:“一心二门论”,“一心”即“众生心”,“二门”即“真如门”,“生灭门”。《起信论·立义分》说: “摩诃衍者,总说有二种。云何为二?二者法,二者义。所言法者,谓众生心。是心则摄一切世间法、出世间法。依于此心,显示摩坷衍义。” “显示正义者,依一心法,有两种门。云何为二?一者心真如门,二者心生灭门,二门皆各总摄一切法。” 此“众生心”即不是单指佛性,真如,也非单指个体之心,生灭现象,而是佛性与人心、本体与现象(用)、圣与凡、净与染、绝待与相待、出世与在世等的和合。在这种和合精神原则下,佛教徒既可追寻超越的、形而上的终极境界,也可“随顺”对世间表示出普遍的关怀。《大乘起信论》自隋初流布开来,对隋唐诸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天台、华严、禅宗等立宗分派多从中禀承一端,如天台的“性具”论,华严的“理事圆融”论、“功德本具”与“随缘不变”论,禅宗“真如是念之体,念是真如之用”的体用论,都普遍地带有和合世俗的特点。 佛学与儒学,一个是极端的出世学问,一个是极端的入世的学问,《起信论》在调和出世与入世的关系时,显然撷取了儒学叩共两端而竭焉的中庸观点,但作为一种出世宗教学说与入世的官方正统学说,相距甚远。佛教与道教的关系不同,一来两者都是出世的宗教,二来两者又都在国主面前争宠,在民间争夺地盘,因而既要互相攻斥,又要互相效仿。道教虽然也常为出世与入世问题困扰,却先天地带有世俗的特点,老庄“无为”与“离世异俗”的学说根本不曾放弃“无不为”,不曾放弃此岸世界,道教的早期经典《想尔注》、《河上公章句》及《太平经》都蕴含了“道不遗人”的精神内质。《起信论》作为中国化的佛教的产物,自然极方便合理地从道家、道教那里取了这种精神内质,而且,在相互争高低的过程中,也竞相表现出现世的关注情怀。 (二)相对主义的方法论。华严宗宗奉《华严经》,然而经杜顺、智俨、法藏等阐扬出来的华严思想与本经也有大的异趣,华严诸师在发挥理事无碍观点时,接受了法相从印度译过来的《庄严经论》、《佛地经论》的影响,〔①〕又接受了《大乘起信论》的影响,还接受了庄子思想影响,是中印佛学在新历史条件下的产物。隋唐诸宗派中,除法相宗之外,就是华严宗最讲究辨术,它是把印度的方法拿来论辩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问题,如体用,理事等。理事圆融的观点依据物无自性,依他缘生的观点,所谓:“依他中虽复因缘似有显现,然此似有,必无自性,以诸缘生,皆无自性故。”(《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卷四)从物无自性中,引出事事无碍,理事无碍,从而一多相即,远近相即,大小相即,如法藏所说: “且如见高广之时,是自心观作大,非别有大;今见圆尘小之时,亦是自心观作小,非别有小。”(《华严经义海百门》) 这与庄子《齐物论》小大之辩如出一辙。《庄子》从相对主义观点出发,认定一切事物的一切性质只有相对性、暂时性,皆观察、认知的角度不同而造成的,“固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大小”(《秋水》)。也就说万物自身没有确定的规定性。华严宗接受了《庄子》思想是毫无疑问的。 (三)整体性原则与“悟”的思维方式。禅宗的兴起,乃是一次佛教的革新,意味着佛教完全中国化的完成。从菩提达摩“藉教悟宗”,至慧能“不立文字”,神会“呵佛骂祖”,再到“德山棒”、“临济喝”,贯穿着一个基本的思想路线,即从印度佛教的繁琐逻辑证论与主客二元对立中解脱出来,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主客体的绝对同一,如铃木大拙所说的那样:“禅宗与依靠逻辑与分析的哲学体系全然不同,甚至可说它是建立在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基础上逻辑哲学的立物。”〔②〕禅宗之所以诽毁逻辑,是因为:在禅宗看来,逻辑的方式不仅使主客二元对立,而且也将真理肢解了。真理(佛性)是统一的整体,需用一种非逻辑的超常的、整体的悟通形式才能认知。所以禅宗突出“识心见性”,认定主体之心与客体之性本来同一,能识得整体之心即能见得整体之性,所谓:“故知一切万法,尽在自心中,何不从自心顿现真如本性?”(《坛经》)而要做到这一点,靠逻辑的理性的方式是永远也达不到的,此岸与彼岸虽都只存于心性,却要靠一个“悟”,而悟则顿悟顿见,即整体性的一次性把握。所谓“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同上),即是说,真如法性是一个整体,只能整体地体认,人有利钝差别,须行渐修,但渐修并不是把整体的真理分次认知,而是经过渐修,提高,开导其智识,令其开悟,一次完成。“棒喝”的目的也正在于此。道教一向持天地人的“三一”模式,主张天人一体,道气一贯,道教修炼的目的在于泯合主客,感通道体。在老子、庄子那里,最高和本体——道乃是不可分的整体,无论老子讲“道者同于道”,进是庄子强调“正容以悟”,都是要求以整体的心态把握完整的道体。这与禅宗有着显明的一致性。为了达到悟的境界,庄子主张“吾丧我”,禅宗要求“无念无相无住”,这也有着相承关系。此外,禅宗为了表明佛性与人心的直接同一性并非外在力量使其然,也借用道家的“自然”观念,如神会说:“僧家自然者,众生本性也。”“一切万法皆因佛性故,所以一切万法皆自然。”(《荷泽神会禅师语录》)可以这么说,禅宗借助于类似道家的整体性原则,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了主客体的绝对同一。 然而,即使禅宗吸取了道家思维方式,也仍不失其佛教本色,这从以下三点可以明白看出:第一、禅宗和整体性悟通方式包含着印度佛学精于辨思的特点,它通过辨而达到不辨。庄子哲学虽寓辨于不辨,但庄子是要放弃辨术的。第二、禅宗在泯合主客时,强调以心合性,身是“臭皮囊”,不能与心同于佛。庄子主张坐忘、丧我,则是要以身心合一的方式契合道体。第三,禅宗的“悟”是本心与佛性的一种直接同一,道教的“悟”虽也是道体本心的同一,却包含着“感通”的特点。至认中国第一个佛教宗派“天台宗”,作为“纯粹之中国佛教”〔③〕,其中自也不难找出与道家、道教的思想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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