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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俳优畜之”的拓展阅读资料(4)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俳优畜之”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怎呢用动作解释“皇帝”、形容演戏的成语、求问东方朔到底有多聪明?是个怎么样的人?、古时候比喻的成语、含有优的词语、求问东方朔到底有多聪明?是个怎么样的人?等

怎呢用动作解释“皇帝”

【微服出巡】:微服:平民服饰;出巡:到地方巡查。旧指皇帝或官吏穿上平民服装进行暗访或查巡以了解真实情况。【微服私行】:微服:平民服装。私行:秘密出行。旧指皇帝或官吏穿上平民服装秘密到民间探访民情或疑难重案。【南面称孤】:南面:面朝南;孤:皇帝、王侯的谦称。朝南坐着,自称孤家。指统治一方,称帝称王。【金口玉牙】:金、玉:比喻珍贵。指皇帝是金口玉牙,说什么是什么,不能更改。现比喻说一不二。 【俳优畜之】:俳优:旧指演戏的人;畜:畜养。当作演戏逗乐来畜养他。指古时皇帝对文人的态度。【凭几之诏】:指皇帝临终遗诏。

形容演戏的成语

粉墨登场】:粉、墨:搽脸和画眉用的化妆品。原指演员化妆上台演戏。比喻坏人经过一番打扮,登上政治舞台。【俳优畜之】:俳优:旧指演戏的人;畜:畜养。当作演戏逗乐来畜养他。指古时皇帝对文人的态度。【袍笏登场】:笏:古代官员上朝时手中拿的狭长板子,用玉、象牙或竹片做。原指官员打扮,上场演戏。现比喻新官上任(含有讽刺之意)。【衣冠优孟】:优孟:春秋时楚国著名的的演杂戏的人,擅长滑稽讽谏。比喻假扮古人或模仿他人。也指登场演戏。【优孟衣冠】:优孟:春秋时楚国著名的的演杂戏的人,擅长滑稽讽谏。比喻假扮古人或模仿他人。也指登场演戏。

求问东方朔到底有多聪明?是个怎么样的人?

东方朔可悲的地位,可贵的人格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今山东惠平)人。生于汉景帝前元三年(前154),卒于汉武帝太始四年(前93)。东方朔生活的年代正是西汉王朝的全盛期。《史记·平准书》说:“汉兴七十余年之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汉武帝在此基础上,大力开拓,内外经营,汉帝国的声威远振,国内一派升平景象,随着经济、文化交流的开展,远方神异的传闻,珍禽怪兽,奇物瑰宝也涌进了中国。所有这一切,使人们开阔了眼界,扩大了胸襟,受到了鼓舞,整个社会洋溢着乐观开朗的气氛。东方朔在汉武帝初年上书自荐,他说:“臣朔少失父母,长养兄嫂,年十三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这样的陈述,当然有东方朔的个性在,但它也反映了当时一般文士思想的共同特征,仅把它看成是东方朔性格诙谐、轻狂的表现,是不全面的。由此我联想到盛唐,联想到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李白的这一认识与东方朔的陈述,在精神是相通的,都是产生于社会蓬勃向上的时期中。东方朔进入仕途以后,并未能和他想象的那样受到重用,施展自己的才智。“待诏公车”、“待诏金马门”,表面上虽然好听,可实际上他的生活待遇,一如侏儒、俳优,随时听候皇帝的召幸。他需随时准备陪从皇帝巡行狩猎,根据皇帝的意图,以其所见所闻,写成赋颂,供皇帝赏玩。这样的处境不能不使东方朔感到难堪,其情绪由开始的兴奋转为愤慨,但他没有让这样的愤慨爆发,相反的却由于汉武帝“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那么他就索性以俳优面目出现,于是他假传圣旨,恐吓侏儒;深宫射覆,痛惩幸倡;不待诏割肉归家,借酒醉于殿上便溺……,他的言行,他的文章也因此带有诙谐放诞的色彩。班固称东方朔为“滑稽之雄”,“不能持论”,封建时代的文人指斥他行为放荡,现代学者中也有人认为东方朔是供宫廷娱乐的皇帝的清客。如果联系当时一般文士的境况,纵观东方朔的全部活动,我以为以上的评价未必是公允的。《汉书》多次把东方朔与枚皋并提,以其“为赋颂,好嫚戏”,“不得比严助等得尊官”(《汉书·枚皋传》),而因其“不根持论,上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枚皋是著名的《七发》的作者枚乘的儿子,汉武帝“得之大喜,召入见,待诏。”《汉书》本传说他“不通经术,诙笑类俳倡”,陪从汉武帝巡幸各地,“上有所感,辄使赋之,为文疾,受诏辄成”。枚皋确实是一个皇帝的清客而供宫廷娱乐。但作为文士,枚皋也不满自己的处境,他说:“为赋乃俳,见视如倡,自悔类倡也。”反映了他内心的苦恼。司马迁虽然出身经历与东方朔、枚皋不同,但作为太史公、中书令也常侍于汉武帝的左右,他也有“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报任安书》)的感叹。这反映了当时文士社会地位的低下,但并不说明他们的人格就一定低下,思想见识就一定浅薄。司马迁在《史记》中为淳于髡、优孟、优旃立传,认为他们虽为倡优,但“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他们的言行也是很了不起的。司马迁写《滑稽列传》,歌颂倡优,既是对世俗观念的抗议,也表达了个人身世的感慨,心情是激愤的。因此,我们也可以理解东方朔行为的乖张,正是他才智不能施展,反遭鄙视,内心极度悲哀、愤懑的变态表现。东方朔的言论虽然诙谐,但也有他深刻、尖锐的地方,更不是一味阿谈颂扬,以顺遂汉武帝的心意为目的。他直陈的见解,常常是公卿大臣所不敢表示的。他反对汉武帝微行狩猎,扰民伤农,严正陈辞,以“大殷作九宫之市而诸侯畔,灵王起章华之台而楚民散,秦兴阿房之殿而天下乱”作为历史鉴戒,意气勤勤恳恳。这与太中大夫吾丘寿王不仅不加劝阻,反而为之扩大上林苑的行为相对照,更显出东方朔具有政治家的眼光和气度。汉武帝的姑母窦太主寡居而私宠董偃,挥霍财物,不计其数,满朝贵都以结识董偃为荣,汉武帝也准备“置酒宣言”,以隆重的礼节来接待他。东方朔对此极为不满,据理力争,指斥董偃为“国家之大贼,人主之大蜮”,终于使汉武帝不得不改变主意,表现了东方朔敢批逆鳞的斗争精神和鲜明的是非观念。当汉武帝问他:“先生视朕何如主也”,并向他与当时公卿大臣公孙弘、倪宽、董仲舒等相比较,自己以为如何时,东方朔的回答,或顾左右而言他,或表现为不屑一顾的态度,既显示了他的机智,也表现他不肯违心谄事皇帝、贵的傲岸不群的性格。作为文学家的东方朔,他的作品有开风气的贡献。据《汉书·艺文志》,东方朔有作品二十篇,多数已佚,存三篇完整的作品:《七谏》,载刘向编《楚辞》中;《答客难》、《非有先生论》,《汉书》本传、《文选》均载,唯文词稍有差异。后两篇最为著名。《答客难》据《汉书》本传称,是他上书陈农战强国之计数万言,终不见用后所写。文中假设有人对他虽然“博闻辨智”,“海内无双”,又“悉心尽忠以事圣帝”,却是“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提出疑难。接着他进行答复,大意为:当今与战国时代不同,是“圣帝流德,天下震慑,诸侯宾服。”在这样形势下,贤与不肖没有什么不同,“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云之上,抑之则在深泉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这篇文章表面上是庆幸自己生逢盛世,当以修身为务,骨子里则表明自己怀才莫展,个人的尊卑荣辱全凭帝王摆布,其间的牢骚不平之气是很容易体会出来的。在形式上《答客难》采用客主问答的方式,虽然不以赋名篇,但实际上它是一篇赋。由于它道出了封建时代有才能的知识分子不得施展怀抱的共同苦闷,后来不少人都采用这一方式来表述自己的志趣,汉代就有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张衡的《应问》等,远至唐代韩愈的《进学解》,也是有意学《答客难》的。可见其影响之深远。《非有先生论》形式与《答客难》相同,“非有先生”即司马相如《子虚上林赋》中“子虚”、“乌有”。它借古讽今,假托非有先生在吴国作官,三年“默然无言”,吴王问他,他乘机用历史上谏诤之臣遇祸的事实来启发吴王。期望汉武帝以吴王为鉴,远佞人,近贤者,广举天下才智之士,而使国家大治。文中连用几个“谈何容易”,表现了作者深沉的感慨,是很富于感染力的。

古时候比喻的成语

笔下生花】:比喻文人才思俊逸,写作的诗文极佳。
才墨之薮】:指文人聚集的地方。
【持鳌下酒】:旧指文人嗜蟹嗜酒,逃避现实
词人才子】:词人:善于文辞的人。旧指有才华的文人墨客
词人墨客】:墨客:文人。泛指风雅的文人。
地下修文】:旧指有才文人早死。
风流韵事】:风雅而有情趣的事。旧指文人诗歌吟咏及琴棋书画等活动。也指男女私情。
凤泊鸾漂】:飘、泊:随流飘荡。原形容书法笔势潇洒飘逸,后比喻夫妻离散或文人失意。
浮白载笔】:浮:罚人饮酒;白:指用来罚酒的大杯;浮白:指喝酒和干杯;载笔:拿着笔。一面喝酒,一面写作。旧时比喻文人的雅量和才气。
附庸风雅】:附庸:依傍,追随;风雅:泛指诗歌。指缺乏文化修养的人为了装点门面而结交文人,参加有关文化活动。
瓜字初分】:旧时文人拆“瓜”字为两个八字以纪年,即十六岁。多用于女子。
【翰林子墨】:对文人的雅称。
呵壁问天】:呵:大声呵斥;问天:向天发问。形容文人不得志而发牢骚。
慧业才人】:指有文学天才并与文字结为业缘的人。同“慧业文人”。
【酒社诗坛】:酒社:酒友所成立的团体;诗坛:诗人会聚的场所。指文人墨客相约在一起饮酒作诗的组织。
鸾飘凤泊】:飘、泊:随流飘荡。原形容书法笔势潇洒飘逸,后比喻夫妻离散或文人失意。
抹月秕风】:意思是用风月当菜肴。这是文人表示家贫没有东西待客的风趣说法,
墨客骚人】:墨客:文人;骚人:诗人。泛指文人。
俳优畜之】:俳优:旧指演戏的人;畜:畜养。当作演戏逗乐来畜养他。指古时皇帝对文人的态度。
飘零书剑】:古时谓文人携带书剑,游学四方,到处飘泊。
弃笔从戎】:犹投笔从戎。指文人弃文就武
【迁客骚人】:迁客:被贬谪到外地的官吏;骚人:诗人。贬黜流放的官吏,多愁善感的诗人。泛指忧愁失意的文人。
琴剑飘零】:琴:乐器;剑:兵器;飘:飘泊;零:孤零。指文人潦倒失意,落拓四方。
【穷处之士】:处境贫困的文人。
穷而后工】:工:精巧,精彩。旧时认为文人越是穷困不得志,诗文就写得越好。
【三杯通大道】:三杯:指饮了三杯酒;大道:宽广的道路。三杯酒下肚,可达理想境界。形容旧时文人因政治上不得意,靠饮酒来安慰自己,自我陶醉
骚情赋骨】:指文人的情调与风骨。
骚人词客】: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同“骚人墨客”。
骚人墨客】:骚人:屈原作《离骚》,因此称屈原或《楚辞》的作者为骚人。墨客:文人。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
骚人墨士】: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同“骚人墨客”。
骚人雅士】: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同“骚人墨客”。
骚人逸客】: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同“骚人墨客”。
骚翁墨客】:指诗人、作家等风雅的文人。同“骚人墨客”。
【盛肥丁瘦】:宋代文人盛度休胖而为文粗疏,丁谓体瘦而作诗精优。比喻文如其人
【盛服先生】:指戴儒冠,穿儒装,衣冠齐整的文人。
【诗人墨客】:墨客:文人。指单纯从事文学创作的学者。
【搠笔巡街】:搠笔:插着毛笔;巡街:在大街上走。指贫穷的文人在街上卖诗文。
斯文扫地】:斯文:指文化或文人;扫地:比喻名誉、信用、地位等完全丧失。指文化或文人不受尊重或文人自甘堕落
斯文委地】:犹斯文扫地。指文化或文人不受尊重或文人自甘堕落
【斯文一脉】:斯文:指文人或儒者。指文人学者或学问归同一流派。
【斯文一派】:斯文:指文人或儒者。指文人学者或学问归同一流派。
【酸不溜秋】:酸:穷酸、迂腐。多形容文人的迂腐。
投笔从戎】:从戎:从军,参军。扔掉笔去参军。指文人从军。
脱靴磨墨】:指极力侍侯与讨好文人。
文行出处】:文:学问;行:品行;出:作官;处:隐居。旧指文人的学问、品行和对待出仕隐退的态度。
文期酒会】:旧时文人定期举行的诗酒集会。
文人墨客】:泛指文人、文士。
文人墨士】:泛指文人、文士。
文人相轻】:轻:轻视。指文人之间互相看不起。
文人学士】:泛指文人、文士。
【文阵雄帅】:文人行列中的统帅。指文才出众,在文坛上居首位的人。
【问天呵壁】:问天:向天发问;呵:大声呵斥。形容文人不得志而发牢骚。
五经扫地】:五经:借指文人。把文人的脸都丢尽了。旧时也指圣人之道泯灭。
修文地下】:修文:修明文教。指文人死亡。
雅人韵士】:高雅而有风致的文人。
【一觞一咏】:觞:古代盛酒器,借指饮酒;咏:吟诗。旧指文人喝酒吟诗的聚会。
一世龙门】:一世:一代;龙门:后汉时李膺有重名,后起的文人有登门拜访的,称之登龙门。称文人所崇仰的人物。
【一咏一觞】:咏:吟诗;觞:古代盛酒器,借指饮酒。旧指文人喝酒吟诗的聚会。
【衣冠文物】:衣冠:古代士以上戴冠,这里借喻文人众多。比喻太平盛世,文人众多,文化兴盛。
吟风弄月】:旧指文人写作或朗诵以风月等自然景色为题材的作品。现多形容作品空虚无聊。
吟风咏月】:旧指文人写作或朗诵以风月等自然景色为题材的作品。现多形容作品空虚无聊。
【吟弄风月】:旧指文人写作或朗诵以风月等自然景色为题材的作品。现多形容作品空虚无聊。
【咏风嘲月】:旧指文人写作或朗诵以风月等自然景色为题材的作品。现多形容作品空虚无聊。
【玉楼赴召】:文人早死的婉词。
【玉楼受诏】:玉楼:传说中仙人居住的楼宇。文人早死的婉词。
御用文人】:御用:帝王所用。为帝王所豢养只知道歌功颂德的无聊文人。比喻投靠有势力的集团或有势力的人物而为之吹嘘的文人。

含有优的词语

养尊处优 [ yǎng zūn chǔ yōu ]:指生活在有人伺候、条件优裕的环境中。
优柔寡断 [ yōu róu guǎ àn ]: 指做事犹豫,缺乏决断。
品学兼优 [ pǐn xué jiān yōu ]:思想品德和学业都很优秀。
优胜劣汰 [ yōu shèng liè tài ]:指生物在生存竞争中适应力强的保存下来,适应力差的被淘汰。这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一个基本论点。
优游岁月 [ yōu yóu suì yuè ]:悠闲舒适地过日子。
优游不迫 [ yōu yóu bù pò ]:形容从容闲适的样子。
优游涵泳 [ yōu yóu hán yǒng ]:指从容求索,深入体会。
俳优畜之 [ pái yōu xù zhī ]:当作演戏逗乐来畜养他。指古时皇帝对文人的态度。
优差美缺 [ yōu chā měi quē ]:美差肥缺,好的职位。
优孟衣冠 [ yōu mèng yī guān ]:比喻假扮古人或模仿他人。也指登场演戏。

求问东方朔到底有多聪明?是个怎么样的人?

东方朔可悲的地位,可贵的人格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今山东惠平)人。生于汉景帝前元三年(前154),卒于汉武帝太始四年(前93)。东方朔生活的年代正是西汉王朝的全盛期。《史记·平准书》说:“汉兴七十余年之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汉武帝在此基础上,大力开拓,内外经营,汉帝国的声威远振,国内一派升平景象,随着经济、文化交流的开展,远方神异的传闻,珍禽怪兽,奇物瑰宝也涌进了中国。所有这一切,使人们开阔了眼界,扩大了胸襟,受到了鼓舞,整个社会洋溢着乐观开朗的气氛。东方朔在汉武帝初年上书自荐,他说:“臣朔少失父母,长养兄嫂,年十三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这样的陈述,当然有东方朔的个性在,但它也反映了当时一般文士思想的共同特征,仅把它看成是东方朔性格诙谐、轻狂的表现,是不全面的。由此我联想到盛唐,联想到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李白的这一认识与东方朔的陈述,在精神是相通的,都是产生于社会蓬勃向上的时期中。东方朔进入仕途以后,并未能和他想象的那样受到重用,施展自己的才智。“待诏公车”、“待诏金马门”,表面上虽然好听,可实际上他的生活待遇,一如侏儒、俳优,随时听候皇帝的召幸。他需随时准备陪从皇帝巡行狩猎,根据皇帝的意图,以其所见所闻,写成赋颂,供皇帝赏玩。这样的处境不能不使东方朔感到难堪,其情绪由开始的兴奋转为愤慨,但他没有让这样的愤慨爆发,相反的却由于汉武帝“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那么他就索性以俳优面目出现,于是他假传圣旨,恐吓侏儒;深宫射覆,痛惩幸倡;不待诏割肉归家,借酒醉于殿上便溺……,他的言行,他的文章也因此带有诙谐放诞的色彩。班固称东方朔为“滑稽之雄”,“不能持论”,封建时代的文人指斥他行为放荡,现代学者中也有人认为东方朔是供宫廷娱乐的皇帝的清客。如果联系当时一般文士的境况,纵观东方朔的全部活动,我以为以上的评价未必是公允的。《汉书》多次把东方朔与枚皋并提,以其“为赋颂,好嫚戏”,“不得比严助等得尊官”(《汉书·枚皋传》),而因其“不根持论,上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枚皋是著名的《七发》的作者枚乘的儿子,汉武帝“得之大喜,召入见,待诏。”《汉书》本传说他“不通经术,诙笑类俳倡”,陪从汉武帝巡幸各地,“上有所感,辄使赋之,为文疾,受诏辄成”。枚皋确实是一个皇帝的清客而供宫廷娱乐。但作为文士,枚皋也不满自己的处境,他说:“为赋乃俳,见视如倡,自悔类倡也。”反映了他内心的苦恼。司马迁虽然出身经历与东方朔、枚皋不同,但作为太史公、中书令也常侍于汉武帝的左右,他也有“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报任安书》)的感叹。这反映了当时文士社会地位的低下,但并不说明他们的人格就一定低下,思想见识就一定浅薄。司马迁在《史记》中为淳于髡、优孟、优旃立传,认为他们虽为倡优,但“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他们的言行也是很了不起的。司马迁写《滑稽列传》,歌颂倡优,既是对世俗观念的抗议,也表达了个人身世的感慨,心情是激愤的。因此,我们也可以理解东方朔行为的乖张,正是他才智不能施展,反遭鄙视,内心极度悲哀、愤懑的变态表现。东方朔的言论虽然诙谐,但也有他深刻、尖锐的地方,更不是一味阿谈颂扬,以顺遂汉武帝的心意为目的。他直陈的见解,常常是公卿大臣所不敢表示的。他反对汉武帝微行狩猎,扰民伤农,严正陈辞,以“大殷作九宫之市而诸侯畔,灵王起章华之台而楚民散,秦兴阿房之殿而天下乱”作为历史鉴戒,意气勤勤恳恳。这与太中大夫吾丘寿王不仅不加劝阻,反而为之扩大上林苑的行为相对照,更显出东方朔具有政治家的眼光和气度。汉武帝的姑母窦太主寡居而私宠董偃,挥霍财物,不计其数,满朝贵都以结识董偃为荣,汉武帝也准备“置酒宣言”,以隆重的礼节来接待他。东方朔对此极为不满,据理力争,指斥董偃为“国家之大贼,人主之大蜮”,终于使汉武帝不得不改变主意,表现了东方朔敢批逆鳞的斗争精神和鲜明的是非观念。当汉武帝问他:“先生视朕何如主也”,并向他与当时公卿大臣公孙弘、倪宽、董仲舒等相比较,自己以为如何时,东方朔的回答,或顾左右而言他,或表现为不屑一顾的态度,既显示了他的机智,也表现他不肯违心谄事皇帝、贵的傲岸不群的性格。作为文学家的东方朔,他的作品有开风气的贡献。据《汉书·艺文志》,东方朔有作品二十篇,多数已佚,存三篇完整的作品:《七谏》,载刘向编《楚辞》中;《答客难》、《非有先生论》,《汉书》本传、《文选》均载,唯文词稍有差异。后两篇最为著名。《答客难》据《汉书》本传称,是他上书陈农战强国之计数万言,终不见用后所写。文中假设有人对他虽然“博闻辨智”,“海内无双”,又“悉心尽忠以事圣帝”,却是“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提出疑难。接着他进行答复,大意为:当今与战国时代不同,是“圣帝流德,天下震慑,诸侯宾服。”在这样形势下,贤与不肖没有什么不同,“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云之上,抑之则在深泉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这篇文章表面上是庆幸自己生逢盛世,当以修身为务,骨子里则表明自己怀才莫展,个人的尊卑荣辱全凭帝王摆布,其间的牢骚不平之气是很容易体会出来的。在形式上《答客难》采用客主问答的方式,虽然不以赋名篇,但实际上它是一篇赋。由于它道出了封建时代有才能的知识分子不得施展怀抱的共同苦闷,后来不少人都采用这一方式来表述自己的志趣,汉代就有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张衡的《应问》等,远至唐代韩愈的《进学解》,也是有意学《答客难》的。可见其影响之深远。《非有先生论》形式与《答客难》相同,“非有先生”即司马相如《子虚上林赋》中“子虚”、“乌有”。它借古讽今,假托非有先生在吴国作官,三年“默然无言”,吴王问他,他乘机用历史上谏诤之臣遇祸的事实来启发吴王。期望汉武帝以吴王为鉴,远佞人,近贤者,广举天下才智之士,而使国家大治。文中连用几个“谈何容易”,表现了作者深沉的感慨,是很富于感染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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