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家县令”的拓展阅读资料
导读
- 1、古代犯人被判刑时,县令扔出来的那个木片叫什么?是什么意思?
- 2、历史上有哪些县令机智办案的故事
- 3、王爷和另一个人去一个地方请那个县令破案,到那个县他们的包袱丢了,到县令家,县令还给他们 那部电视剧
- 4、破家知府,灭门县令 什么意思??
- 5、家成语有哪些
- 6、古代知县只是七品芝麻官,灭门知县的说法是怎么回事?
- 7、破家县令三三亡是什么生肖
- 8、县令父子如何开棺破案?
目录一览:
古代犯人被判刑时,县令扔出来的那个木片叫什么?是什么意思?
一般情况下人犯带到大堂之后,打多少基本上就全看坐堂长官的意思,决定以后就把相应的签子丢下去,下边衙役就开打。官员案上的签子共分四种,分别置于“执”、“法”、“严”、“明”四个签筒内,“执”字筒内放的是捉人的签子,相当于现在的逮捕证。其它三个筒分别放白、黑、红三种颜色的签子,白签每签打一板,黑签每签打五板,红签每签打十板。 说句题外话,古代的签筒和签子还有一个现在已经鲜为人知的作用,它们还是一种度量器具!一个签筒不多不少可以装一斗米,一只签子也正好是一尺长。这是因为古代因为缺斤少两的事闹上公堂的不少,遇到这种情况,官老爷的签子和筒就是标准计量工具。 再回到打板子上来,因为签子的颜色不同,打的轻重也有区别,所以衙役们不但要学会辨识签子的本领,还要能辩别老爷语气的轻重,以便正确领会执行领导的命令。同样是打,这中间有讲究,可以打得啪啪响,而人犯爬起来就能行走如常,当然更能把人打成他想看到的任何模样。清末小说家李伯元描述了苦练打人屁股本领的方法,他说:“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上,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全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高手。”历史上有哪些县令机智办案的故事
最著名的是郑板桥的故事,你可以搜搜看板桥巧断赖婚案
他在地方任知县时,颇为当地人民做了一些好事。例如他任潍县的知县时,岁逢饥荒,于是大兴工赈,令豪门大户煮粥救饥,全活者甚多。传闻郑板桥于潍县担任县令时,受理一桩赖婚案,穷秀才告其岳父不守诺言,无端赖婚。
板桥事先已知穷秀才的岳父是一位大地主,他令穷秀才暂留衙内,派人传唤地主与他的女儿到堂上。于是,板桥问道:“你为什么要赖婚?”财主答:“因穷秀才养活不了我的女儿,他们不宜生活在一起。”板桥说:“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女儿确实不应该嫁给一位穷秀才。不过,你也得为你的女婿想想。这样吧!你出一千两黄金,我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保证你满意。”
财主听说郑板桥要帮他解除女儿与穷秀才的婚约,颇为高兴。他按时如数付现。板桥说:“你的女儿迟早总是要嫁人的,倒不如我给你找个乘龙快婿,这一千两黄金就算是嫁妆之资,你意下如何?”财主听了之后,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哈腰说:“当然好!当然好!”
在说话之间,板桥已令人把穷秀才传了出来,当即命他与财主女儿拜堂成亲,随后双方携金而去。财主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最后哭笑不得,退堂而归。
板桥妙笔战盐商
有一天,某盐商将一个私自贩盐的小贩扭送到县衙门,要县令板桥处以重罚。板桥一见那个小贩,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知他为生活所逼,不得不如此。于是,顿生怜悯之心,他想戏弄一下这个盐商。就对盐商说:“这个小贩应当加重处罚,我准备给他戴上枷锁,立街示众,好不好?”盐商笑眯眯地说:“好!好!”
板桥当即命衙役抱来一些芦席,用细木片做托,认真扎好,中间挖一个大圆孔。他又画了许多竹子和兰花,题了字,贴在芦枷上。然后让小贩套在脖子上,站在盐商的门口示众。因板桥向以诗、书、画号称“三绝”,画的竹子和兰花,尤其名播四海。许多人都想目睹为快,更渴望能得到他的墨宝。所以当小贩戴着芦枷往盐商门前一站,立即招引很多人围观,整个县城都为之哄动了,盐商的门堵得水泄不通,生意一点也做不成。盐商只好到县衙内哀求板桥放了那个小贩。
郑板桥清代画家,审驴这个故事,传说是他在山东潍县做官时候的事。
有一年,秋收刚过,农副产品上市,有买有卖,生意兴隆,几十里外的农民都来赶集。郑板桥想到集上逛逛,办完公事,换上便服,就到东关来了,走到一家饭铺门口,见路边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边有哭声。郑板桥纳闷,分开众人一看,是个老头儿。这老者六十上下,花白头发,头顶上盘着小辫儿,身穿一件破夹袄,脚蹬双脸儿铲鞋,腰系扎包别着一支小烟袋儿,看样子是乡下来的。蹲在地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很伤心。
郑板桥问:“老人家,你哭什么?”老头儿一撇嘴:“驴!”。“驴?”郑板桥一看,不错,饭铺门口树桩子上拴着一头驴。说:“驴这不在吗?”“在?……骡子没哩!……驴眼,瞎哩!腿一瘸一拐……俺儿拿嘛说媳妇啊!”
郑板桥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仔细一盘问,这老头儿是城南二十里铺人。家里一老一少爷儿俩,他儿子给财主当长工,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今年老头租了二亩地种黄烟,赶上风调雨顺,肥上得又足,烟叶儿长得像小蒲扇似的。秋后,老头儿把烟叶儿劈下来,上炉烤黄了,想到集上卖个好价钱,攒钱给儿子说媳妇儿。可是一个人赶集路远挑不动;儿子又不在家。怎么办?就从隔壁家借了头菊花青的骡子。今天清早鸡叫头遍,老头儿就起来了,自己不吃饭,先喂饱了牲口。然后空着肚子跑了二十多里,等把烟卖了,肚子咕噜噜一响,这才想起还没吃饭呢!
老头儿牵着骡子,一边走一边寻思:吃什么呢?水饺,太贵!肉火烧?噎得慌!吃肉火烧再喝碗豆腐脑儿倒不噎得慌了,可那要花多少钱哪!他舍不得。牵着骡子走啊走啊,来到一座小饭铺门口,抬头看门上挂着招牌:潍县朝天锅。老头儿高兴了,解馋解渴价钱便宜,哎,就吃它吧!
什么叫“朝天锅”?到过潍县的都知道,是这儿的名吃,就是饭铺屋里摆一口大锅,锅口朝天。有人说:废话!锅口不朝天,朝下扣着怎么使呀?人家这锅口朝天,不盖锅盖。吃饭的人围着锅坐一圈儿,都瞪眼瞅这口锅。瞅什么呢?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猪肉。吃饭的时候,那阵拿两个制钱,饭铺掌柜的先给你两卷热单饼卷肉;然后,往你脸前摆上一只碗,碗里有葱花、香菜、辣油、沏上锅里的肉汤,让你吃卷饼,喝肉汤。饼不够另买,汤随便喝,不要钱。老头儿惦记给儿子说媳妇,想省钱,就把骡子拴到门口树桩上,进门掏出两制钱,吃两卷单饼,逮住锅里的肉汤,左一碗,右一碗,一连气喝了十八碗!武松在景阳岗喝了十八碗酒,他喝了十八碗汤,等他吃饱了,出门一看,嗯?骡子变样了:来的时候浑身的毛锃明瓦亮,屁股蛋儿滚瓜溜圆;转眼变得灰不溜秋,个儿也小了,耳朵也长了,牙也掉了,还一只眼——是头瞎驴!解开缰绳遛遛吧,腿一瘸一拐……又瞎又瘸。要命啦!
老头儿明白:这是刚才吃饭的工夫,有人偷偷用瞎驴把骡子换走了!四下看看,集上黑压压一片人,上哪找去?!这怎么办?骡子是借的,还人家瞎驴人家不干哪!赔?卖烟的钱全搭上,也买不着一头骡子;再说,拿什么给儿子说媳妇哇!老头儿越想越没辙,蹲在那儿哇地哭起来了!
围着看热闹的都傻眼了,人山人海没处找哇。郑板桥围着驴转了一圈儿,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对老头儿说:“起来,不要哭了!”老头儿把脖子一歪:“不哭,俺那骡子回不来哩。哇……”“你哭就能哭回来吗?”“回不来呀,可不哭俺心里难受。哭哭痛快,一痛快……”“骡子就回来了?”“这……也回不来!”“说的是呀。这样吧,你把这头瞎驴给我,三天之后,我还你那匹骡子。”
“啊?你……”老头儿一听不哭了,把眼瞪起来了,上下打量郑板桥:“噢,看你穿的长袍马褂,说话文文诌诌,闹了半天,俺那骡子你偷去了!”
郑板桥心想:我偷骡子干嘛!忙说:“我呀,干嘛偷骡子……”“那你偷嘛?”“我嘛也不偷!我是想替你把骡子找回来。”“小偷早跑了,这么多人,你哪找去?”“人跑了,他的驴还在,我问问这头驴。”
“问驴?……俺明白了,你不是偷骡子的,也是个驴贩子!”嘿,——又成驴贩子啦!
“哈哈哈……”郑板桥没生气,反倒乐了:“你怎么看我像个驴贩子呢?”老头儿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呀,你不是驴贩子,咋能听懂驴的话呢?”“这……”,郑板桥还真让他问住了!
这工夫,看热闹的人里边有个认识郑板桥的,赶紧把老头拉到一边:“老头儿,你真该死!”老头一愣:“咋,丢牲口就够倒霉的了,俺还该死!”“怎么不该,你知道他是谁?”“驴贩子呀!”“得了吧!他呀,是七品知县,咱们的父母官,郑板桥郑大人!”
老头儿一听乐了:“嘻嘻,哥儿们,别哄俺哩!真的县太爷咱没见,可俺听过戏。戏里的县官都是身穿红袍,头戴乌纱帽,木头底鞋半拃高。没出台衙役先往两边一站:呛啷采来、呛啷采来,哦……”“嗨!你说的那是唱戏。郑大人和别的官不一样,喜欢微服出巡,这叫私访!”
“私访”老头儿想:有这个说法。私访是县官出来办案哪,谁骂他他逮谁呀!“哥儿们,你这话是真的?”“真的!”“不假?”“一点也假不了!”“俺那娘哎……”噗通——朝郑板桥坐下了!
那位问了:他该跪下,怎么坐下了呢?吓的。腿一软,瘫在那儿啦!郑板桥伸手把老头儿扶起来:“老人家,不必害怕。三天之后,来衙门牵你的骡子就是。”
第二天,县衙门口贴出一张告示,是郑板桥亲笔写的。我念念:
“告示。曰:头生双角,蹄分两瓣者为牛;耳短直立,尾有长毛者为马;体小耳大,面目修长者为驴!而非驴非马者谓之骡。……”——全是实话!“人世间,各一其物,各一其名,岂有牛马驴骡混为一谈者哉?……”——怎么能搞混了呢?“今有龌龊辈……”——就是不好的人。“以驴换骡,冒名顶替。然丢骡得驴者事出无心;以驴换骡者实有意。一个哭天号地鸣冤;一个逃之夭夭而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为了整饬民风,严明法纪,本县定于某月某日午时三刻,在衙前……”开刀问斩?不——“开庭审驴!”
这张告示轰动了全城、谁看了谁说新鲜:“二哥!”“咋?”“这驴怎么审?”“不知道!俺见过审人,没见过审驴的。八成驴会说话,问什么它说什么。”“啊,怪物!那谁敢审?非把人吓跑了不可!”“你说这是咋回事?”“听说郑大人字画是高手,办案子怕是外行。他寻思出张告示一吓唬,人家就投案了。岂不知……”
这工夫,丢骡子的老头儿也在看告示,听见这话不愿意了。他听过《包公案》里的“黑驴告状”,迷信;另外,见说话的人面黄肌瘦,披着黑夹袄,抱着膀,模样儿就让他腻歪。一听说郑大人办案外行,气得拿白眼珠瞪那个人。那人纳闷:“你瞪俺干嘛?”“干嘛?骡子是俺丢的!”“啊,是你!……你找骡子去,别瞅俺哪!”“你说不能审驴,俺就要问问你,没吃过猪肉,你没见过猪跑吗?说书唱戏的有一出《包公案》,黑驴拦轿告状,替主人伸冤,领着王朝、马汉把孬种逮住哩。那是说包青天包大人,咱这是郑青天郑大人。郑大人虽说比包大人小几岁,可他们是姨表弟兄啊!”——他替郑板桥吹上啦!
那人听着不对劲,说:“嗯,包大人是哪朝,郑大人是哪朝,两码事呀!”老头儿胡子一撅:“郑大人脾气怪,他还管哪一朝干嘛!包大人能审驴,他也能审?”“可人家那黑驴通人性,叫它干嘛它干嘛。”“这头瞎驴也通人性!”“别胡诌了!瞎驴通不通人性,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我……”
一句话把那人问住了,原来他就是换骡子的。这人姓张,叫张三。家里很穷,养着头驴给人家赶脚,挣俩钱养活老婆孩子。前些天他替人往山里送东酉,因为驴老了,喂得又不好,一失蹄掉在山沟里,腿摔瘸了,眼也戳瞎了一只。他想上集把瞎驴卖了,可没人买;下汤锅卖肉,人家也嫌瘦。怎么办呢?家里老婆孩子得吃饭哪!他正没主意,哎,一眼看见老头儿牵的这头骡子,膘肥体壮,滚瓜溜圆,眼馋了。趁老头吃饭不留神,要偷着牵走;可一看老头儿那年纪,又不忍心。干脆,拿瞎驴换他的吧!他把骡子牵走,藏到他家后院,今天,听说县太爷要审驴,也赶来看告示。老头儿说瞎驴通人性,他哪信呢;可是老头儿一问,他又不敢多说,一转身溜了。
审驴的这天,看热闹的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丢骡子的老头儿和张三也来了。再看郑板桥,头戴七品朝冠,身穿官服,脚蹬朝靴。袍子前后心绣着图案花纹。按清朝的规定,文官一品绣仙鹤,二品绣锦鸡,三品绣孔雀,四品绣大雁,五品绣白鹇,六品绣鹭鸶,七品绣鹌鹑,八品绣麻雀。郑板桥是七品,要不他怎么不爱官服呢,前后心一边趴一只秃尾巴鹌鹑,别扭!今天大审,他不穿不行啊!穿戴好了,击鼓升堂,三班衙役鱼贯而出,分列两旁。有的抱着刀,有的拿着棍,还有提着鞭子的。鞭子什么用?揍驴呀!
郑板桥落坐,一拍惊堂木:“带驴犯!”“带——驴——犯——”“哦——”
随着喊声,看监狱的典史把瞎驴牵出来了。这驴三天没吃东西,一边走一边打晃:嘀嘟咯哒—噗,嘀嘟咯哒—噗……怎么这个动静?它一条腿瘸呀!上了大堂,衙役们吆喝:“跪下,跪下!”这驴眨了眨一只眼,不懂啊!那么多人冲它吆喝,它心里害怕,可不知怎么回事。典史见它不跪,怕老爷生气,上去一别驴腿,“咣当”——驴躺下了!瞎驴吓了一跳:怎么要宰呀?完啦完啦……它没见过这个场面,想跑又跑不了,吓得躺在那儿得儿得儿得儿直打哆嗦!
郑板桥往大堂下边看了看,黑压压一片人,鸦雀无声。一指瞎驴:“可恶的刁驴,本县自莅任以来,屡次整伤民风,杜绝奸盗,你竟敢伙同主人,冒名顶替,坑害他人。你可知罪?”瞎驴瞪着一只眼直喘粗气。心话:我什么也不懂!衙役说:“回禀大人,驴不说话!”——它本来就不会说话!
郑板桥一指瞎驴:“刁驴听着!本县主张第一要明理做个好人。你虽不是人,也要做个好驴!只要老老实实供出你主人家住哪里,姓啥名谁,本县对你从宽处理。”“回禀大人,驴还是不说话!”郑板桥火了:“嘟,大胆的刁驴,本县审问再三,你装聋作哑,拒不回答。来人哪!”“喳!”“鞭刑侍候!”
过去的刑法分笞、杖、徒、流、死,叫五刑。笞是用荆条子抽,杖是用棍打,徒是劳改,流是充军,死是或斩或绞。这五刑从隋唐沿用到清。清朝的刑法又补充规定审讯囚犯用杖刑每天不超过三十,多了怕把犯人打死。对轻的可以掌嘴巴,重犯可以使夹棍,没有鞭刑这一条。郑板桥怎么使鞭刑呢?这是驴呀,又瘦又瞎,饿了三天了,五刑都不能用。重的能把它打死;轻的,掌嘴巴它咬你一口怎么办?所以拿鞭子抽。
衙役举起鞭子,朝驴屁股刚抽了两下,瞎驴就受不了啦。一伸脖子(驴叫):“(招)啊……啊,啊……”“好,既然要招,免打!”
嘿,看热闹的人心里乐呀,是今古奇观!想笑可又不敢笑。这工夫,衙役把耳朵伸到驴嘴边上,就见瞎驴朝他叭哒叭哒嘴,看的人以为驴跟衙役说话呢,其实它饿,想吃!衙役点点头,朝郑板桥:“回禀大人,谁偷的骡子,它说领着去找。”“好,把它放了!”
典史和衙役把驴放开,瞎驴四条腿一撑,站起来了。一只眼看了看,里边这些人提着鞭,掂着棍,横眉之目怪吓人的,我往外跑吧!看热闹的见瞎驴要向外跑,纷纷后退,唰地闪开一条道。为什么躲得那么快?都怕这头驴,因为它到谁跟前谁就成了偷骡子的了。张三更不敢往前凑了,他怕驴看见他,赶紧藏到别人后边幸亏没让驴看见。这头驴见人都闪开了,跑吧!嘀嘟咯哒—噗,……就窜出去了,瞎驴在前边跑,衙役在后边跟着,穿街走巷,跑着跑着,瞎驴拐进一条小胡同,胡同里边有户人家,土打的院墙,门是荆条子编的。瞎驴跑到门口,用嘴一拱,门就开了。衙役跟着驴追到后院一看,哎,槽头拴着匹菊花青大骡子。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郑板桥没当官的时候,就想“得志加之于民”。他做了知县,最喜欢接近下层,采风问俗。他知道潍县东关有不少赶脚的,也能分辨出拉车的驴和赶脚的驴有什么不同。当时他围着驴看了一圈儿,见这驴又老又瘦,可是前胯的皮毛没有磨损,说明是赶脚的。腿一瘸一拐,象摔伤不久,估计驴主人离这儿不远。常言说:“老马识途”。他想:老驴也能识途。尤其是赶脚的驴,闭眼骑着都能把你驮回家。要是把驴放回去,它就能找到主人的门。不过,抓住换骡子的人怎么处置?这个人既然想偷,把骡子牵走算了,何必丢下一头驴呢?以孬换好,固然想占便宜,可也说明他心眼不算很坏;要不就有别的原因。妥善的办法是,既把骡子给老头儿找回来,又能教育小偷和老百姓,所以来了个“开庭审驴”。这头瞎驴饿了三天,又惊又吓,觉得不是滋味。一放出来,心想:快往家跑吧!就回来了。
张三的儿子正在槽头喂骡子,见瞎驴跑回来,后边还跟着衙役,吓坏了,衙役问那孩子:“你家姓什么?”这孩子哆哩哆嗦:“……驴!”“啊,姓驴?”“不,骡子……”“也没姓骡子的呀!”“马……”“你到底姓什么?”“不知道!”——吓糊涂了!衙役说:“别怕,慢慢说。你姓什么,你爹是干什么的?骡子是哪来的?这会儿你爹哪去了?说实话不打你。”“嗯……俺姓张,俺爹给人赶脚……驴摔伤腿,上集……没人要,换了这匹骡子。今天,俺爹叫俺在家喂骡子,他看审驴的去了!”全说出来了!
衙役问完话,把骡子和驴都牵回来,回禀了县太爷。郑板桥重新升堂,一拍惊堂木说:“经过审讯,瞎驴全部招供,并交出其主人窝藏的骡子。可是,大胆的张三,身为主犯,仍然拒不认罪。本县念你初犯,当堂自首,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让瞎驴出面对质,给你罪上加罪!”张三一听吓坏了,从人群里挤出来,往大堂一跪:“青天大老爷,俺说,骡子就是小人换的……”
丢骡子的老头儿一看,火儿大了:“原来是你呀!俺早看你不像个好东西,你还犟嘴。你不说瞎驴不通人性吗?怎么招了?你寻思在你手里不会说话就不招了,你是凡夫俗子,县大老爷是星宿下凡,什么牲口都能问出话来。县大老爷,您千万别饶了张三,您再叫这头瞎驴说说,张三还偷过什么?抢过什么?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俺那骡子到了他家受了些啥委屈?……”
张三赶紧磕头:“没,没有。俺一没偷过,二没抢过,就用瞎驴换了这头骡子。俺牵到家里,也没打它,也没骂它。没有草喂,还喂了俺两个草枕头。县大老爷,您要不信,叫骡子也说说,俺的话对不对!”
看热闹的人想听牲口说话,就喊:“对,叫骡子说说,他的话对不对!”骡子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还是那个衙役机灵,朝骡子和驴身上啪啪两鞭子,瞎驴和骡子害怕了,一伸脖子:“(对)啊……啊,啊……”牲口一叫,郑板桥提笔写了四句:
既然全都说对,本县从宽处理。
驴骡各归其主,今后安份守己!
王爷和另一个人去一个地方请那个县令破案,到那个县他们的包袱丢了,到县令家,县令还给他们 那部电视剧
难道是《江山为重》?吴京主演的。有一段内容是太子(也就是后来的乾隆)和李卫一起下江南,包袱丢了,好像是被乾隆的亲弟弟陈邦国偷去了吧。陈邦国于是冒充太子,把那些狗官整惨了。破家知府,灭门县令 什么意思??
意思:县令、知府官职虽然不高,但想让平民家破人亡还是很容易。知府和县令都是古代地方官的名字,知府掌一府之命,总领县,一府之中各项事务均其管辖。县令则掌管一县事务。
这两个官职虽然不大,但在当地都是掌管实的官员,税赋,诉讼,政令,考核都由他们管,若是地方百姓得罪了他们,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百姓搞得家破人亡。
这句话是封建社会中官本位思想的写照,也是对黑暗的封建制度无情的揭露和批判。
扩展资料:
“知府”的发展历史:
从唐朝开始即有以其他官职兼“知府事”或“知府事”的做法,但“知府事”还不是正式的官职名称,而且管辖范围与后来的州府可能有很大差别。
五代因循唐制不变,也有类似做法。
到了宋代,在府、州、军、监设立地方长官,府的地方长官为知府事,知府事一般还会兼领其他的官职,因而边境州府的知府在军事和政事上的力可能大于一般州府。
元朝废府设路,路一级的地方长官为达鲁花赤,只在散府设有“知府”的官职,是达鲁花赤的官之一。
明朝大致恢复宋制,而且正式把官职名改为知府。
清朝沿明制,没有大的变化,为从四品,宣布条教,兴利除害,决讼检奸。三岁察吏贤否,职事修废,刺举上达,地方要政白督、抚,允逎行。”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知府
家成语有哪些
四海一家、万家灯火、
小家碧玉、
诸子百家、
欢喜冤家、
百家争鸣、
白手起家、
不是冤家不聚头、
家徒四壁、
天下一家、
如数家珍、
书香世家、
家喻户晓、
成家立业、
大方之家、
小康之家、
四海为家、
大家闺秀、
家书抵万金、
毁家纾难、
宜室宜家、
家长里短、
孤家寡人、
家常便饭、
家家户户、
穷家富路、
冤家路窄、
罢黜百家、
清官难断家务事
古代知县只是七品芝麻官,灭门知县的说法是怎么回事?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是豫剧喜剧电影《七品芝麻官》里的一句台词,随着电影的走红而家喻户晓。“七品芝麻官”,也成了知县的象征。大家一提起“七品芝麻官”,就会自觉地与知县划等号。没错,知县的品级于正七品,可知县管理的事情可不是什么芝麻小事。在基层地方上来说,知县的力之大,超乎大家的想象,以至于产生了“家的知府,灭门的知县”说法。陕西地方戏《康熙访贤》里就记载:“葛之英做过知县,知道轻重,地方官大。俗话说:‘家的知府,灭门的知县。’”
一个小小的知县,就能让一个无辜的家庭家破人亡,毁于一旦——看到这里,你还觉得知县是“七品芝麻官”吗?
我们先来看看,古代知县手里有哪些力。
知县是一个县的主官,掌管全县的行政大。在知县之下,有县丞、主簿、教谕等官,帮助他分管处理具体事务,比如县丞分管处理全县的政务,主簿分管处理全县的粮税、户籍等,教谕分管处理全县的教育。从这一点而言,知县相当于今天的县长。
不过,古代的知县除了掌管全县的行政大外,还掌管全县的司法大,负责听讼断狱等,这就相当于今天的县长兼任法院院长、检察院检察长再加上公安局长。这就是说,从抓捕犯人,到检举控诉,到最后的审讯定罪,都由知县一人说了算。你说知县的力大不大?
从宋朝时候开始,知县不但掌握了行政、司法大,还拥有了地方军事,手头有一支小规模的武装力量。这支武装力量也许不足以与强大的外敌相抗衡,但收拾几十、几百个“不听话”的老百姓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因为此,古代知县还得到了一个雅号“百里侯”——在一个县的范围内,知县就是生杀予夺的诸侯。
一般的老百姓不敢与知县作对,就连许多名人都惹不起知县。
清朝小说家吴敬梓在经典小说《儒林外史》第一回提到了一件事,知县时仁派人请大画家王冕见一面,希望畅谈艺术人生。可王冕“不识相”,居然一口回绝了。邻居秦老劝告他说:“王相公,也罢;老爷拿帖子请你,自然是好意,你同亲家去走一回罢。自古道:‘灭门的知县’,你和他拗些什么?”
王冕当然知道知县大人的威风,所以在拒绝了时知县后,背井离乡躲到外地,过了好几年,等到时知县调任到其他地方做官后,这才回到家乡。
在清朝晚期,出了一个很有名的案子,即“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
杨乃武是浙江余杭人,33岁考中了举人。杨乃武为人正直,经常仗义执言。有一年,由于余杭知县刘锡彤贪赃枉法,杨乃武在县衙照壁上书写“大清双王法,浙江两抚台”对联,对刘锡彤等人进行讽刺,结果得罪了刘锡彤。
后来,余杭镇上的毕秀姑(小白菜)丈夫去世,毕秀姑的婆婆无端指责毕秀姑谋害亲夫,告到知县刘锡彤案前。刘锡彤挟私报复,硬是凭借毕秀姑与杨乃武关系暧昧的流言,将杨乃武牵连进来,指控杨乃武“夺妇谋夫”,毕秀姑“谋害亲夫”,将他们双双打成死罪。
如果不是在慈禧太后的干涉下,下令重审案件,使得毕秀姑与杨乃武的冤案得到澄清,他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只能含冤九泉之下。
这就是古代知县的威力,难怪有“灭门的知县”的说法。
有的知县,甚至敢和皇帝唱对台戏。
东汉时期,朝廷任命董宣为洛阳的知县。当时,东汉光武帝刘秀的姐姐叫湖阳公主,湖阳公主有一个奴仆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后,躲在湖阳公主家里,官吏无法进去抓捕归案。董宣便等着湖阳公主出门后,将随行的行凶奴仆抓住,予以处死。
湖阳公主认为董宣此举是对自己的冒犯,便向刘秀告了一状。刘秀大怒,将他召去,要将他乱棍打死。董宣却自己用头撞柱子,血流满面。刘秀并不是真要杀他,只是让他向湖阳公主跪下道歉。没想到,董宣宁死不错,哪怕宦官强行按下他的身子,他也用两手撑在地上,头颅高高昂起。
破家县令三三亡是什么生肖
猪,因为猪繁体字是:猪县令父子如何开棺破案?
山东有个叫王可贤的文人,在地方上小有名气。他的儿子王效祖从小机智过人,18岁那年中了进士。被任命到杭州当知府。有道是“天上天堂,人间苏杭”王效祖去当知府也把王可贤接了过去,一方面可以孝敬老父;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老父常指导指导为官之道。于是儿子在外升堂理事、办案,父亲就在内处理公文、公务。一有空父子两人就商议城内吏治,风俗民情。王可贤说得切中要害、谈得有根有据,王效祖耳濡目染,渐渐也精通了为官之道。他上任一年,很有政绩,得到上司的赞赏,同僚的敬服。
一天,王效祖出城办事,正好遇上一家大地主出丧。仪仗非常有气派,白幡层层,乐队吹打,送丧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按照习俗,不论哪个官员都得避让,王效祖也只得退避路旁。运载棺材的车子旁跟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妇女。这时候,一阵风吹来,丧服衣角被风撩起,露出大红的内衣。王效祖不免诧异:白色丧服内怎么会是红色喜衣呢?一打听,这位妇人原是死者的妻子,顿生疑窦,死者难道死于非命?他就传令:将棺材暂停附近庙中,待验过尸后再入土为安。
毕竟是知府的决定,送葬的地主家的亲人虽有不满,但都不敢违抗。
王效祖回到衙门、将情况向父亲一说,王可贤以为虽然可疑,可毫无证据在手,一旦验尸验不出什么,这些乡绅可惹不起。
那怎么办呢?
在书房里,王效祖也觉得为难了,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王可贤踱来踱去,低头沉思
最后他开了口:“这样吧,你不出衙门,推说有病,拖延验尸时日;我出外私访,查得真情,再行处置。”
王效祖点点头。
王可贤就扮成了算命的先生,秘密外出查访。
一访,县官的父亲不免惊慌,原来死者是位监生,监生虽然没有嫡系亲,可是这些亲戚中不乏秀才、廪生,都是有财有势的人。如果有什么差错,儿子的前程也就断送了。
第二天,王效祖没有上衙门办公,那些死者的亲戚吵上门来,要求验尸,听说县官有病,都以为是他不敢露面,扬言要上告。过了几天,还是不见王效祖的面,他们就联名上书,催促尽快验尸。王效祖不理不睬。这样,丧礼不能进行,棺材不能埋葬,引起了公众的非议,就连差役也认为王效祖做得太过分了。
再说王可贤,在外私访了多天,也没有查到一点那监生被害的线索,更没查访到有人揭发,心里暗暗着急。
一天夜晚,他走到野外,走得也够乏了,就钻进路边田里的一个小草棚里休息。不一会,来了个农夫,问他到此何事,为何住进草棚。王可贤急忙起身赔礼道歉,谎称自己流落异乡,靠占卦算命为生。今夜错过客店,才在此歇息。那农夫信以为真,倒也慷慨,答应留他过夜。
原来那农夫是地主的雇工,每夜来草棚看守庄稼。
这夜,明月高挂,月光如水,是一个赏月的好天。
看庄稼的人守夜不睡,王可贤就陪着闲聊。两人谈得投机,看庄稼的人拿出带来的酒菜,对饮了起来。一杯落肚,王可贤有心说:“看来这里老百姓的生活不差,地方官还不错吧!”
那农夫点点头说:“不错,新来的知府年纪虽轻,可是很体谅百姓,不过,可惜他在这儿呆不长了。”
王可贤故意追问“为什么”。农夫两杯酒下肚,就说:“还不是为了那死去的监生的事。知府怎么会查得出监生的死因呢?”
“这话中有话!”王可贤心中暗暗高兴。他忙再替那人斟上一杯。那人干了杯,吐露了内中的真情——
死去的监生,就是那人的东家。监生素来身体康健,突然死亡,那人好奇,就向一个小仆人打听,原来监生的妻子与表兄私通,表兄最近死了妻子,她害死了丈夫想嫁给表兄。监生被害死了,事情眼看就能成功,岂料知府阻挡了丧事,说要验尸。监生妻子心中着急,鼓动亲戚们与知府作对。这些亲戚贪图监生的财产,也就去县衙门闹起事来。
“那这位知府验尸验得如何?”王可贤问道。
“那知府不知怎么,至今也没有验呢。”那人说,“其实,打开棺材,一验死尸的头顶心,就可知道了。”
王可贤边斟酒,边假装不解地问道:“验头顶怎么能知道呢?”
那人呷了一口,神秘地对王可贤父亲一阵耳语。
“懊,原来如此!”王可贤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天刚蒙蒙亮,王效祖告辞了看庄稼的人,赶回衙门。
王效祖躲在里面,饭吃不下,觉睡不好,大清早已经起身。现在看到父亲笑眯眯踏进门来,知道探听到了内情,就连忙相迎。王可贤将查访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儿子。王效祖不禁拍案叫好。
当天,王效祖升堂,传令仵作、差役,跟他一起去验尸。停放棺材的庙堂里,挤满了死者的亲戚。王效祖命令打开棺材,又吩咐仵作仔细验尸。
仵作见尸体的面目异常,死时似乎很痛苦,可是通身细看,没有发现什么伤痕。
“你查验一下尸体的头顶。”王效祖说道。
仵作分开头发,从尸体的头顶心拔出一根长长的带血的钢钉。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监生的亲戚悲愤起来,要求王效祖捉拿凶手。
王效祖一摆手,喊着“某某人在吗?”大家异口同声说来了。那人果然在人群当中,正是监生妻子的表兄,只见他面如死灰,浑身打颤。
王效祖传令安葬尸体,命差役拘捕监生妻子、小仆人和那个表兄。
回到衙门,开堂审问,大刑伺候,三人一一招认。
原来监生妻子与表兄是同谋。一天晚上,监生在朋友家喝得酩酊大醉,妻子就命小仆人用皮绳子捆住监生,自己动手把钢针钉进丈夫的头顶心。
真相大白,王效祖就将详情写成案卷呈送上司。上司很欣赏他,准备向朝庭写奏章表彰他,提拔他。可是王效祖却叹道:“当官太辛苦了,也使我老父费尽了心血,真不是当儿子的应该做的。”竟辞了官,返回家乡,侍奉老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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