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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公行私”的拓展阅读资料(2)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托公行私”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请问私人转账公司是对公业务还是对私业务~谢谢、成语知盘托什么、把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臣请私行诣彼,须得二王杂帖三数通。 2、自是翼往...、带工和私的成语、请帮我把《水浒传》的十八回“关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翻译成现代文、关于公行政和私行政的区别等

请问私人转账公司是对公业务还是对私业务~谢谢

请问你咨询的是私人转账到公司帐户上是吗? 这个是算对公业务的,要是你把钱拿去别的公司委托他们帮忙转到另外一家公司 这个不说你也知道是对公业务的

成语知盘托什么

造端托始: 造:开始。指首先倡导托孤寄命: 托孤:以遗孤相托;寄命:以重要事情相托。临终前将孤儿及重要事情相委托攀龙托凤: 攀:高攀,接近;托:依附。比喻巴结投靠有势声望的人六尺之托: 托:委托。指受嘱托抚育遗孤指亲托故: 指为亲戚,假托故旧。即指攀附有势的人。沿门托钵: 钵:和尚吃东西用的器具。原指僧徒化缘。比喻挨家乞讨。一手托天: 比喻无法办到的事。哑子托梦: 比喻有话或苦衷说不出。同“哑子做梦”。徒托空言: 白把希望寄托于空话。指只讲空话,而不实行。托凤攀龙: 犹言攀龙附凤。比喻依附帝王、贵。托公报私: 借公事报私怨。托公行私: 犹言假公济私。假借公家的名义,谋取私人的利益。托骥之蝇: 喻指追随贤能之后而得以显名的人。托物陈喻: 借事物设喻。托物感怀: 假借事物抒发胸怀。托物连类: 指援引类似的事物寄托己意。见“托物引类”。托物引类: 指援引类似的事物寄托己意。托物寓感: 假借外物寄托情感。托物寓兴: 假借外物寄托情致。托于空言: 指寄托所怀于文词议论。同“托之空言”。托之空言: 指寄托所怀于文词议论。托诸空言: 指寄托所怀于文词议论。同“托之空言”。全盘托出: 连盘子也端出来了。比喻全都讲出来,毫不保留。谬托知己: 指假托为知心朋友。假名托姓: 冒充别人姓名。合盘托出: 指全部显露或说出。烘托渲染: 用衬托和夸张的艺术手法,突出主题。放心托胆: 心里放得下,有所凭借而胆大。形容毫无顾虑烘云托月: 烘:渲染;托:衬托。原指一种画月亮的传统手法。后比喻从侧面渲染以显示或突出主体。和盘托出: 和:连同。连盘子也端出来了。比喻全都讲出来,毫不保留。

把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臣请私行诣彼,须得二王杂帖三数通。 2、自是翼往...

1、我请求一个人到他那里,要先得到王羲之和王献之的多个书帖。2、从此萧翼往来了好几次之后,童弟们才不再猜疑他。3、萧翼就拿出皇帝的圣旨让他们看,把缘由全部告诉了他们,派人把辩才召来。思而不学则殆。

请帮我把《水浒传》的十八回“关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翻译成现代文

诗曰: 亲爱无过弟与兄,便从酒后露真情。 何清不笃同胞义,观察安知众贼名。 玩寇长奸人暗走,惊蛇打草事难成。 只因一纸闲文字,惹起天罡地煞兵。 当时何观察与兄弟何清道:“这锭银子是官司信赏得,非是我把来赚你。后头再有重赏。兄弟,你且说这夥人如何在你便袋里?”只见何清去身招文袋内,摸出一个经摺儿来,指道:“这夥贼人都在上面。”何涛道:“你且说怎地写在上面?”何清道:“不瞒哥哥说,兄弟前日为赌博输了,没一文盘缠。有个一般赌博的,引兄弟去北门外十五里,地名安乐村,有个王家客店内,凑些碎赌。为是官 司行下文书来,着落本村,但凡开客店的,须要置立文簿,一面上用勘合印信。每夜有客商来歇宿,须要问他那里来,何处去,姓甚名谁,做甚买卖,都要写在簿子上。官司查照时,每月一次去里正处报名。为是小二哥不识字,央我替他了半个月。当日是六月初三日,有七个贩枣子的客人,推着七辆江州车儿来歇。我却认得一个为头的各人,是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因何认得他?我比先曾跟一个闲汉去投奔他,因此我认得。我写着文簿,问他道:‘客人高姓?’只见一个三髭须白净面皮的,抢将过来,签应道:‘我等姓李,从濠州来。贩枣子去东卖。’我虽写了,有些疑心。第二日,他自去了。店主带我去村里相赌。来到一处三叉路口,只见一个汉子,挑两个桶来。我不认得他。店主人自与他厮叫道:‘白大郎,那里去?’那人应道:‘有担醋,将去村里财主家卖。’店主人和我说道:“这人叫做白日鼠白胜。他是个赌客。’我也只安在心里。后来听得沸沸扬扬地说道:‘黄泥冈上一夥贩枣子的客人,把蒙汗药麻翻了人,劫了生辰纲去。’ 我猜不是晁保正却是兀谁?如今只捕了白胜,一问便知端的。这个经摺儿是我的副本。”何涛听了,大喜。随即引了兄弟何清,迳到州衙里,见了太守。府尹问道:“那公事有些下落么?”何涛禀道:“略有些消息了。”府尹叫进后堂来说。仔细问了来历。何清一一禀说了。当下便差八个做公的,一同何涛、何清,连夜来到安乐村,叫了店主人做眼,迳奔到白胜家里。却是三更时分。叫店主人赚开门来打火。只听得白胜在床上做声。问他老婆时,却说道:“害热病不曾得汗。”从床上拖将起来,见白胜面色红白。就把索子绑了,喝道:“黄泥冈上做得好事!”白胜那里青认。把那妇人捆了,也不肯招。众做公的绕屋寻赃寻贼。寻到床底下,见地面不平。众人掘开,不到三尺深,众多公人发声喊,白胜面如土色。就地下取出一包金银。随即把白胜头脸包了,带他老婆,扛抬赃物,都连夜赶回济州城里来。却好五更天明时分。把白胜押到前,便将索子捆了。问他生情造意。白胜抵赖,死不肯招晁保正等七人。连打三四顿,打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府尹喝道:“告的正主,招了赃物,捕人已知是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了。你这厮如何赖得过?你快说那六人是谁,便不打你了。”白胜又捱了一一歇,打熬不过,只得招道“为首的是晁保正。他自同六人来纠合白胜与他挑酒。其实不认得那六人。”知府道:“这个不难。只拿住晁保正,那六人便有下落。”先取一面二十斤死囚枷,枷了白胜。他的老婆也锁了,押去女牢里监收。随即押一纸公文,就差何涛亲自带领二十个眼明手快的公人,迳去郓城县投下,着落本县,立等要捉晁保正,并不知姓名六个正贼。就带原解生辰纲的两个虞候作眼拿人,一同何观察领了一行人,去时不要大惊小怪,只恐怕走透了消息。星夜来到郓城县。先把一行公人并两个虞候,都藏在客店里。只带一两个跟着来下公文。迳奔郓城县衙门前来。 当巳牌时分,却值知县退了早衙,县前静悄悄地。何涛走去县对门一个茶坊里坐下吃茶相等。吃了一个泡茶,问茶博士道:“今日如何县前恁地静?”茶博士说道:“知县相公早衙方散,一应公人和告状的,都去吃饭了未来。”何涛又问道:“今日县里不知是那个押司直日?”茶博士指着道:“今日直日的押司来 也。”何涛看时,只见县里走出一个吏员来。看那人时,怎生模样?但见: 眼如龙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 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年及 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怀扫除四海之心机。上应星魁,感乾坤之 秀气;下临凡世,聚山狱之降灵。志气轩昂,胸襟秀丽。刀笔敢欺萧相国,声名 不让孟尝君。 那押司姓宋名江,表字公明,排行第三,祖居郓城县宋家村人氏。为他面黑 身矮,人都唤他做黑宋江。又且于家大孝,为人仗义疏财,人皆称他做孝义黑三 郎。上有父亲在堂,母亲丧蚤。下有一个兄弟,唤做铁扇子宋清。自和他父亲宋 太公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这宋江自在郓城县做押司。他刀笔精通,吏道 纯熟,更兼爱习枪奉,学得武艺多般。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 他的,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上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 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 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 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却把他比的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 般,能救万物。曾有一首临江仙学赞宋江好处: 起自花村刀笔吏,英灵上应天星,疏财仗义更多能。事亲行孝敬,待土有声 名。济弱扶倾心慷慨,高名冰月双清。及时甘雨四方称。山东呼保义,豪杰宋公 明。 当时宋江带着一个伴当,走将出县前来。只见这何观察当街迎住,叫道: “押司,此间请坐拜茶。”宋江见他似个公人打扮,慌忙答礼道:“尊兄何处?” 何涛道:“且请押司到茶坊里面吃茶说话。”宋公明道:“谨领。”两个入到茶 坊里坐定,伴当都叫去门前等候。宋江道:“不敢拜问尊兄高姓?”何涛答道: “小人是济州府缉捕使臣何观察的便是。不敢动问押司高姓大名?”宋江道: “贱眼不识观察,少罪。小吏姓宋名江的便是。”何涛倒地便拜,说道:“久闻 大名,无缘不曾拜识。”宋江道:“惶恐!观察请上坐。”何涛道:“小人是一 小弟,安敢占上。”宋江道:“观察是上司衙门的人,又是远来之客。”两个谦 让了一回,宋江坐了主位,何涛坐了客席。宋江便叫茶博士将两杯茶来。没多时, 茶到。两个吃了茶,茶盏放在卓子上。 宋江道:“观察到弊县,不知上司有何公务?”何涛道:“实不相瞒押司, 来贵县有几个要紧的人。”宋江道:“莫非贼情公事否?”何涛道:“有实封公 文在此,敢烦押司作成。”宋江道:“观察是上司差来该管的人,小吏怎敢怠慢。 不知为甚么贼情紧事?”何涛道:“押司是当案的人,便说也不妨。弊府管下黄 泥岗上一夥贼人,共是八个,把蒙汗药麻翻了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差遣送蔡太师的 生辰纲军健一十五人,劫去了十一担金珠宝贝,计该十万贯正赃。今捕得从贼一 名白胜,指说七个正贼,都在贵县。这是太师府特差一个干办,在本府立等要这 件公事。望押司早早维持。”宋江道:“休说太师处着落,便是观察自赍公文来 要,敢不捕送。只不知道白胜供指那七人名字?”何涛道:“不瞒押司说,是贵 县东溪村晁保正为首。更有六名从贼,不识姓名。烦乞用心。” 宋江听罢,吃了一惊,肚里寻思道:“晁盖是我心腹弟兄。他如今犯了迷天 之罪,我不救他时,捕获将去,性命便休了。”心内自慌。宋江且答应道:“晁 盖这厮,奸顽役户,本县内上下人没一个不怪他。今番做出来了。好教他受!” 何涛道:“相烦押司,便行此事。”宋江道:“不妨。这事容易。瓮中捉鳖,手 到拿来。只是一件,这实封公文,须是观察自己当厅投下。本官看了,便好施行 发落,差人去捉。小吏如何敢私下擅开。这件公事,非是小可,勿当轻泄于人。” 何涛道:“押司高见极明。相烦引进。”宋江道:“本官发放一早晨事务,倦怠 了,少歇。观察略待一时。少刻坐厅时,小吏来请。”何涛道:“望押司千万作 成。”宋江道:“理之当然。休这等说话。小吏略到寒舍,分拨了些家务便到。 观察少坐一坐。”何涛道:“押司尊便,请治事。小弟只在此等。” 宋江起身,出得阁儿,分付茶博士道:“那官人要再用茶,一发我还茶钱。” 离了茶坊,飞了似跑到下处。先分付伴当去叫直司,在茶坊门前伺候。若知县坐 衙时,便可去茶坊里安抚那公人道:“押司便来。叫他略待一待。”却自槽上 鞁马,牵出后门外去。宋江拿了鞭子,跳上马,慢慢地离了县治。出得东门, 打上两鞭,那马不刺刺的望东溪村撺将去。没半个时辰,早到晁盖庄上。庄客见 了,入去庄里报知。正是: 有仁有义宋公明,交结豪强秉志诚。 一旦阴谋皆外泄,六人星火夜逃生。 且说晁盖正和吴用、公孙胜、刘唐,在后园葡萄树下吃酒。此时三阮已得了 钱财,自回石碣村去了。晁盖见庄客报说宋押司在门前。晁盖问道:“有多少人 随从着?”庄客道:“只独自一个,飞马而来。说:‘快要见保正。’”晁盖道: “必然有事。”慌忙出来迎接。宋江道了一个喏,携了晁盖手,便投侧边小房里 来。晁盖问道:“押司如何来的慌速?”宋江道:“哥哥不知,兄弟是心腹弟兄, 我舍着条性命来救你。如今黄泥冈事发了。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 等六人。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带领若干人,奉着太师府钧帖,并本州文字,来 捉你等七人。道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且教何观察在县 对门茶坊里等我。以此飞马而来报你。哥哥,‘走为上计的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不快 走时,更待甚么!我回去引他当厅下了公文,知县不移时便差人连夜下来。你们 不可担阁。倘有些疏失,如之奈何?休怨小弟不来救你。”晁盖听罢,吃了一惊, 道:“贤弟大恩难报!”宋江道:“哥哥,你休要多说。只顾安排走路,不要缠 障。我便回去也。”晁盖道:“七个人,三个是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已得 了财,自回石碣村去了。后面有三个在这里。贤弟且见他一面。”宋江来到后园。 晁盖指着道:“这三位,一个吴学究,一个公孙胜,蓟州来的,一个刘唐,东潞 州人。”宋江略讲一礼,回身便走。嘱付道:“哥哥保重,作急快走!兄弟去也。” 宋江出到庄前,上了马,打上两鞭,飞也似望县里来了。 且说晃盖与吴用、公孙胜、刘唐三人道:“你们认得进来相见的这个人么?” 吴用道:“却怎地慌慌忙忙便去了?正是谁人?”晁盖道:“你三位还不知俚。 我们不是他来时,性命只在咫尺休了。”三人大惊:“莫不走漏了消息,这件事 发了?”晁盖道:“亏杀这个兄弟,担着血海也似干系,来报与我们。原来白胜 已自捉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我等七人。本州差个缉捕何观察,将带若干人,奉 着太师钧帖,来着落郓城县,立等要拿我们七个。亏了他稳住那公人在茶坊里挨 候。他飞马先来报知我们。如今回去,下了公文,少刻便差人连夜到来捕获我们。 却是怎地好?”吴用道:“若非此人来报,都打在网里。这大恩人姓甚名谁?” 晁盖道:“他便是本县押司呼保义宋江的便是。”吴用道:“只闻宋押司大名, 小生却不曾得会。虽是住居咫尺,无缘难得见面。”公孙胜、刘唐都道:“莫不 是江湖上传说的及时雨宋公明?”晁盖点头道:“正是此人。他和我心腹相交, 结义弟兄。呈先生不曾得会。四海之内,名不虚传。结义得这个兄弟,也不枉了。” 晁盖问吴用道:“我们事在危急,却是怎地解救?”吴学究道:“兄长不须 商议,走为上计的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晁盖道:“却才宋押司也教我们走为上计。却是 走那里去好?”吴用道:“我已寻思在肚里了。如今我们收拾五七担挑了,一齐 都走,奔碣村三阮家里去。”晁盖道:“三阮是个打鱼人家,如何安得我等许多 人?”吴用道:“兄长,你好不精细。石碣村那里,一步步近去,便是梁山泊。 如今山寨里好生兴旺。官军捕盗,不敢正眼儿看他。若是赶得紧,我们一发入了 夥。”晁盖道:“这一论正合我意。只恐怕他们不肯收留我们。”吴用道:“我 等有的是金银,送献些与他,便入了夥。”晁盖道:“既然恁地商量定了,事不 宜迟。吴先生,你便和刘唐带了几个庄客,挑担先去阮家,安顿了,却来旱路上 接我们。我和公孙先生两个,打并了了便来。”吴用、刘唐把这生辰纲打劫得金 珠宝贝,作五六担装了,叫五六个庄客,一发吃了酒食。吴用袖了铜链,刘唐提 了朴刀,监押着五七担,一行十数人,投石碣村来。晁盖和公孙胜在庄上收拾。 有些不肯去的庄客,赍发他些钱物,从他去投别主。有愿去的,都在庄上并叠财 物,打拴行李。有诗为证: 太师符督下州来,晁盖逡巡受祸胎。 不是宋江潜往报,七人难免这场灾。 再说宋江飞马去到下处,连忙到茶坊里来。只见何观察正在门前望。宋江道: “观察久等。却被村里有个亲戚,在下处说些家务,因此担阁了些。”何涛道: “有烦押司引进。”宋江道:“请观察到县里。”两个入得衙门来,正值知县时 文彬在厅上发落事务。宋江将着宝封公文,引着何观察,直至书案边,叫左右挂 上回避牌。宋江向前禀道:“奉济州府公文,为贼情紧急公务,特差缉捕使臣何 观察到此下文书。”知县接来拆浚攥对宋江道:“这是太师府差干办来,立等要 回话的勾当。这一干贼便可差人去捉。”宋江道:“日间去,只怕走了消息。只 可差人就夜去捉拿得晁保正来,那六人便有下落。”时知县道:“这东溪村晁保 正,闻名是个好汉,他如何肯做这等勾当?”随即叫唤尉司并两个都头,一个姓 朱名仝,一个姓雷名横。他两个非是等闲人也! 当下朱仝、雷横两个,来到后堂,领了知县言语,和县尉上了马,巡到尉司, 点起马步弓手,并土兵一百余人,就同何观察并两个虞候,作眼拿人。当晚都带 了绳索军器。县尉骑着马,两个都头亦各乘马,各带了腰刀、弓箭、手拿朴刀, 前后马步弓手,簇拥着出得东门,飞奔东溪村晁家来。到得东溪村里,已是一更 天气。都到一个观音庵取齐。朱仝道:“前面便是晁家庄。晁盖家有前后两条路。 若是一发去打他前门,他望后门走了。一齐哄去打他后门,他奔前门走了。我须 知晁盖好生了得。又不知那六个是甚么人,必须也不是善良君子。那厮们都是死 命,倘或一齐杀出来,又有庄客协助,却如何抵敌他。只好声东击西,等那厮们 乱撺,便好下手。不若我和雷都头分做两路。我与你分一半人,都是步行去。先 望他后门埋伏了。等候唿哨响为号。你等向前门只顾打入来,见一个,捉一个, 见两个,捉一双。”雷横道:“也说的是。朱都头,你和县尉相公从前门打入来, 我与你截住后路”。朱仝道:“贤弟,你不省得。晁盖庄上有三条活路,我闲常 时都看在眼里了。我去那里,须认得他的路数。不用火把便见。你还不知他出没 的去处。倘若走漏了事情,不是耍处。”县尉道:“朱都头说得是。你带一半人 去。”朱仝道:“只消得三十来个勾了。”朱仝领了十个弓手,二十个土兵,先 去了。县尉再上了马,雷横把马步弓手都摆在前后,帮护着县尉。土兵等都在马 前,明晃晃照着三二十个火把,拿着欓叉、朴刀、留客住、钩镰刀,一齐都奔 晁家庄来。到得庄前,也兀自有半里多路。只见晁盖庄里一缕火起,从中堂烧将 起来,涌得黑烟遍地,红焰飞空。又走不到十数步,只见前后门四面八方,约有 三四十把火发,焰腾腾地一齐都着。前面雷横挺着朴刀,背后众士兵发着喊,一 齐把庄门打开,都扑入里面。看时,火光照得如同白日一般明亮,并不曾见有一 个人。只听得后面发着喊,叫将起来,叫前面捉人。原来朱仝有心要放晁盖,故 意赚雷横去打前门。这雷横亦有心要救晁盖,以此争先要来打后门,却被朱仝说 开了只得去打他前门。故意这等大惊小怪声东击西,要催逼晁盖走了。 朱仝那时到庄后时,兀自晁盖收拾未了。庄客看见,来报与晁盖说道:“官 军到了,事不宜迟。”晁盖叫庄客四下里只顾放火,他和公孙胜引了十数个去的 庄客,纳着喊,挺起朴刀,从后门杀将出来。大喝道:“当吾者死,避吾者生。” 朱仝在黑影里叫道:“保正休走,朱仝在这里等你多时。”晁盖那里顾他说,与 同公孙胜舍命只顾杀出来。朱仝虚闪一闪,放开条路,让晁盖走了。晃盖却叫公 孙胜引了庄客先走,他独自押着后。朱仝使步弓手从后门扑入去,叫道:“前面 赶捉贼人。”雷横听的,转身便出庄门外,叫马步弓手分头去赶。雷横自在火光 之下,东观西望,做寻人。朱仝撇了土兵,挺着刀去赶晁盖。晁盖一面走,口里 说道:“朱都头,你只管追我做甚么?我须没歹处。”朱仝见后面没人,方才敢 说道:“保正,你兀自不见我好处。我怕雷横执迷,不会做人情,被我赚他打你 前门,我在后面,等你出来放你。你见我闪开条路让你过去。你不可投别处去, 只除梁山泊可以安身。”晁盖道:“深感救命之恩,异日必报。”有诗为证: 捕盗如何与盗通,只因仁义动其衷。 都头已自开生路,观察焉能建大功。 朱仝正赶间,只听得背后雷横大叫道:“休教走了人!”朱仝分付晁盖道: “保正,你休慌,只顾一面走,我自使转他去。”朱仝回头叫道:“有三个贼望 东小路去了。雷都头,你可急赶。”雷横领了人便投东小路上,并土兵众人赶去。 朱仝一面和晁盖说着话,一面赶他,却如防送的相似。渐渐黑影里不见了晁盖。 朱仝只做失脚扑地,倒在地下。众土兵向前扶起,急救得朱仝。答道:“黑影里 不见路径,失脚走下野田里,滑倒了,闪挫了左腿。”县尉道:“走了正贼,怎 生奈何?”朱仝道:“非是小人不赶,其实月黑了,没做道理处。”这些土兵, 全无几个有用的人,不敢向前。县尉再叫土兵去赶。众土兵心里道:“两个都头 尚兀自不济事,近他不得。我们有何用。”都去虚赶了一回,转来道:“黑地里 正不知那条路去了。”雷横也赶了一直回来,心内寻思道:“朱仝和晁盖最好, 多敢是放了他去。我没来由做甚么恶人。我也有心亦要放他。今已去了,只是不 见了人情。晁盖那人也不是好惹的。”回来说到:“那里赶得上,这夥贼端的了 得。” 县尉和两个都头回到庄前时,已是四更时分。何观察见众人四分五落,赶了 一夜,不曾拿得一个贼人,只叫苦道:“如何回得济去见府尹?”县尉只得捉了 几家邻舍家,解将郓城县里来。 这时知县一夜不曾得睡,立等回报。听得道贼都走了,只拿得几个邻舍。知 县把一干拿到的邻舍,当厅勘问。众邻舍告道:“小人等虽在晁保正邻近住居, 远者三二里田地,近者也隔着些村坊。他庄上如常有搠枪使棒的人来,如何知他 做这般的事?”知县逐一问了时,务要问他们一个下落。数内一个贴邻告道: “若要知他端的,除非问他庄客。”知县道:“说他家庄客也都跟着走了。”邻 舍告道:“也有不愿去的,还在这里。”知县听了,火速差人,就带了这个贴邻 做眼,来东溪村捉人。无两个时辰,早拿到两个庄客。当厅勘问时,那庄客初时 抵赖,吃打不过,只得招道:“先是六个人商议,小人只认得一个是本乡中教学 的先生,叫做吴学究。一个叫做公孙胜,是全真先生。又有一个黑大汉,姓刘。 更有那三个,小人不认得,却是吴学究合将来的。听的说道:“他姓阮,在石碣 村住。他是打鱼的弟兄三个。只此是实。”知县取了一纸招状,把两个庄客交割 与何观察,回了一道备细公文,申呈本府。宋江自周全那一干邻舍,保放回家听 候。 且说这众人与何涛押解了两个庄客,连夜回到济州,正值府尹升厅。何涛引 了众人到厅前,禀说晁盖烧庄在逃一事。再把庄客口词说一遍。府尹道:“既是 恁地说时,再拿出白胜来。”问道:“那三个姓阮的端的住在那里?”白胜抵赖 不过,只得供说:“三个姓阮的,一个叫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叫做短命二郎 阮小五,一个是活阎罗阮小七,都在石碣湖村里住。”知府道:“还有那三个姓 甚么?”白胜告道:“一个是智多星吴用,一个是入云龙公孙胜,一个叫做赤发 鬼刘唐。”知府听了,便道:“既有下落,且把白胜依原监了,收在牢里。”随即又唤何观察,差去石碣村缉捕这几个贼人。 不是何涛去石碣村去,有分教:大闹山东,鼎沸河北。天罡地煞,来寻际会风云;水浒山城,去聚纵横人马。直使三十六员豪杰聚,七十二位煞星临。毕竟何观察怎生差去石碣村缉捕?且听下回分解

关于公行政和私行政的区别

广义的行政包括公行政和私行政。公行政是指国家行政机关针对社会公共事务的执行和管理活动,还包括国家行政机关进行的准立法和准司法活动。私行政是指企业、社会组织、社会团体针对其内部事务的执行和管理活动。私行政是于组织在自己部门的事务上行使职能,一般对社会不产生公共管理的效应。区别公行政和私行政的目的在于,公行政须通过行政方式来解决,私行政民法的调整范围。人们通常所说的行政一般指公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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