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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无人理”的拓展阅读资料(3)

导读

本文介绍成语“惨无人理”的拓展阅读资料,主要内容包括: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三个词的意思、人生是艰苦的。在不甘于平庸凡俗的人,那是一场无日无止的斗争,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光华的,没有幸福的,、古代惨无人道的刑法,你是怎么理解的?、人情之理,不可不察 是什么意思?谁能详解一下~~、佛家“心本无尘,尘便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如何理解?、补充成语惨什么无什么等

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三个词的意思

就是形容惨惨不忍睹:睹:看。凄惨得叫人不忍心看。惨绝人寰:惨:狠毒;残酷;绝:穷尽;人寰:人世;人间。世间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了。形容残酷凄惨到了极点。惨无人道:惨:狠毒;残暴;人道:指对人的同情、尊重、爱护与关怀。残忍毒辣;毫无人性。形容凶恶残暴到了极点。

人生是艰苦的。在不甘于平庸凡俗的人,那是一场无日无止的斗争,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光华的,没有幸福的,

贝多芬: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废,孤独,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用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可以总结他一生,可以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的:  “用痛苦换来的欢乐。”

古代惨无人道的刑法,你是怎么理解的?

晋江远盛化工为您解答:
刑法在古代主要体现在刑罚,刑法中的刑罚主要起到震慑作用,刑罚是国家创制的、对犯罪分子适用的特殊制裁方法,是对犯罪分子某种利益的剥夺,并且表现出国家对犯罪分子及其行为的否定评价,并起到改造罪犯、保护社会和警醒世人的作用。古代从可以考究和追寻的资料来看,在封建社会采用重刑罚的制度来达到震慑目的的朝代不在少数,充分运用暴力以及刑技方面的想象力迫使犯人逼供。主要目的是报复性的惩罚犯人,而现在的立法目的是积极改造犯人,当然不能片面的就说其利弊,在每个时期的刑罚都具有其可取性和不足之处,就比如古代的烙刑,腰斩,分尸还有比如影视资料中的什么十大酷刑,最简单的鞭笞等都是通过最直观的视觉和犯人的感觉来达到效果;这比其他教育和其他劳役惩罚来的直接,成本低;当然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是过于残酷.在现在文明的社会也有的办案机关和执法者也存在类似的观念,所以这几年出现了冤案纠错,刑讯逼供的事例.
从刑法的刑罚另一个角度来看,刑罚的目的具体表现为特殊预防和一般预防。因为刑罚是作为犯罪的对立物而存在的,因此,创制、适用和执行刑罚的目的,只能是为了预防犯罪。比如古代的统治者为了达到预防被推翻的目的,就把造反(推翻统治者)的刑罚订得很重,甚至于出现连坐和株连之说,在本质上来说,其对象原本是其盟友或者毫无关联之人,不管是何种对象在犯罪前与统治者并无深仇大恨,只是为了预防自己的地位被威胁所以采用重罚来达到目的;
从非文本角度和个人角度来说,法律制定都是代表统治阶级的利益,法律维护的是统治阶级的利益,当然法律制定时候是考虑如何维护统治者而非被统治者,所以被统治者的其利甚至于人性基本的东西不会被重视甚至无视;从通俗的角度来说法律也是一种生活的规则,制定者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
当然这些有点扯远了,不过现在社会也有很多的不足之处,首先法律法规也太多,就我们国家现在实行的法律法规有上千部,其宗旨与古代无太大差异,然而实行过程执法成本极高,违法成本却很低,就像现在的贪腐上千万甚至于上亿判决后仅仅是数年的劳役(牢狱),如果在古代简单就是直接的砍头其成本稍微计算就可以得出,其震慑效果也是极其明显,如果现在社会在这些领域还是保留重罚甚至于所说无人道的做法会得到很多的非议和排斥,但是其效果却是极好,这也就是古代的刑罚重的缘由之一吧!
从个人理解来说,刑罚还是重些的好,就比如现在的贪腐如果数额与抢劫情节论处亦或者甚至于重于抢劫,如果查实上一定数额就终身监禁且不得减刑,更大金额比如超过2000万死刑(要知道2000万是某些困难地区多少人一辈子的生活所需),这样的话还有多少人再去贪污;
再者消法都有举报或者惩罚性索赔奖励,刑法却很少,如果有对应的举报奖励比率,那中国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举报业户和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甚至职业化的举报者,这效率比办案机关效率不知会高多少,这回到原点就是利益关系;如果举报者只要举报几个贪腐(如果金额几千万哪怕奖励5%,那就有好几百万,如果打工者要挣到这些钱应该要好几辈子)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哪怕天天蹲守,夜夜加班都会去做而且做得很好。

人情之理,不可不察 是什么意思?谁能详解一下~~

声无哀乐论
嵇康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问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今子独以为声无哀乐,其理何居?若有嘉训,请闻其说。
主人应之曰:斯义久滞,莫肯拯救。故令历世滥于名实。今蒙启导,将言其一隅焉。幅天地合德,万物资生。寒暑代往,五行以成。章为五色,发为五音。音声之作,其犹臭味在于天地之间,其善与不善,虽遭遇浊乱,其体自若而无变也,岂以爱憎易操,哀乐改度哉!及宫商集比,声音克谐,此人心至愿,情欲之所锺。古人知情不可恣,欲不可极,故因其所用,每为之节,使哀不至伤,乐不至淫,因事与名,物有其号,哭谓之哀,歌谓之乐,斯其大较也。然乐云乐云,锺鼓云乎哉?哀云哀云,哭泣云乎哉?因兹而言,玉帛非礼敬之实,歌舞非悲哀之主也。何以明之?夫殊方异俗,歌哭不同。使错而用之,或闻哭而欢,或听歌而戚。然其哀乐之怀均也。今用均同之情而发万殊之声,斯非音声之无常哉!然声音和比,感人之最深者也。劳者歌其事,乐者舞其功。夫内有悲痛之心,则激哀切之言。言比成诗,声比成音。杂而咏之,聚而听之。心动于和声,情感于苦言。嗟叹未绝而泣涕流涟矣。夫哀心藏于内,遇和声而后发,和声无象而哀心有主。夫以有主之哀心,因乎无象之和声而后发,其所觉悟,唯哀而已,岂复知吹万不同而使自己哉?风俗之流,遂成其政。是故国史明政教之得失,审国风之盛衰,吟咏情性以讽其止,故曰「亡国之音哀以思」也。夫喜怒哀乐,哀憎□惧,凡此八者,生民所以接物传情,区别有而不可溢者也。夫味以甘苦为称,今以甲贤而心爱,以乙愚而情憎,则爱憎宜我而贤于宜彼也,可以我爱而谓之爱人,我憎则谓之憎人,所喜则谓之喜味,所怒则谓之怒味哉?由此言之,则外内殊用,彼我异名。声音自当以善恶为主,则无关于哀乐;哀乐自当以情感而后发,则无系于声音。名实俱去,则尽然可见矣。且季子在鲁,采诗观礼以别风雅,岂徒任声以决赃否哉!又仲尼闻韶,叹其一致,是以咨嗟,何必因声以知虞舜之德,然后叹美耶?今粗明其一端,亦可思过半矣。
秦客难曰:八方异俗,歌哭万殊,然其哀乐之情不得不见也。夫心动于中而声出于心,虽托之于他音,寄之于余声,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使得过也。昔伯牙理琴而锺子知其所志,隶人击磬而子产识其心哀,鲁人晨哭而颜渊察其生离。夫数子者,岂复假智于常者,借验于曲度哉?心戚者则形为之动,情悲者则声为之哀,此自然相应,不可得逃,唯神明者能精之耳。夫能者不以声众为难,不能者不以声寡为易,今不可以为遇善听而谓之声无可察之理,见方俗之多变而谓声无哀乐也。又云,贤不宜言爱,愚不宜言憎,然则有贤然后爱生,有愚然后憎起,但不当共其名耳。哀乐之作,亦有由而然,此为声使我哀,音使我乐也。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何得名实俱去耶?又云,季子采诗观礼以别风雅,仲尼叹韶音之一致,是以咨嗟,是何言欤?且师襄奏操而仲尼□文王之容,师涓进曲而子野识亡国之音,宁复讲诗而后下言,习礼然后立评哉?斯皆神妙独见,不待留闻积日,而已综其吉凶矣,是以前史以为美谈。今子以区区之近知,齐所见而为限,无乃诬前贤之识微,负夫子之妙察耶?
主人答曰:难云「虽歌哭万殊,善听察者要自觉之,不假智于常音,不借验于曲度」,锺子之徒云云是也。此为心哀者虽谈笑鼓舞,情欢者虽拊膺咨嗟,犹不能御外形以自匿,诳察者于疑似也,以为就令声音之无常,犹谓当有哀乐耳。又曰:「季子听声以知众国之风,师襄奏操而仲尼文王之容。」案如所云,此为文王之功德与风俗之盛衰,皆可象之于声音。声之轻重,可移于后世,襄娟之巧又能得之于将来。若然者,三皇五帝可不绝于今日,何独数事哉?若此果然也,则文王之操有常度,韶武之音有定数,不可杂以他变,操以余声也,则向所谓声音之无常,锺子之触类,于是乎踬矣。若音声之无常,锺子之触类,其果然耶?则仲尼之识微,季札之善听,固亦诬矣。此皆俗儒妄记,欲神其事而追为耳。欲令天下惑声音之道,不言理自。尽此而推,使神妙难知,恨不遇奇听于当时,慕古人而叹息,斯所以大罔后生也。夫推类辨物,当先求之自然之道,理已足,然后借古义以明之耳。今未得之于心而多恃前言以为谈证,自此以往,恐巧历不能纪耳。又难云:「哀乐之作,由爱憎之由贤愚,此为声使我哀而音使我乐。苟哀乐由声,更为有实矣。」夫五色有好丑,五声有善恶,此物之自然也。至于爱与不爱,喜与不喜,人情之变,统物之理,唯止于此,然皆无豫于内,待物而成耳。至夫哀乐,自以事会先遘于心,但因和声以自显发;故前论以明其无常,今复假此谈以正名号耳。不谓哀乐发于声音,如爱憎之生于贤愚也。然和声之感人心,亦犹酒醴之发人情也,酒以甘苦为主,而醉者以喜怒为用。其见欢戚为声发,而谓声有哀乐,犹不可见喜怒为酒使,而谓酒有喜怒之理也。
秦客难曰:夫观气采色,天下之通用也。心变于内而色应于外,较然可见,故吾子不疑。夫声音,气之激者也,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隆杀。同见役于一身,何独于声便当疑耶?夫喜怒章于色诊,哀乐亦宜形于声音,声音自当有哀乐,但暗者不能识之。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今蒙瞽面墙而不悟,离娄照秋毫于百寻,以此言之,则明暗殊能矣。不可守咫尺之度而疑离娄之察,执中庸之听而猜锺子之聪,皆谓古人为妄记也。
主人答曰:难云:「心应感而动,声从变而发,心有盛衰,声亦隆杀。哀乐之情必形于声音,,锺子之徒,虽遭无常之声,则颖然独见矣。」必若所言,则浊质之饱,首阳之饥,卞和之冤,伯奇之悲,相如之含怒,不占之怖只,千变百态,使各发一咏之歌,同启数弹之微,则锺子之徒各审其情矣。尔为听声音者不以寡众易思,察情者不以大小为异。同出一身者,斯于识之也;设使从下出,则子野之徒,亦当复操律鸣管以考其音,知南风之盛衰,别雅郑之淫正也?夫食辛之与甚噱,熏目之与哀泣,同用出泪,使易牙尝之,必不言乐泪甜而哀泪苦,斯可知矣。何者?肌液肉汁,踧笮便出,无主于哀乐,犹簁酒之囊漉,虽笮具不同而酒味不变也。声俱一体之所出,何独当含哀乐之理耶?且夫咸池、六茎、大章、韶、夏,此先王之至乐,所以动天地感鬼神者也。金必云声音莫不象其体而传其心,此必为至乐不可托之于瞽史,必须贤人理其管弦,尔乃雅音得全也。顺命夔击石拊石,八音克谐,神人以和。以此言之,至乐虽待圣人而作,不必圣人自执也。何者?音声有自然之和而无系于人情,克谐之音成于金石,至和之声得于管弦也。夫纤毫自有形可察,故离瞽以明暗异功耳,若以水济水,孰异之哉?
秦客难曰:虽众喻有隐,足招攻难,然其大理当有所就。若葛卢闻牛鸣,知其三子为牺;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师必败;羊舌母听闻儿啼而知其丧家。凡此数事,皆效于上世,是以咸见录载。推此而言,则盛衰吉凶,莫不存乎声音矣。今若复谓之诬罔,则前言往记,皆为弃物,无用之也。以言通论,未之或安。若能明其所以,显其所由,设二论俱济,愿重闻之。
主人答曰:吾未能反三隅者,得意而忘言,是以前论略未详。今复烦循环之难,敢不自一竭耶!夫鲁牛能之牺历之丧生,哀三子之不存,含悲经年,诉怨葛卢,此为心与人同,异于兽形耳,此又吾之所疑也。且牛非人类,无道相通,若谓鸟兽皆能有知,葛卢受性独晓之,此为解其语而论其事,犹传译异言耳,不为考声音而知其情,则非所以难也。若谓知者为当触物而达,无所不知,今且先议其所易者。请问圣人卒入胡域,当知其所言否乎?难者必曰:知之。知之之理何以明之?愿借子之难以立鉴识之域焉。或当与关接,识其言耶?将吹律鸣管,校其音耶?观气采色,知其心耶?此为知心自由气色,虽自不言,犹将知之,知之之道,可不待言也。若吹律校音以知其心,假令心志于马而误言鹿,察者固当由鹿以知马也,此为心不系于所言,言或不足以证心也。若当关接而知言,此为孺子学言于所师,然后知之则何贵于聪明哉?夫言非自然一定之物,五方殊俗,同事异号,趣举一名以标识耳。夫圣人穷理,谓自然可寻,无微不照。苟无微不照,理蔽则虽近不见,故异域之言不得强通。推此以往,葛卢之不知牛鸣,得不全乎?又难云:「师旷吹律,知南风不竞,楚多死声。」此又吾之所疑也。请问师旷吹律之时,楚国之风耶?则相去千里,声不足达。若正识楚风来入律中耶?则楚南有吴越,北有梁宋,苟不见其原,奚以识之哉?凡阴阳愤激,然后成风,气之相感,触地而发,何得发楚庭来入晋乎?且又律吕分四时之气耳,时至而气动,律应而灰移,皆自然相待,不假人以为用也。上生下生,所以均五声之和,叙刚柔之分也。然律有一定之声,虽冬吹中吕,其音自满而无损也。今以晋人之气吹无损之律,楚风安得来入其中,与为盈缩耶?风无形,声与律不通,则校理之地无取于风律,不其然乎?岂独师旷博物多识,自有以知胜败之形,欲固众心而托以神微,若伯常骞之许景公寿哉!又难云「羊舌母听闻儿啼而审其丧家」复请问何由知之?为神心独悟,暗语而当耶?尝闻儿啼若此其大而恶,今之啼声似昔之啼声,故知其丧家耶?若神心独悟,暗语之当,非理之所得也,虽曰听啼,无取验于儿声矣。若以尝闻之声为恶,故知今啼当恶,此为以甲声为度以校乙之啼也。夫声之于音,犹形之于心也,有形同而情乖,貌殊而心均者。何以明之?圣人齐心等德而形状不同也。苟心同而形异,则何言乎观形而知心哉?且口之激气为声,何异于籁□纳气而鸣耶?啼声之善恶,不由儿口吉凶,由琴瑟之清浊,不在操者之工拙也。心能辨理善谭而不能令内□调利,由瞽者能善其曲度而不能令器必清和也。器不假妙瞽而良,□不因慧心而调。然则心之与声,明为二物:二物诚然,则求情者不留观于形貌,揆心者不借听于声音也。察者欲因声以知心,不亦外乎!今晋母未得之于考试,而信昨日之声以证今日之啼,岂不误中于前世,好其者从而称之哉!
秦客难曰:吾闻败者不羞走,所以全也。吾心未厌而言难复,更从其余。今平和之人,听筝笛琵琶,则形躁而志越;闻琴瑟之音,则听静而心闲。同一器之中,曲用每殊,则情随之变。奏琴声则叹慕而慷慨,理齐楚则情一而思,肆姣弄则欢放而欲惬,心为声变,若此其众。苟躁静由声,则何为限其哀乐?而但云至和之声无所不感,托大同于声音,归众变于人情,得无知彼不明此哉?
主人答曰:难云「琵琶筝笛令人躁越」,又云「曲用每殊而情随之变」,所诚所以使人常感也,琵琶筝笛,间促而声高,变众而节数,以高声御节数,故使形躁而志越。犹铃铎警耳,中古骇心,故闻鼓之音,则思将帅之臣,盖以声音有大小,故动人有猛静也。琴瑟之体,闲辽而音埤,变希而声清,以埤音御希变,,不虚心静听,则不尽清和之极,是以听静而心闲也。夫曲用不同,亦犹殊器之音耳。齐楚之曲多重,故情一;变妙,故思。姣弄之音,挹众声之美,会五音之和,其体赡而用博,故心役于众理;五音会,故欢放而欲惬。然皆以单复高埤善恶为体,而人情以躁静散为应。譬犹游观于都肆,则目滥而情放;留察于曲度,则思静而容端。此为声音之体尽于舒疾,情之应声亦止于躁静耳。夫曲用每殊,而情之处变,犹滋味异美而口辄识之也。五味万殊,而大同于美;曲变虽众,亦大同于和。美有甘,和有乐˙,然随曲之情,近乎和域;应美之口,绝于甘境,安得哀乐于其间哉?然人情不同,各师所解,则发其所怀。若言平和哀乐正等,则无所先发,故终得躁静;若有所发,则是有主于内,不为平和也。以此言之,躁静者,声之功也;哀乐者,情之主也;不可见声有躁静之应,因谓哀乐皆由声音也。且声音虽有猛静,猛静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何以明之?夫会宾盈堂,酒酣奏琴,或忻然而欢,或惨尔而泣,非进哀于彼,导乐于此也。其音无变于昔,而欢戚并用,斯非吹万不同耶?夫唯无主于喜怒,亦应无主于哀乐,故欢戚俱见;若资〔偏〕固之音,含一致之声,其所发明,各当其分,则焉能兼御群理,总发众情耶?由是言之,声音以平和为体,而感物无常;心志以所俟为主,应感而发。然则声之与心,殊涂异轨,不相经纬,焉得染太和于欢戚,缀虚名于哀乐哉?
秦客难曰:论云:「猛静之音各有一和,和之所感莫不自发,是以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此言偏重之情先积于内,故怀欢者值哀因而发,内戚者遇乐声而感也。夫声音自当有一定之哀乐,但声化迟缓,不可仓卒,不能对易,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令哀乐同时而应耳。虽二情俱见,则何损于声音有定理耶?
主人答曰:难云:「哀乐自有定声,但偏重之情不可卒移,故怀感戚者遇乐声而哀耳。」即知所言,声有定分,假使鹿鸣重奏,是乐声也;而令戚者遇之,虽声化迟缓,但当不能便变令欢耳,何得更以哀耶?犹一爝之火虽未能温一室,不宜复增其寒矣。夫火非隆寒之物,乐非增哀之具也。理弦高堂而欢戚并用者,直至和之发滞导情,故另外物所感得自尽耳。难云:「偏重之情触物而作,故令哀乐同时而应耳。」夫言哀者,或见机杖而泣,或□舆服而悲,徒以感人亡而物存,痛事显而形潜,其所以会之皆自有由,不为触地而生哀,当席而泪出也。今无机杖以致感,听和声而流涕者,斯非和之所感,莫不自发也。
秦客难曰:论云:「酒酣奏琴而欢戚并用,欲通此言,故答以偏情感物而发耳。」今旦隐心而言,明之以成效。夫人心不欢则戚,不戚则欢,此情志之大域也。然泣是戚之伤,笑是欢之用也。盖闻齐楚之曲者,唯□其哀涕之容而未曾见笑噱之貌,此必齐楚之曲以哀为体,故其所感应其度,岂徒以多重而少变,则致精壹而思耶?若诚能致泣,则声音之有哀乐,断可之矣。
主人答曰:虽人情感于哀乐,哀乐各有多少。又哀乐之极,不必同致也。夫小哀容坏,甚悲而泣,哀之方也;小欢颜悦,至乐而笑,乐之理也。何以明之?夫至亲安豫则怡然自若,所自得也;及在危急,仅然后济,抃不及舞。由此言之,舞不若向之自得,岂不然哉!至夫笑噱虽出于欢情,然自以理成,又非自然应声之具也。此为乐之应声以自得为主,哀之应感以垂涕为故,垂涕则行动而可觉,自得则神合而无变,是以观其异而不识其同,别其外而未察其内耳。然笑噱之不显于声音,岂独齐楚之曲邪?今不求乐于自得之域而以无笑噱谓齐楚体哀,岂不之哀而不识乐乎?
秦客问曰:仲尼有言:「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即如所论,凡百哀乐,皆不在声,则移风易俗果以何物耶?又古人慎靡靡之风,抑滔耳之声,故曰「放郑声,远佞人」。然则郑魏之音,击鸣球以协神入,敢问郑雅之体,隆弊所极,风俗移易,奚由而济?愿重闻之,以悟所疑。主人应之曰:夫言移风易俗者,必承衰弊之后也。古之王者,承天理物,必崇简易之教,御无为之治,君静于上,臣顺于下,玄化潜通,天人交泰。枯槁之类,浸育灵液,六合之内,沐浴鸿流,荡涤尘垢。群生安逸,自求多福,默然从道,怀忠抱义而不觉其所以然也。和心足于内,和气见于外。故歌以叙志,舞以宣情;然后文以采章,照之以风雅,播之以八音,感之以太和。导其神气,养而就之;迎其情性,致而明之;使心与理相顺,气与声相应。合乎会通以济其美,故凯乐之情见于金石,含弘光大显于音声也。若以往则万国同风,芳荣济茂,馥如秋兰,不期而信,不谋而成,穆然相爱,犹舒锦布彩而粲炳可观也。大道之隆,莫盛于兹,太平之业,莫显于此。故曰「移风易俗,莫善于乐」。然乐之为体,以心为主,故无声之乐,民之父母也。至八音会协,人知所悦,亦总谓之乐,然风俗移易,本不在此也。夫音声和比,人情所不能已者也。是以古人知情不可放,故抑其所遁;知欲不可绝,故自以为致。故为可奉之礼,致可导之乐。口不尽味,乐不极音,揆终始之宜,度贤愚之中,为之检则,使远近同风,用而不竭,亦所以结忠信,着不迁也,故乡校庠塾亦随之。使丝竹与俎豆并存,羽毛与揖让俱用,正言与和声同发,始将听是声也必闻此言,将观是容也必崇此礼,礼犹宾主升降,然后酬醡行焉。于是言语之节,声音之度,揖让之仪,动止之数,进退相须,共为一体。君臣用之于朝,庶士用之于家,少而习之,长而不怠,心安志固,从善日迁,然后临之以敬,持之以口,久而不变,然后化成,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故朝宴聘享,嘉乐必存。是以国史采风俗之盛衰,寄之乐工,宣之管弦,使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诚,此又先王用乐之意也。若夫郑声,是音声之至妙。妙音感人,犹美色惑志,耽盘荒酒,易以丧业,自非至人,孰能御之!先王恐天下流而不反,故具其八音,不渎其声;绝其大和,不穷其变;捐窈窕之声,,使乐而不淫,犹大羹不和,不极勺药之味也。若流俗浅近,则声不足悦,又非所欢也。若上失其道,国丧其纪,男女奔随,淫荒无度,则风以此变,俗以好成,尚其所志,则群能肆之;乐其所习,则何以诛之?托于和声,配而长之,诚动而言,心感于和,风俗壹成,因而名之。然所名之声,无中于淫邪也;淫之与正同乎心,雅郑之体亦足以观矣。

佛家“心本无尘,尘便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如何理解?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我想这是从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引申出来的。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的确,要能够参透这两个偈子的确很难,就是正确的理解也不易。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
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现在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惨悟不透!
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
人觉得一个东西好吃,事实上嗅觉比味觉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狗这样嗅觉灵敏的生物,在饮食上远比我们快乐,
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正如慧能所说的:仁者心动。
又如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
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讲究无牵无挂,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脱今世,道家则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说的是一种超脱, 却不是刻意的寻求,
主旨在心。
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补充成语惨什么无什么

没有(惨什么无什么)的成语,类似的只有3个——惨无人道惨无人理惨无天日。惨字在第一位的成语如下所示:惨不忍睹 睹:看。凄惨得叫人不忍心看。惨不忍闻 闻:听。凄惨得叫人不忍心听。惨淡经营 惨淡:苦费心思;经营:筹划。费尽心思辛辛苦苦地经营筹划。后指在困难的的境况中艰苦地从事某种事业。惨绝人寰 人寰:人世。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惨痛的事。形容惨痛到了极点。惨绿少年 惨绿:浅绿,指服色。原指穿浅绿衣服的少年。后指讲究装饰的青年男子。惨无人道 惨:狠毒,残暴。残酷狠毒到极点,如野兽一样。惨不忍言 不忍心把悲惨情形说出口。惨澹经营 ①原指作画前先用浅淡颜色勾勒轮廓,苦心构思,经营位置。南朝齐谢赫《古画品录》以经营位置为绘画六法之一。②引申指苦心谋划并从事某项事情。惨绿愁红 红、绿:指花、叶。指经过风雨摧残的残花败叶。多寄以对身世凄凉的感情。惨绿年华风华正茂的青年时期。惨然不乐 表情凄楚的样子。惨无人理 犹言惨无人道。指残酷狠毒到极点,如野兽一样。惨无天日 犹言暗无天日惨雨酸风 犹言凄风苦雨。指令人伤感的天气。亦以喻不安定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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